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压下心里的心虚,她抬起头来,故作镇定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还算淡定的道:“相爷您怎么来了妾身近日精神不大好,在喝一些助眠安神的药呢。”
裴翊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递给沈鸢,“这是养元膏,抹在私处那里,有修复止疼之效,抹两次,明日就不疼了。”
沈鸢微微一愣,这一世的裴翊居然会主动关心她的身体。
她伸手接过小瓷瓶,微微伏低身子道谢:“妾身谢过相爷。”
裴翊盯着她的唇角看了会,用手指抹了抹她嘴角残留的黑色药汁,放到鼻尖轻嗅。
只能嗅到是中药成分,也不知具体是何种药。
他诧异的问道:“大中午的,你就开始喝安神助眠的药了吗”
“是的,这药一天喝两次呢,妾身准备喝完后,便午睡的。”沈鸢面不改色的撒着谎。
裴翊也没有细究,他觉得昨夜沈鸢确实累坏了,也该好好休息,便道:“你好好休息,等明天身子恢复了,我带你去买首饰。”
“是,谢谢相爷。”
裴翊不再多说什么,他转身离开。
沈鸢看着男人颀长的背影,目光怔然,这个男人真的如此慷慨吗
多次主动说要带她去买首饰,若是明日她再挑个一万两银子的首饰,他也给她买吗
他不是说要勤俭持家吗居然还愿意给她买首饰。
沈鸢觉得裴翊是极其矛盾的人,她浪费一碗剩饭,他都要端过去吃完。
可他却愿意花一万两,甚至更多的钱去给她买首饰。
这一世的裴翊在床上与她同房的次越来越多了,前世,他一个月来两次,情欲也不是很高。
沉默的抽插片刻,射精后,他便走了。
这一世的裴翊性欲似乎特别强,一晚上能压着她做好几次,第二日早上,还可以继续接着做。
怎么,好像重活一世,很多事情都变样了呢
沈鸢想不通这是为何,不过她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
将地上的药汁和瓷碗碎片清理干净,沈鸢又去给自己熬了碗避子汤。
磨磨蹭蹭的,一个下午便过去了,沈鸢也不知道现在喝那避子汤还有效吗
不过最后,她还是硬着头皮喝了一碗。
喝完避子汤后,沈鸢打开裴翊给的小瓷瓶,挖了些膏体出来,抹在私处上。
膏体冰冰凉凉的,抹上去很舒服。
沈鸢抹完后,便去睡了个午觉,等晚上醒来时,她的私处已经没那么疼了。
第二日,沈鸢早早便醒了,她要去给老夫人人请安。
昨晚就寝前她又抹了一次药膏,今日醒来下身已经不疼了。
沈鸢梳妆打扮好,一打开门,又看到那个身姿颀长的背影。
裴翊又在门前等她了,沈鸢有些受宠若惊。
她轻声唤了句:“相爷早。”
裴翊闻声望向她,随口问道:“身子还疼吗”
沈鸢摇头:“不疼了。”
裴翊没有再问说什么,不过,他倒是刻意放缓了步子,与沈鸢保持一样的速度往前走去。
两人去给老夫人请安后,便离开西苑。
走出西苑门口时,两人即将分开。
裴翊在沈鸢转身前,轻咳了声,道:“我要去上朝了。”
沈鸢看了裴翊一眼,礼貌性的说了句:“相爷慢走。”
裴翊对沈鸢的反应不是很满意,他咳了声,又道:“你的夫君要去上朝了。”
沈鸢前世从未称裴翊为夫君过,她犹豫了会,缓缓开口:“夫君慢走,妾身不送了。”
“嗯。”裴翊点头,他想了想又道:“在家等我回来,可不准再睡到天黑了,我未时归府,你要出门来迎接我,我带你去买首饰。”
沈鸢心里腹诽,这个男人要求真多,但为了一万两,她忍了。
沈鸢弯唇,浅浅一笑:“是,妾身会在家里等夫君早些归来的。”
裴翊满意的离开了。
他刚才有一瞬间的冲动,想让她唤他一声夫君。
她声音娇软,唤他夫君,听起来也不错。
之前,裴翊曾偶遇朝中同僚上朝时的场景,同僚的妻子在门前为丈夫整理衣冠,与丈夫依依惜别,深情的说会在家中等丈夫回来。
那同僚还曾说过自家妻子何等贤惠,每日无论刮风下雨,天寒地冻,都会起身送他出门去上朝。
裴翊心里艳羡,他想着,自己都为这个女人花了一万两银子了,怎么也要享受下这等殊荣。
他每日早起上朝,处理政务,而这女人得钱买了首饰,便在家睡懒觉。
她的日子未免过得太舒坦了。
他想着,怎么也要让这女人为他做些什么,不能让她在家里太舒坦,让她每日出来迎接他回府也是极好的。
他挺享受这种仪式感的尊崇。
——下章逃跑,大家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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