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还未解开,里头的困兽却早已坚硬如铁,他吻着她,“湿了吗?”
盛宠胡乱地与他接吻,也不知道回答,式薄放不开她那香甜的唇舌,分心打开抽屉摸到了一罐润滑剂拧开盖子挤在自己手心,握住自己的下身简略的涂抹一番,身子往前一覆,身下的娇人已经本能的分开了双腿,式薄摸到她臀下将她的内裤往上勾扯,待下身为他留出了进出的余地,随即将自己肿胀的阴茎往她穴口一摁,配合着一个缩臀挺举,一记插入了她体内。
“啊……”她终于放开了缠绕他的舌,发出一声快意痛苦难以分辨的喘息。
感知到她的紧缩,式薄离开她的身体直起身来,握住她的脚踝往上一提,将那可怜的内裤自下往上剥离,扔到一边。
他那坚长一刻不停的在她体内驰骋起来,粗硕的肉茎上滚珠肆意滑动,摩擦着她敏感的甬道,“啊……嗯……啊……”
“舒服了?”
她那两条腿被掰开分按在床上,得亏她一字马练的不错,不然盆骨非得给他掰得变形不可。
极致分开的双腿令腿间的甬道更加紧致,她那寸草不生的下体,幼嫩的像个孩子,淫靡而可爱,窄小的开口艰难的吞咽着他不停进出的硕物,本就是个名器,这姿势却弄得双方都不得不把皮肉绷紧。
“不要……好难受……这样……啊……”
式薄暂且停下来替她除去了上衣,这才想起了要打开器材录像,许久未行欢爱,都忘了小家伙高潮后就会失忆,若不记下,无论他在她身上如何苦耕都是白费。
只休息了这一下,她却缓过了劲来,学会了如何用腹部呼吸让自己不会一味紧绷,果然,式薄再行抽插便明显的感觉到了她规律的吐息和收缩,小丫头如此上进,他怎会输给她。
火红的热龙开始了不断的捣击,她的呻吟,哪怕是世上最昂贵的春药,都换不来。
他推开她,再重重的拉回,肉体之间的撞击因为液体的润泽发出啪啪的暧昧响声,盛宠酥麻的不能自已,扭着腰用力的夹着体内的坚硬,式薄被裹得兴起,双眼赤红,挺着腰重重的爱她,过分的姿势令腰眼里越来越麻,她好像要支持不住,看她有昏过去的架势,式薄停下来喘着气转而慢慢磨她。
盛宠失神地睁开眼,肚子没先前那么迫人的紧逼感,这令她舒适了许多,渐渐的被入的惬意起来。
迷蒙的眼正对着身上不停鞑伐的男人,他眼里浓厚的欲望因她胸前那跳跃的乳鸽而起了幽暗的火焰,听着她那咿咿呀呀的娇吟,不耐的拉起她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上,附身挺腰狠狠刺入她最深处,凸起的滚珠瞬间擦过阴道的敏感点,她那紧抓他背肉的十指抠入他肉中,指节青白,缩着腰腹被他整个贯穿,下身又是舒服又是紧绷,酥麻而微痛,他不断的进犯折磨的她天旋地转的感觉涌上来,昏昏的浪叫起来。
式薄趁胜追击,在她颤抖紧缩的体内横冲直撞,她红润的嘴里逸出一声声蚀骨销魂的吟叫,简直是要逼他疯魔,狂乱的插弄了她几百下,撇开一切技巧,只那样猛烈的贯穿着她,直到浓烈的白浆爆发在她体内,他仍不能停止,就着那些体液,发了狂一般插入撤出,直到身下的人抵达高潮,火热的甬道传来一阵一阵的痉挛……
像是交配后的公兽一旦结束繁殖的过程当即失去了效用,式薄疲累的倒在一边,精神却因为压力得到了纾解十分兴奋,将她翻了个身,提起一条腿跨在自己腰上,一手掌控着她的后脑勺,和昏迷颤抖中的她温柔的接起吻来。
男人的舌头像一把柔韧的刷子扫过她的唇瓣,夺走她周围为数不多的氧气,他那半软的阴茎就那样垂挂在她小穴上方,软软的,又十分有韧性,显得极为温存。
已经要了她一次,他倒不急于再要她,将她的头发拨到一边,亲着她的眉毛、鼻子、眼窝,又吮着她的耳垂、唇瓣、下巴,直到她主动启开双唇来,他才伸出舌头来探索她的甜蜜。
比起激烈的做爱,这样赤裸相拥的接吻,则显得十分迷人甜蜜,男人的舌头喂入她嘴中不停蠕动,诱她来食,他耐心极大,并异常的热爱与她接吻,这样煽情的挑逗,逼得她胸前两颗粉尖激凸抵在他胸膛上,下身也泌出了水液擦拭在他半硬的分身。
“唔……”她终于接受了那块耐性极大的活肉,将自己的舌尖刺探过去,抵着他舌头下方吃弄含允,惹得式薄呼吸越发滚烫,抬着她单腿的大手不住往下游移,修长灵活的指头探入那片湿腻的嫩肉中,捏着那粒肉珠磨弄起来。
“嗯……进来……”
“什么?”他忍着得意,只逗弄她的肉珠,让她的小穴空虚着。
“……那个……”她扭动起身子来,离开他的唇,啃了一口她的下巴。
“哪个?”
可恶,这个男人,明明指头和肉棒都只离她那翕张不停的穴口几公分距离,却扮起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来,就知道作弄她!
式薄觑了眼她的神情,当即知道小美人被惹恼了,笑着吻了她一记,哄着她:“还软着呢。”
她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骗子。
他不由嬉笑,“不骗你,要不你摸摸?”
她还没答应呢,那娇软无骨的五指随即被硬拉了过去按在他那纠结的腹毛中,那器物的确是半软的,但已经勃起了三分,“真丑。”
被她嫌恶的表情逗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