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天使们的投喂和收藏,心情很不错,加更加更。
苍天饶过谁?
命运馈赠予她姣好的容颜,也曾让她流下屈辱的眼泪,然后再带给她从未体验过的尊荣。
都说春风不度玉门关,其实只需要张开双腿,打开自己的玉门关,让 “上面有人”,自然能够春风得意。
那天下午后,她很快就升任区实验中学的校长,丈夫也被提拔为@@局副局长,而父亲去那所小学报道一个礼拜后,文庙就安排他去京师培训半年。老赵承诺了,培训回来后,就把父亲转到文庙任个闲职,让劳碌一生的老人也享享清闲的日子。
原本冷冷清清的家里一下子门庭若市起来。一些许久不曾走动的亲戚朋友纷纷拎着礼品登门拜访,希望通过她的关系能让子女就读重点中学。曾经的同事现在都要恭恭敬敬的尊称自己一声柯校长。以前用鼻孔看人的教导主任现在看到自己就点头哈腰的,一幅十足的奴才相。
社会地位提高后,名誉、物质、欲望随之而来,一切是那么的现实和魔幻。
亲戚纷纷夸赞母亲生了一个能干的女儿,灰色收入让她不再囊中羞涩,好友感谢自己帮忙带来的成就感,别人讨好恭维自己时获得的虚荣心,都让她脚步变得轻飘,虽然这一切,是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肉体换来的。但是人们只会赞美玉石的高贵精美,谁会在意它之前是多么的肮脏,又是从哪个泥坑里被挖出来的。
原本笃信安贫乐道、岁月静好的生活突然变得刺激而丰富多彩起来。
在品尝过权力的美妙滋味后,欲望膨胀和自我陶醉,让她对权力有了更深的体会和更大的依赖。
她甚至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在用个人的牺牲去换取家人的幸福,道义立场的自我高尚,让她连背叛丈夫的歉疚感都变淡了不少。
以往很少化妆的柯曼君越来越懂得打扮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高档,浑身上下愈加散发着少妇的迷人风韵。
可惜,让人心动的皮囊早已蒙尘,连曾经纯净的心灵变得不再那么通透了。她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慢慢的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样子。
她开始能够自如的完成从人妻到情妇的快速切换。就像今晚,收到老赵的召唤后,虽然出门时仍然挣扎和痛苦,仍然承受着心灵的谴责。哪怕仍然厌恶鄙视床上的这个老男人,但是,一爬到他床上,她依然能够职业的进入角色。
紧箍的小嘴吞吐着略带腥臭味的@@,柔软滑腻的舌头时不时舔过冠状沟和已经开始分泌粘液的鱼嘴。
她吹起萧来细致而用心,比服务丈夫时还无微不至,甚至跟那些高级会所的小姐相比都豪不逊色。
毕竟那些人只是一锤子买卖,而她却必须要讨好自己的领导,让这位长期“主顾”满意。两人现在不止肉体有了联系,连利益也渐渐绑到了一起。
老赵脸上不时露出龇牙咧嘴的难耐表情,发出舒爽的嗷呜声,看着知性的柯校长用风骚的小嘴卖力的伺候自己的老二,实在是身为男人的至高享受。
“噢……,好爽,快坐上来,让我好好喂饱你”
柯曼君听话的吐出嘴里红紫色的圆头,跪爬到他的胯上,柔荑纤手引导着那早已被自己吹含得一柱擎天的@@,瞄准自己的芳草萋萋的羞处,缓缓的坐下,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哀吟,然后开始一上一下的套弄着领导的分身。
骑在老赵身上,胸前两只玉兔放纵的上下起伏,柯曼君就像折翼的堕天使,媚惑而放浪。
都说天堂往左,地狱往右。其实天堂在上,每一步都很艰难,而地狱在下,只要把自己交由魔鬼,堕落甚至不用花一点儿力气。
老赵的尺寸粗而短,偏偏却在他最爱的女上位时,好像是专门为柯曼君量身定做一般的兼容,每每都能恰到好处的以最合适的角度和力度刺激她的性蕾。
每一下划过敏感带,都像挠过心坎尖儿一样让她战栗不已,甚至回味无穷。
灵魂深处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像黑白无常的钩子一样,快要把她的魂儿都要勾出来了。
人体真是奇妙,曾经被他压在身下,每秒钟都是煎熬,现在有时竟会嫌弃他不够持久。
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和喘息,像二重唱一样的默契。
……
……
……
公司临时召开会议,齐富大摇大摆的走进会议室,一落座就直接把脚翘在了圆桌上。gazzani的手工皮鞋擦得发亮,却连个袜子都没穿。
几次和齐富的接触都让叶晴岚觉得非常不舒服。
这个人油腻而猥琐,虚浮走样的身材和那对深陷在黑眼袋中的鱼泡眼,总给人一种纵欲过度的感觉。
白多黑少的瞳仁不时流露着鬓狗一样的眼神,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和欲望,赤裸裸、色眯眯,老是肆无忌惮的往自己的胸部和臀部扫视。
就像在此刻,他一边开着黄腔,一边却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套裙开叉处,那龌龊的视线仿佛会拐弯,能看到裙子里去,让她觉得像有两只臭虫在往自己大腿根部爬。
叶晴岚一阵不自在,却碍于还不到彻底撕破脸的时候,只能强忍着不适,与他周旋。
不一会儿,王诗如和徐思远准点来到会场,却带来了一个让齐富错愕无比的消息。
县衙的捕快昨天下午叫走了公司的前财务经理和出纳,人到现在还没出来,同时还调取了一些账簿合同和税务发票的资料。
齐富心中咯噔一下,涉及发票的事情一般都是税政司先来。税政司分管稽查的提调是自己的妹夫,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通知自己。
这次衙门直接介入,看来是绕开了税政司,那问题的性质就相当严重了。
而且公司出纳是前衙门推官的侄媳妇,一般情况下,捕快怎么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做贼心虚的齐富自家人知自家事,这两年他指使财务虚开了大量的增值税专票给几家矿产购销公司,按票面金额收取8到10个点不等的手续费,其中大部分都落入了他的腰包。
捕快的到来让他预感不妙,额头都开始冒出汗来。
借口上厕所,躲到暗处急匆匆拨打了几个电话,结果让他更加惶恐。
哼,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平时没少打点衙门那帮捕头捕快的关系,可是这帮家伙从来锦上添花有份,雪中送炭?想都别想!
真要有事想找他们,一个个遮遮掩掩的一问叁不知,恨不得推托得一干二净。
等回到会议室,齐富发现所有人都在等他,更是心理咯噔一下。
落座后,叶晴岚闪亮登场。
她搬出了一堆资料,说道:“昨晚我们对捕快调取的资料连夜加班做了自查,发现有一些业务很异常,特别是和这几家购销公司的往来,资金和出入库单据都对不上,合同也基本一模一样。
据了解,这些客户以前都是齐总亲自负责的,可能您会比较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吧。”
当所有的资料一件一件摆在齐富面前,配合着叶晴岚的解说和质询,看似隐秘的虚开专用发票交易被抽丝剥茧的展示在众人面前,铁证如山,无可抵赖。
一番交锋下来,齐富又惊又怒,心如明镜似的。如果真是涉及什么刑事案件,王、许二人肯定最先坐不住,昨天就应该找自己商量了。现在看两人的气定神闲的样子,肯定事有蹊跷。
而且如果不是早有预谋,怎么有可能一个晚上就拿出那么齐全的材料。自己懵然不知,完全被蒙在鼓里。
好哇,兜兜转转这么一大圈,原来真正的目的是冲着我来的。无奈现在把柄被他们抓在手里,自己苦心经营的关系网却如无线电静默一样,突然全部失灵。
这些事情本就是瞒着哥哥齐伟做的,齐伟狠起来六亲不认,出了这种事他哪里还敢去找他,头上的铡刀摇摇欲坠,齐富不得不服软。慌忙辩解道:“这我好像没什么印象了,我马上叫苏副查一查档案资料,和对方联系一下,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了解清楚情况后下午我就跟你们汇报。”
一连串的突发事件一环套着一环,让他着实难以招架,只能先使出缓兵之计拖一拖再说。
收到的珍珠都是两颗的,我就当你们觉得不算太虐了哦。
翻了翻明天的存稿,本来有一场肉戏的,结果我好像弄!丢!了!深深的无力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