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翊向沈鸢说完前世偷亲她的经过,却不敢再说昭妤的事。
他怕沈鸢听后会难过,所以避而不谈。
沈鸢吸了吸鼻子,想了想,确实有一回,她在院子里看书,不小心睡着了。
被丫鬟叫醒后,她发现自己身上盖了个毯子,还以为是丫鬟帮她盖的,没想到是裴翊。
她也没想到这个男人在她睡着后,居然偷偷亲了她。
真是命运弄人,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呢,偏偏让她带着遗憾和怨恨死去。
裴翊俯低身子轻轻的虚吻在沈鸢发红的眼角上,心疼的道:“莫哭,我不值得,我醒悟的太迟了,等你去世后,才发现自己动心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沈鸢咬着下唇,言不由衷的道:”谁为你哭了,我心疼我自个儿呢。”
“嗯,哭了这回,以后莫哭了,我会心疼的。”
裴翊看了眼天色,先前黑沉沉的天幕,渐渐转为淡青色,天快亮了。
他的魂魄愈发透明,脚底已经开始渐渐消失了。
裴翊看着沈鸢,很是不舍,他缓缓开口,问道:“鸢鸢,还恨我吗”
沈鸢望见男人已经消失了半截的小腿,哭得更凶了,她虽然恨他,却没想过要他死。
她摇头,哽咽道:“不恨了。”
“那……”裴翊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小心翼翼,而又有些期待的问道:“你有喜欢过我”
沈鸢低声啜泣着,过了好一会,也没有出声回答。
裴翊心里苦涩,他准备带着遗憾离开了。
这时,沈鸢小声的答道:“有。”
“真的吗”裴翊有些欣喜。
“刚开始有,后来便只剩恨了。”
沈鸢记得,她第一次见到裴翊时,还是个小小的婢女。
路上遇见了裴翊,便低头恭敬的立在一旁,偷偷用余光看他,也不敢光明正大的看。
裴家相爷生得倒真是好看,气质超凡,面容俊美,长身玉立,一身白衣,行走间衣袂飘飘,俊俏得像个谪仙似的。
就是有些怪,这般卓越不凡的男人,三十而立了,竟然未娶妻妾。
沈鸢在裴家做奴婢的那两年,每日周而复始又无趣的洗衣生涯里,唯一的乐趣,便是偷看那个长得好看的男人。
不过,也仅仅是限于看,她不敢生出别的心思,只是带着一种欣赏的态度。
毕竟,对于养眼的事物,谁都喜欢瞧上那么一两眼。
后来,看着看着,沈鸢竟成了这个男人的妾。
沈鸢初时是不愿意的,毕竟,她从小接受的思想是日后要给富贵人家做正妻。
即使,家道衰败了,她也想做个普通男人的妻子。
可她身份卑微,无法反抗,最后只能妥协,做了这个男人的妾。
初时,沈鸢是不知道裴翊心里有爱慕之人的,她以为他只是性子较冷淡罢了。
两人的洞房之夜,沈鸢忐忑不安的躺在男人身下。
先前,她只敢远远的偷看他,现在倒是能近距离看得清清楚楚了。
因着悬殊的身份,沈鸢不敢忤逆裴翊,他让她脱衣服,她便脱,让她张开腿,她也乖乖的把腿张开了。
沈鸢小脸羞躁,她从未这般与别人坦诚相待过,偷偷的看了眼男人的下身,便立马收回了目光。
他胯下那物生得可真是骇人,又粗又长。
沈鸢眼神闪躲,望着头顶上的床帐,不敢看两人的交合处。
她能感觉到,男人一直用那根炙热滚烫的肉棍戳她的下身。
不过,他似乎并不熟练,戳了好久也没戳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