顾轻舟闭着眼软倒在冬霜怀中,耳边都是乌莹的讥讽责骂,冬霜已经言尽,只能伸手给她遮挡一丝阳光,剩下的就是期盼额托里能对顾轻舟存有那么一点露水情分。
乌莹骂骂咧咧的声音戛然而止,顾轻舟知道自己等的人还是来了。
额托里看着院落中央面色烫红已经昏迷过去的顾轻舟,面无表情地大步走过去,推开冬霜,直接横抱起顾轻舟往屋里走。
乌莹没想到自己一时不察竟然让人钻了空子去叫大王,更没想到大王竟然真的赶了过来。
“大,大王……奴婢……奴婢是奉王,王妃之命……”乌莹在额托里经过她身边之时,重重地跪到了地上,口齿再不如刚才羞辱顾轻舟时那般伶俐。
额托里看都不看乌莹,只对身后的巴日弄说道:“让再塔娜赞自己处理了。”
夏花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乌莹,心中只觉得相当解气。
等冬霜和夏花给顾轻舟擦了身喂了水,还不见顾轻舟醒过来,夏花才小声问冬霜:“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
“你们两个出去。”额托里坐在床边说。
冬霜立马拉着夏花行了礼后退了出去。
整个屋里,就剩下顾轻舟和额托里了。
“还不醒?”额托里平静地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顾轻舟那紧闭着的双眼忽的就睁开了,看着额托里便摆出一副受尽欺辱的可怜表情。
“大王再不来,我可就保不住大王喜欢的这张脸和这身皮肉了。”
额托里还是没什么情绪地说:“那本王是不是还要多谢你的美意了?”
顾轻舟不敢托大,翻身坐起后,从额托里身后抱住他,饱满的胸乳紧紧贴着他的后背,然后娇笑着问道:“大王是怎么发现我是假装晕倒的?”
“晕倒的人,会在本王抱起的时候,搂攥本王的衣摆吗?”额托里反问。
“那下次,我不攥了,大王便绕过我这次吧。”顾轻舟对着额托里撒娇,已经是一件非常自然而然的事。
“还有下次?”额托里一手拉着顾轻舟的胳膊,轻易地将她绕了一圈,搂坐到腿上,一手掐着她的下巴,冷笑一声问。
顾轻舟两手握着额托里的手腕,然后说道:“不敢的。以后,再不敢的。”
“你今日对王妃阴奉阳违,耍这种心机,往后或会被罚得更厉害,你说,本王总不能次次都不给王妃面子,不是吗?”额托里松开掐着她下巴的手,转移阵地,从顾轻舟交迭的领口处伸了进去,粗砺的指腹或轻或重地搓揉着她粉嫩的奶头。后又觉得如此不过瘾,竟然又将那匝乳从衣裳里掏了出来,青天白日,明晃晃的肉欲横生。
顾轻舟分开两腿,跨坐在额托里腿上,然后慢慢直起身,将自己那椒乳送至额托里唇边。
“那我只能求大王能多偏爱我一些,不要叫王妃来寻我的错处。大王,我如今在这世上,便只有您了,您……额……”
说话间,额托里已经叼着顾轻舟的奶头,用牙齿咬嗜,刺激得顾轻舟忍不住仰起她雪白的颈,闭上眼呻吟起来。
“大王,我只有您了。”
只有你,能替我报灭门之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