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身上的男子如一头健壮无比的熊正呼哧呼哧带着腥膻的意味舔舐着她的皮肉,敏感的颈子被呵得痒极,这个与丈夫截然不同的男子,正在意识迷失时侵犯她。
样式诚剥光了自己,皮与皮,肉与肉,炙热地与悦农相贴,微微的酒气从他口腔里散出,他按着悦农的双臂,几乎将她钉在床铺中,健硕的下身无意识地磨抵,勾引着身下的人随之起舞。
悦农被他吻住时慌乱的排斥了一下,但很快又被那种陌生的调情法子给勾引住,忍下心头的惶惑承受起来。
他和盛宗均截然不同,盛宗均是清隽的美男子,即便到了这个年岁,依旧保存着那份清隽邪美,身材也依旧如同年轻时候,肚子上甚至还保有珍贵的腹肌,从背后看过去,多半会误以为那是哪家的后生。
而样式诚是全然不同的另外一种模样,他既有商人的精干气质,可脱了衣物,没了掩饰,那具饱满健壮的身体,是如此的厚实,像一堵墙。
悦农被吻得挣动起来,后脚跟抵着床单不住磨蹭,两条细白的美腿在样式诚粗壮的大腿中间有着微弱的美感,淫乱又惹人怜爱。
“阿略,我要进来了……”样式诚咬着身下人的耳朵,调整了身体,将悦农那条银色的丝绸内裤往边上一拨,扶着自己那根赤红的东西抵住那湿滑的妖花,腰眼一缩,入了进去。
进——来——了——
悦农睁大眼睛看着床帐,她的身体,被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进入了。
样式诚闭着眼在那湿滑的体内享受了一会儿,那赤红不见坚硬,但十分肿胀,他又醉又情形,只觉得身体的某处已经许久未有那样快活的舒畅,忍不住就抵着那处抽撤起来。
他那东西长得和他儿子如出一辙,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都是叫女人又爱又恨的东西,若是遇上处子,疼个半死也是有的,被他刺穿的处子,流血都会比寻常男子入出的多许多,想他年轻的时候和女伴尝欢,那整张床单竟流了饼一样大的血迹,女伴哭着喊后悔,生怕自己会死。现在回想起来,都是极有趣的一些旧事了。
只他那儿子为了拴住盛宠,给那东西弄了许多恼人惹火的珠子,样式诚却还没机会往那去动脑筋,他在床上是热情的,比起技巧,那份热情总会让女人更为迷恋。
毕竟,“被爱”,是蛊毒,是迷药。
盛宗均回家前把秘书好好地拾掇了一番,虽然送的东西一模一样,但他只给米米写了卡片,而米米那儿,因为他无意间的提及,又回头仔细找了找,最后答复他并未看到什么卡片。
他捏着手机,只觉得额头都是冷汗。
匆匆回到家,保姆说太太一早就出去了,问是去哪里,保姆摇摇头。盛宗均听保姆说悦农提前一两天就布置好了家里的事物,顿时觉得心惊肉跳。火冒三丈地打电话给司机,司机接电话时边上坐着盛宠,女儿把电话接过去,说妈妈在样式家。
盛宗均倒抽一口凉气。
往事虽是年份久了,但他不会忘记样式诚那样的对手。悦农从头到尾都没喜欢过样式,他也不担心,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依悦农那性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盛宗均头大如牛,险些将家里的地板踏穿。
又打电话去样式家,接电话的是管家,说样式诚办完郭略的生日就去香港出差了,还问有什么事。盛宗均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丢了老婆,打了个迂回随即挂了电话。
可是,悦农能去哪里呢,司机被女儿拿去用了,她在外头也没什么十分要好的朋友……
他再度思及那张该死的小卡片,眼眶都红了。
一夜无眠,第二天他索性没有出门,越想越复杂。
会不会被绑架了呢?毕竟,他老婆是大美人。
会不会是闹脾气故意躲起来?不像啊,要是她拿准了注意,肯定早等在家里等着办他了。
盛宗均越想越后怕,等到了凌晨又开窍了,哼,有什么好怕的,她要是质问,不承认就是了,反正这么多年他都是耍赖过来的,也不怕再丢一次人。
倒是她,一夜未归,他倒要看看她打算怎么解释。
如此想定了,他交代了保姆等夫人一回来就让她来书房,自己先坐定酝酿气势去了。
上午十点,悦农回来了。
她看上去神清气爽,面色红润而富有光泽,听闻保姆说盛宗均在书房摆了阵法,她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往卧室去了。
保姆两边都不敢得罪,但相较而言,还是先生比太太脾气大,因而想了想,又去了一趟书房。
盛宗均冲进卧室时,悦农正在脱衣服,白花花的雪背因声转过来,拿一对漂亮的乳对着盛宗均,盛宗均看着那香腻,咽了咽口水,气消了一半。
悦农冷冷的睨着他,末了光着身子进了浴室。
盛宗均冲过去时她已经给门落了锁,他拍了拍门,悦农当然不会给他开,他抓了抓头发,只好在门外吼道:“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吼完,屋子里一阵余声静静回传。
他等了一会儿,不耐烦起来,又吼了一遍,还将浴室的门拍得震天响。
悦农站在花洒下,没事人一样自己洗自己的,就当是家里的孩子正在跟她闹脾气,在她眼里,无理取闹,必有所图,她再清楚不过盛宗均那些小九九,他要强占理,她就偏不让,看他怎么着!
果不其然,盛宗均闹了一会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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