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匡”的一声,清脆极了。
“哥哥好棒~”盛宠拍拍小手,整张脸都洋溢着喜悦,看得怀秋得意极了。
看了眼时间,他就把皮皮交给了教练去教,自己跑到树荫下,“小虫虫热不热啊?”
“虫虫不热~”
怀秋在她身边坐下,揉揉她细黄的头发,小姑娘也知道讨好他,捧着水壶递到他眼前,“哥哥,喝。”
怀秋温柔地朝她笑笑,接过水壶咕哝咕哝地喝下大半。
盛宠这时候已经从随身的月饼包里掏出花手绢,殷勤地给怀秋擦脸了。从额角,到眼窝,到下巴,颈子,甚至连胸前她都擦了。
怀秋“哎呦”了一声,高兴地捏捏她小脸,心想小姑娘真是可爱的紧,放在眼里都不疼的。
盛宠给他擦干净了,又拿出巧克力棒给他补充体力,兄妹俩一人一口的吃完一条巧克力棒,皮皮那教练正在叫他怎么更好的移动身体,各有个的忙。
突然间,盛宠皱起眉头。
“怎么了?”怀秋很快发现。
小姑娘夹起双腿,小脸皱成包子。
不用她说,怀秋也知道她是想尿尿了,忙问她,“很急吗?”
小姑娘苦着脸点点头。
“忍好了,哥哥带你去厕所。”怀秋拉她起来,离开球场,皮皮在后头喊“秋哥你们去哪儿”,怀秋回他一句“买好吃的”,皮皮嘿嘿笑了声,回头专心跟教练继续学球。
但盛宠却越走越慢,才不过一百米远,她已经夹紧双腿在原地不动了。
“虫虫,哥哥抱你过去,你忍好了啊!”怀秋没辙,只好抱着她往厕所跑。
“哥哥……”盛宠揽着怀秋的颈子,仰着头乖乖地样子窝着。
该死的,厕所为什么那么远,怀秋却埋怨起来。两人走进小花园,盛宠突然揪紧了怀秋脖子肉,怀秋猛然低头,“怎么,忍不住了?”
盛宠老老实实的点点头,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怀秋咬了下牙,环顾四周,见花园里没人,迅速跳进花丛里,找了几株芭蕉树挡好,将盛宠放在地下,撩起她的校服裙子,脱了她的白色连体袜和花边松紧内裤,让她张开腿蹲下。
盛宠紧张的手里冒汗,见怀秋要走,忙拽住裤腿,哀求道:“哥哥别走。”
“哥哥不走,就是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得到承诺,她才安下心来,掰开自己小腿蹲好。
但仍然紧紧揪着怀秋的裤腿不放。
“好了吗?”怀秋没听到有声儿,一边往外头张望,一边问小姑娘。
盛宠却没有回答,紧紧皱着眉头,看上去是在使劲,但就是尿不出来。
“紧张吗?虫虫别怕,地上没有蛇来咬虫虫屁股。”
“真的吗?”小姑娘喏喏地抬头问他。
怀秋笑了笑,笃定地回答她:“真的。”
盛宠三岁时还在地上尿尿,她爸爸是家里最没正经的那个,见她随地小便,就时常取笑自己女儿,悦农就很生气,回头就教盛宠怎么上洗手间,但小姑娘怎么教都教不会,悦农头脑一热,就吓唬她地上有蛇,要是她以后再随地小便,蛇就来咬她屁股了!
也不知怎么的,小姑娘对此很忌惮,一听到蛇来咬她小屁屁,吓得尿了一半也给收住了,悦农不以为意,直到一个小时后见她涨的满脸青紫,才给吓住了,连忙叫了医生过来。
得知女儿是被自己给吓住了,悦农连着好几晚睡不着,还对盛宗均掉了好几回眼泪,说自己不该吓唬小孩,盛宗均强调那是意外,但心里也很彷徨,盛宠那张瘪得青紫的小脸,真心是吓人的。
最后夫妻俩决定以后对小姑娘好点,才勉强挽回了点内疚。
这会儿盛宠都是学龄儿童了,还被那个蛇咬屁股的谎言吓得不轻,怀秋虽然觉得自己媳妇笨,但也没嫌弃,就觉得可爱的紧,温言软语好一会儿,终于哄来了小姑娘徐徐的放水声。
盛宠尿干净了,如释重负,心里身体都无限舒坦,眉目像水纹一样晕开来,看得怀秋忍不住就啄了她小嘴一口。
“哥哥抱。”她自己穿好了裤子袜子,站在地上张开手要怀秋抱。
怀秋对这种撒娇向来很受用,把帽檐转到脑后,附身抱起小姑娘,小姑娘张开双腿紧紧地缠着他的胯,小手臂也搂着他的脖子不放,甜甜的呼吸洒在怀秋颈子窝里,怀秋双手交叉托在她小屁股下面,拉好了她的裙子,正打算往外走,却听到外头来了人。
身子一闪,他躲在芭蕉树后头,朝外头张望了一眼。
这不看还好,一看才知道不得了。
他们学校虽然是一流的学校,但风气不怎么好,尤其是男孩子,开荤的都比较早。这会儿也不知道是哪个,兴致上来的,带着小女友进花园来偷欢。
怀秋看了眼女生,不是熟悉的脸孔,那男生的背影倒是有几分熟,正好奇是谁,女生哀叫一声,“玄宙,快,插进来!”
陈玄宙发出一声低笑,骂女生“骚货”,松开女生转过身去,脱了她的白内裤,自己拉下裤子拉链,掏出家伙事,搓了几下,就往女生小洞里塞。
女生可能是饱尝风月的,被人摆成母狗的姿势也无所谓,反而叫的特别浪,听得怀秋双腿有些发软。
陈玄宙也不是什么好人,见到她骚成这样,撩起衬衫解开了风纪扣,裤子哗啦啦落下一半,松垮垮地掉在脚边,抱着女生的屁股猛挺了一阵,呼哧呼哧的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