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将她抱回自己的房间睡,免得惹来麻烦事。回来见小姑娘已经呼呼大睡过去,他笑了笑,掀开被子上了床,关了灯抱着她安心睡下。
等到了四点半,闹铃才响了一声,怀秋便敏捷的拍了开关按掉,盛宠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头,没有醒。他顿时松了口气,轻手轻脚的将她抱起来,放回她自己的房间。
外面天刚亮,他将窗帘拉的死紧,确保半点光也透不进来,才亲亲她小脸,无声的带上房门出去。
下了楼,客厅里只有石英钟滴滴答答的声音,他是那种一旦醒过来就很难再睡着的人,所以必须吃点东西,弄饱肚子才能继续回去睡。
只是他刚打开冰箱取出面包和鸡蛋,就听见下人房传出一阵怪异的动静。
他将冰箱门关上,放下东西走了过去,那门没有关好,一缕橙黄的光从里头透出来,怀秋往门口那么一站,只见帮佣的胡小姐玉足高翘,白腿夹在悦锋肩上,屁股搁在床沿,悦锋站在地上,两腿大张,用那孽物在胡小姐下身大拉大扯,下下尽根,操得那小姐欢吟不止,恩恩啊啊宝贝老公的乱叫。
怀秋皱眉,他头几回来悦家就觉得这位胡小姐有几分不对劲,她和她那位在悦家做了大半辈子家务的姑母比起来拿不出一点像样的,怀秋叮嘱她盛宠不吃大蒜,但会吃蒜泥,所以菜上桌子的时候拿一叠蒜泥搁在她面前就好了,可到了开饭时,怀秋见盛宠面前什么也没放,心里十分不悦。
但这毕竟是悦家,他不好责备什么,回头在后花园里见那小姐正在浇水,一边还哼着歌,全无心事的模样,怀秋并不觉得此人天真,她那眉眼中就透着几分淫意,眼角邪魅,不是什么正经女子。
等她来收他们兄妹的衣物去洗,怀秋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声称自己和盛宠的衣物都有专人打理,不需借外人的手。
他当时料定她是个脏货,没想到她的主顾竟是悦锋。
难怪她不把谁搁在眼里,从来只见她依在厨房门边上吃瓜子,她那姑妈在里头忙死了也不见她去帮过什么。
怀秋看悦锋那耸动不止的屁股,他虽是盛宠外公,也年过六十,没想到大清早的兴致竟这么高,盛宠的外婆也是个厉害人物,能把个暗娼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家子上下竟也能相安无事,真是厉害。
怀秋想起自己那了不得的舅舅,任凭他如何混世魔王,回到了家媳妇让他跪他就跪了,怀秋还诧异悦农好本事,克住了他那淘气舅舅,原来这是生女肖母,悦家太太有这样的心胸,悦农自然也不差。
好在盛宠从小都由他带着亲自调|教,要不然搁在这两位女士手里,还指不定长成什么样。
怀秋不再看屋内男女苟合,大清早的只觉扫兴极了,看来这次带盛宠回来,得提早回去了。
皮皮接到哥哥的电话时还在梦里,一看时钟,五点还没到,顿时火冒三丈:“你媳妇又怎么了?”
怀秋也没生气,淡淡的说:“回头让你爷爷往悦家来个电话,就说你家里吃饭,盛宠得去。”
皮皮见他一本正经,才觉得事情有点严重,便问:“我知道了哥,不过,到底什么事啊,你这么着急走?”
怀秋撇撇嘴,不悦道:“没什么,照办就是了。”
挂了电话,怀秋有点睡不着,虽说男人朝三暮四可以理解,但这作风带回家中就不对了,悦锋虽有失检点,可悦太太也不见能好到哪里去。胡小姐这暗娼,未必不是在她默许下住进来的。
看了眼钟点,还很早。
可他却突然觉得自己不舒服极了,迫切想甩开这里的乌烟瘴气。
然而怀秋的算盘打的再好,也有被逼换条路走的时候,怀甚回来了,并且让他听了医学院的功课,下个月就进他后辈的编队进行训练。
怀甚意欲将自己的儿子培养成新中国成立以来最出色的飞行员。
怀秋只想了三秒,就答应了。
“儿子,你想好了?”世爱又几分担忧地看着她的心肝骨肉,他固然再好,也是她的肉做的,尽管自己的公公、丈夫都开过飞机,甚至战斗机,可是儿子到底还是不一样,这么好的孩子,万一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她真的会活不下去。
怀秋料想这一天迟早会来,因而已经想好了周全的对策,他是绝对不会违背怀甚的意愿的,别说男人都有一个戎马倥偬的梦,就是他自己也为这个决定而跃跃欲试着。
他想让他的小媳妇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也想叫未来的岳父大人,在他站在他面前提出和他女儿结婚的请求时,只能说“好”。
盛家老爷子对怀秋的这个决定也表示支持,就怀秋这十几年的表现而言,他完全有理由相信怀秋能干出一番大事。虽然,当医生也不错,但是一想到自己外孙有可能驾驶着战斗机翱翔在蓝天上,老爷子就觉得让他当医生是一种屈才。
既然老爷子都同意了,其他人就默了声。
众人讶异的是,哭的人竟然是皮皮,而盛宠去拍手称庆一个劲欢呼“秋哥哥最厉害啦”“秋哥哥要开飞机啦”。
怀秋心里暗骂小姑娘不长心,面上却只有无奈。
也因为这个决定,他再也不能顾忌她年纪太小,不得不提早要了她。
好在离走还有一个多月,他医学院的同学知道他要退学后,女孩子们集体为他开了个欢送会,一直哭到后半夜采歇。从学校回来,怀秋第一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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