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之行……
他打了个寒颤,不敢接着往下想去。
怀秋看着皮皮古怪的神情,心里十分疑惑,但念及他还小,并且这段时日遭遇了不少事,或许起了心结,也就没有追问,免得惹他不快,兄弟失和。
而皮皮回了自己房间,对着关上的房门,轻笑一声。
哥,不是我帮样式薄,而是,我选择了不伤我姐姐的颜面,让她以后在我面前难做人。至于你什么时候能发现,姑且就看你的本事了。
如果这是我对你的报复的话,那就算是报复吧。
皮皮如是考量。
盛宠这边,进了房间还缓不过劲来,心跳的厉害。
没过一会儿,怀秋推门进来,从背后拥住她,“你怎么了?最近对哥哥不冷不热的,还生我的气呢?”
她摇摇头,在他怀里转了个圈,面对面看着她,眼睛异常的明亮,“你快吻我。”
“嗯?”怀秋轻声失笑。
“你快吻我啦!”
她急于确定心意,不耐地踮起脚尖来强吻他。
怀秋初时还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渐渐的也迷失了心智,胸口窜起一团火,转而将一把拉下她的底裤,将她身子往前一推,趴在床尾,大手一撩,雪白的裙摆撩至腰间,露出她那雪嫩的圆臀,膝盖撞开她合拢的大腿,自蜜穴溢出的爱液早已濡湿了她的妖花,在房间暧昧的光线照耀下,闪动着晶莹诱人的光泽。
怀秋退了裤子,扶着自己粗大硕长的肉棒,抵了进去。
盛宠趴在床上轻颤一记,浑身过电似的,窄小的身子被整个撑开,只觉春风佛面,像风像雾又像雨,惹得她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怀秋久耐,大开大合的弄了她一个小时也没见他有收尾的迹象,一路从床尾干到了床头,身下的丫头被他撞的云里雾里不知所谓,眼神都乱了,下边那张小嘴却知道要咬着他不放开。
最初的情潮退去,理智复苏,怀秋哄她:“虫虫松松,哥哥去戴个套子再来弄你。”
姑娘却晃神没听见,怀秋的腰被她两条腿夹着,进退不是,因而只好整个抱着她滚去床头打开抽屉取出避孕套,又弄了一会儿她的椒乳,姑娘这才下身松懈,让他退了出来。
怀秋低头看着自己那粉中透红的家伙事儿,上面沾满了她的水液,肿大的不像话,姑娘这时候有些回神,见他正在观赏自己的性器,下意识的也叹了一声:“怎么这么大?”比以往还要大来着!
见她流露吃惊的眼神,怀秋低笑起来,说起了闺房中的淫画:“还不是被你那些水给泡大的?”
小丫头闻言嗔睨他一眼,扔了餐巾纸给他覆上,大概是真的水太多了,纸巾竟然被吸住没掉下来!怀秋自顾自的擦起来,等那些酸甜的花液尽数擦干,才撕开套子给自己戴上。
等弄好了,火龙回穴,再度胀满了她,他又倾身来弄她的乳,大抵是弄得她有些失了分寸,瞧她还不乐意的推开,“别揉了,孩子们都笑话我呢,再大我就不能穿天鹅装了。”
怀秋简直要笑出声来,听听,她这宝贝都说了些什么话,别的女子一概嫌自己不够大要去手术,她倒好了,还嫌大了没法穿衣服。
不过他又脑补了下她在舞台上身穿天鹅服,胸前两团随着跳跃和倾身的动作每每呼之欲出的样子,顿时明白了她的担忧。也对,要是那样的话,估计台下也就没人花心思欣赏剧目了,看她胸前那两团就值回票价了呢,还做什么高雅?
然而,他忽然顿住,惹得盛宠抱怨起来。“你动动呀。要紧着呢。”
怀秋问,“虫虫好像从未跳过舞给哥哥看是麽?”
她眼珠子转了一圈,若有若无的点点头,“好像还真是。”
怀秋随即提议。“不如你现在跳一出给我看,不过……”
“不过什么?”
“只能穿舞鞋。”
芭蕾的确是一项高雅的运动。哪怕舞者全裸,依旧高雅。
反正,怀秋就是那么想的。
盛宠自小被这个哥哥淫乐长大,做爱的方式倒不重要,她唯一知道的是假若怀秋知道她和式薄有私情,那么,会惹来很可怕的事儿。但至于性爱的手法,她简直天赋过人。
别说生了名器,浑身上下连头发丝儿都性感着呢。
总之,怀秋见她披着长发照常做着暖身压腿的动作,就是那么觉得的。等一会儿她跳起来,他只看到她那一双雪白的奶子在空中晃动,自己下身也跟吃了药似的愈发坚硕起来。那一根毛发也没长的下体,随着旋转,并腿,亦或是简单的站脚位,都十分撩人地很。
什么是尤物呢,这就是了。
还没等她把一小节跳完呢,床上的男人已经等不住跳下了床,一下将她推到墙上,倾身压住,二人皆是气喘吁吁,怀秋抬起她一条腿,手腕穿过她膝盖窝,一掌拍在墙壁上,像钉子一样。
自己则一个矮身,下身的粗硕抵在她湿滑的穴口,也没见他用另一手帮助,往上一顶,从此贯穿了她。
盛宠两只乳被抵在冰凉的墙壁上,后背紧贴着男性的胸膛,无处可逃,两团娇乳被挤得变了形,腰肉被怀秋一只大手拿住,只能任由摆布。
“啊……啊……”
“舒服不?”
“唔……”
怀秋压着她低头与她接吻,下身顶弄不停,由着身高的落差,她只能用一只脚垫着脚尖被插弄着,这姿势牵动着大腿内侧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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