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允许,好多金贵的地段她目前都还未去过,借此机会拉着盛宠一块都玩了个遍。
她太久没出来透气了,心情好的有些像疯子,大包小包买了一堆东西,她还嫌麻烦,叫了出租车把东西都塞进去报了家门地址让送回去,自己一身轻松的继续玩。
到了晚上,两个女人住进了酒店,开香槟庆祝单身时段。她醉的很快,一觉睡醒已经是次日上午十一点,脚肿的塞不进高跟鞋。
她的同学已经先回去了,在床头留了纸条:昨天玩得很开心,下次有空再约~
扔掉纸条,她去浴室洗漱,凌乱的妆发有些怖人,她想起从前和蓝蓝袁菲她们通宵玩耍的情形,忽而惨淡一笑,这奢华无比的房间,转满了她的寂寥。
等她整顿干净了回家,打开门就觉察了不对劲,女佣纷纷避开,管家脸色青黑,如果以前她不怎么喜欢这个女主人,那现在就称得上讨厌了。
盛宠大包小包落地,皱着眉在窝子里逡巡了一圈,问:“孩子呢?”
她买了一双婴儿鞋给他,虽然只是出于愧疚做出的补偿之举,但好歹也算一份礼物。
可是管家这次干脆哼了她一声,甚至黑着脸走掉了。
她有些莫名其妙,进了婴儿房,不过没有发现孩子的踪影,又抓了个女佣询问,女佣支支吾吾的不答,她这才觉得哪里不对劲,疑神疑鬼地推开了客房。
那个男人竟然在家!!!
她愣住了,他现在不是应该还在飞机上吗?怎么会躺在家中床上?
她走近了看,还真的是他!
他睡得有点沉,眉头紧拧着,让人觉得睡梦中他的心情也十分不好。
秀城就躺在他怀里,他的大手搭在秀城小肚子上,孩子的嘴唇微微起皮,床头还搁着体温计和退热贴。忽然,孩子小胖腿一记挣动,继而睁开眼睛来,见妈妈硕大的脸摆放在眼前,他着实是吓到了,“哇”一声大哭起来。
她顿时惊了,仿佛做了什么坏事一般,食指比在嘴唇上,命儿子小声点儿别吵醒那男人。
可样式薄已经醒了。
他第一眼就看见了她做了坏事心虚的模样,但没搭理,调整了一下睡姿,抱起孩子搁在自己胸前轻哄起来。
盛宠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只知道那男人的眼光像是刀子一样就快要把她的皮肉生生刮下来了。
“他怎么了?”僵了片刻,她支支吾吾地问道。
“不关你的事。”他前所未有的冷硬。
他老早就做好了准备独自抚养儿子,因而她所有的冷漠都不能刺伤他,可这一回,他的语气中似乎有一点不一样。
秀城伏在他怀里继续哭,他寻常离不开爸爸,父亲脱了视线他就会用哭声引关注,可今次似乎这哭声也有些不一样。听在她这个做母亲的耳里格外刺耳。
“他,到底怎么了?”
这回他更冷硬地回答她:“我说了,这不关你的事!!!”
她也急了。怒道:“怎么不关我的事了,我是他妈妈!!”
他听了索性冷笑一声,轻蔑的望着她,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大的笑话。“你还知道你是他妈妈?既然如此,他怎么会不习惯你凑近放大的脸,反而被吓哭?”
她噎了,无力反驳。
是的,她除了喂奶,几乎不抱他的,她也从未像他那样,将他放在床上陪他玩耍……
这孩子,不习惯她凑近放大的脸,他熟悉的只有他父亲的脸。
她在孩子格外委屈的哭声中无地自容。
而他的怒气也濒临爆发,他叫来了管家照看孩子,自己拖了她的手回到主卧室,主卧室里堆满了她送回家的纸袋,满满一地都是,末了,他开始秋后算账。
“是谁准你外出的?”
“……”
“又是谁准你夜不归宿的?”
“……”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压住隔了一夜的怒火:“你知不知道孩子从昨天下午就开始高烧?今天凌晨才好不容易退了烧!”
“我当然不知道,根本就没人打电话通知我!”她忍不住替自己辩解,虽然听到秀城高烧的消息已经急后悔。
样式薄根本不听,拿起床上一个纸袋,簌簌的将里头的东西倒出来,跟着衣物一块掉落的还有一只手机。她的手机。
她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她做了什么。
样式薄见她认罪,几乎指着鼻子咬牙切齿骂道:“你根本就是个蠢货!!”好像为了让她颜面尽失似的,他甚至特意改用了英文,声音大到刚好叫佣人们听到。
她脸色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样式薄摔门而去。
黎
盛宠(H,含乱伦)089太深了(5015字)
089太深了(5015字)
秀城百日那天,悦农和样式诚带着盛天一块儿来的,皮皮和蓝蓝有事在身只捎了礼物。
盛天有些大了,头一回见到自己“外甥”,整日在盛宠身边打转,时不时偷捏一下秀城小脸儿。
盛宠倒是不介意弟弟这样作弄她儿子,心情还算不错。
悦农本来心情不错,可到底是女人,天生敏感,她很快就发现了样式薄有意无意的回避。等筵席散了,样式父子去送宾客,她拉住盛宠问:“你和他吵架啦?”
盛宠笑了一声,“我与他有什么好吵的?”
悦农不信,深知女儿脾气,反倒有些心疼起女婿来。样式诚这时进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