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砚就像是条恶狗,不肯轻易放过一丝一毫的肉,程琅脑子清醒了些,她看着远处的高楼,从未想过有一天她是以这种姿势这种视角仰望着这座城市。
空洞麻木。
高耸豪华的套房,巨大的落地窗,可是却进行着最肮脏的交易,这座光鲜的城市并不如表面那样光鲜。
她就是光鲜下面肮脏的一个。
明天她就要跟徐成言分手,她既然抛弃了自己又怎么可能让徐成言跟她一起坠入这一望无际的深渊。
林家砚把她翻过来,看着她潮湿的眼睛。
正面进入没有背面那样深,但是这样能很仔细的看见她每个表情,林家砚要她每个表情都是为他有的,可这是痴人说梦,他也知道。
林家砚自取其辱的问:“在想什么?”
程琅咬着唇:“什么也没想,只想快点结束。”
林家砚偏不如她所愿,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最敏感的内壁:“叫我。”
程琅咬着唇,最终缓缓说:“林——家——砚。”
“继续。”
他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她现在是属于她的,以后也属于他,他在明里,那个男人在暗里,他们在暗自较劲。
他又说了一遍:“继续。”
程琅眼睛含水,雾气蒙蒙:“——林家砚,林家砚”
“林家砚。”
……
林家砚并不满足于此:“琅琅,求我,求我我就放过你。”
程琅撇过脸,死咬着唇,死守着最后你点倔强,不肯求饶。
“我就说了,你个小东西欠操,欠管教,明明可以结束了,但你偏要自讨苦吃。”他把一切罪名归到她头上。
林家砚把她腾空抱起,以进入的姿势,把她转移到了床上,他其实没有太多的性致,只是讨厌她不属于他这种感觉,他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占有她,才会获取那可怜的安全感。
程琅再次高潮以后终于受不住,哭了,是真哭了,捂着眼就哭了。
林家砚看到她在哽咽,喉咙因为叫太多,哑的不像话,但是是真的实打实的哭了,不是爽哭的,眼泪水从她的指缝里往外面淌。
他终于还是败在了她的眼泪下面,拔了出来也没有继续,就松开了她。
林家砚抱着她,伸手想把她的手从眼睛上拿来,程琅死也不松,就捂着眼。
“你别碰我。”程琅声音哽咽,但听得出是真生气了。
林家砚俯身看着她细长的手指盖在眼睛上,细声细气的说:“你哪里我没碰过?”
程琅抖动着肩头止不住哭。
他眼睛弯了弯,看她哭,嘲弄的语气中带着些轻哄:“别哭了。”
“多大人了还哭鼻子。”像哄小孩。
程琅侧过身,一动,下面的水就顺着腿根流在了床单上,落下一片深色的痕迹,林家砚看她那样子,忍不住叹息,伸手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细细替她擦拭,白色的纸巾映着她雪白的皮肤,腿根红痕点点,像是一颗颗新鲜的小草莓,是他留下的。
林家砚问她:“你自己去洗还是我抱你去?”
程琅捂着脸转过头不理他。
林家砚无奈就把她抱了起来,抱进了卫生间,她那双手还捂着眼睛,他把她放进了浴缸。
她松开了手,露出带着眼泪的眼睛,红的要命又分外的可人,林家砚也坐进来,他家的浴缸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程琅缩着身子挪到边上,她的小动作尽数落进林家砚的眼中,他伸手一拉,程琅就扑到他身上。
柔软的胸就蹭在林家砚坚硬的胸膛。
程琅吸了吸鼻子。
他皱眉,沉声道:“不许哭。”
她被他唬住了,果真没哭,只剩肩膀一抽一抽的,可怜又无助。
“多大人还哭,知不知道丑?”他声音沙沙的。
程琅不说话,不理他。
林家砚圈着她,温热的水一点点没过她的脚、她的腿、她的腰腹,林家砚伸手替她擦拭,她的腿间还是滑腻一片,大手握着她的脚踝,一点点的洗掉她身上欢愉后的狼藉。
“没有人说大人不能哭。”程琅辩解了一句。
林家砚觉得她现在就像小孩子,浑身孩子气。
他的脑袋搁在程琅的肩窝,声音低低的:“今天是不是很爽?”
程琅耳根子有点烫,脸色僵了僵,即使她心里头千百般不愿意事情发展成这样,但是她客观的承认林家砚给她的体验是独一无二的,承认林家砚是个有高超床上技术的男人。
徐成言和她也上过床,但是徐成言不会这般索求,他们的性生活是温和的,徐成言从不会让她疼,更不会说骚话,他甚至会因为顾及她的承受能力而忍下欲望,他们的性生活是合拍的,没有任何强迫性质。
程琅不说话,林家砚的手就顺着脚踝一点点的攀爬,翻山越岭落在了她的私处,一点点的挑逗,程琅后背紧绷,她不想在浴缸里再搞一回,真的累了,乏了,怕自己会被他弄死。
“嗯,爽了。”她不反抗了,不嘴犟了,不打算再惹怒他。
林家砚嘴角揶揄,碰了碰她的侧脸,蛊惑她:“琅琅,你真的太让人上瘾了。”
“明天记得跟你那个男朋友分手。”林家砚一本正经的说道,他要和那个暗处的男人做个了断,不能让他再成为他的心事。
程琅后背发凉,他林家砚以什么身份命令她,男小叁?
用男小叁的身份命令她把正主踢掉,她没见过这样肆无忌惮的小叁。
其实林家砚不说,程琅也准备跟徐成言分手了,因为她已经再也无法给予徐成言最纯挚的爱,再也配不上那个如沐春风的少年。
程琅点头:“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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