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va?
舒岑甚至都没听过这个品牌,一时间也提不起劲去搜,直到开学前想起学费的事情才总算打起精神去搜索了一下。
如她所想,是家刚成立不足一个月的小公司,舒岑倒也不意外,毕竟能找上在读大学生谈合作的想必也大不到哪里去。
就在接到短信的五天后,舒岑终于给对方回了个电话过去,她本还在思忖着要怎么解释五天后才回电这件事,结果没想到对方根本不介意,反而非
常热情地邀请她开学之后去他们公司面谈。
电话里对方把条件待遇说得非常诱人,各种福利除外甚至还许诺如果舒岑愿意可以毕业后直接跳过实习阶段签订正式的工作协议。
好得让舒岑都忍不住怀疑是诈骗了。
开学后,舒岑又查了一次,确认Alva提供的公司地址已经一切资料都是真实的,这才约了米圆一起去看看。
俩人下了公交就在车站附近找到了地址中的办公楼。Alva的办公室没有半点小公司的样子,窗明几净简洁气派,时间正值上午,窗外的阳光从百叶
窗漏进来显得甚至有几分岁月静好的味道。
唯一能透露出这是一家刚成立的公司的证据只有人少,偌大的办公场地只有寥寥数人,其中还包括了今天给舒岑做面试的HR。HR热情地接待了两
人,拿出兼职合同的时候上面列举的条件也和之前电话商谈中的没有区别,可以说是非常有诚意了。
签订兼职协议后,HR又带着舒岑和米圆俩人在Alva内部逛了逛,让俩人切身地感受了一下他们这个新公司的无限潜力。
中午,两个女孩子从Alva的办公室里走出来,舒岑直接带着米圆去了附近的商场请客吃了一顿肉蟹煲以示庆祝,然后两个女孩又结伴去逛了一下午
的街,舒岑虽然没买什么,以看居多,可看着米圆兴高采烈的样子也是高兴的。
她身上的债总算没有了——每每意识到这一点,舒岑却总是还来不及去松一口气,与债务息息相关的那个人就又会浮现脑海,让她心口不自觉地跟
着一疼。
“舒舒你怎么啦?”米圆察觉到舒岑的表情一下暗淡了下去,“我其实早就想问了,你这次开学回来就感觉一直都不开心,你是出什么事了吗?”
闻言舒岑赶紧摇摇头,想强打起精神露出个笑来却发现嘴角沉重得好像挂了两块儿铁,只能欲盖弥彰地别开眼去:“没发生什么事啊……”
这表情说没发生什么事那才怪呢,舒岑也知道自己的谎言撒得蹩脚,可把一切都搞得一团糟的也是自己,她没有吐苦水的资格。
米圆看着舒岑,大眼睛眨了两眨然后一拍胸脯:“好了别难过了,今晚我带你出去嗨!”
嗨?
俩人找了个地方随便吃了晚饭,舒岑跟着米圆到了地方就知道她口中的‘嗨’是什么意思了。
酒吧里,俩人坐在离舞池最远的卡座里,舒岑知道自己是芝麻酒量不敢多喝,反倒是原本说带她出来嗨的米圆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里灌,一边灌还
一边跟她哭哭啼啼地倒苦水。
舒岑这才知道原来米圆家里不支持她当设计师,想让她毕业后回家当个美术老师,她大半个暑假都用来和家里抗争,压力也大得不行。
米圆似乎是有点喝多了,话越说越多,舒岑看时间已经晚了就拉着她想走,米圆一开始还不乐意,后来好不容易被舒岑拖出了酒吧,一边走还一边
哭,惹得周围人频频侧目。
毕竟是两个年轻女孩,其中一个看起来还喝了个烂醉,偶尔几道不善的目光吓得舒岑恨不得背着米圆跑。
这家酒吧位置有点偏,附近计程车很少,舒岑半驮着米圆正艰难地往外走,却被几个擦肩而过的男人拍了拍肩膀:
“小妹子挺眼生的啊,第一次来玩?这么早就走了,不再多玩会儿?”┌;海棠書屋壹麯書斎儘在ΡO18點`
这语气挺自来熟,可确实是陌生人,舒岑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正低着头准备当没听见,可还没走出两步又被抓住了手
臂。
“妹妹怎么这么没礼貌,哥哥跟你说话理都不理?”
男人的语气还不算太重,可抓着舒岑的手却在暗暗发力,捏得她骨肉生疼。舒岑挣扎了两下挣扎不开,也只得软下声音来:“我们还是学生,要回
学校了,真对不起……”
“回什么学校啊,学校有这里好玩吗?”男人听完却低笑出声,舒岑这才发现他语气都是飘着的,一双眼睛根本聚不起焦来,瞳仁涣散着,顿时心
中警铃大作。
这人可能刚吸过毒。
和吸毒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这一点舒岑心里很清楚,她左右看了看想寻求援助却发现刚才那些目光不善的男人们看着这边的方向,脸上都是清
一色准备看热闹的悠闲表情,一下心凉了半截。
“放手。”
就在舒岑满脑子搜刮着脱身之计的时候,熟悉的低沉磁音从男人身后响起,男人的手腕被握住,哪怕毒品也无法缓解的巨大疼痛感让他不得不在哀
嚎出声的同时松开了钳制在舒岑大臂处的手,舒岑一抬头视线从男人的肩膀处擦过,正好对上一双凶相毕露的眼睛。
文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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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启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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