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幕渐渐浓稠,硕大的雨珠噼里啪啦打在两人的身上,小镇泥地湿滑难行,即使云笙用外衫挡住雨水,此时也湿透了,冰凉的雨水一颗颗滚进了她的衣领里,冷的她不住的哆嗦。
“下个路口是个陡坡,如今雨势过大,贸然前行只怕会摔着,前面有个破庙,我们去躲躲。”
秦忧拽着男人躲进了小路旁的泥土砌成的小庙,里面空荡荡的,散落着枯草和木头,她用手捏起一块木头,上下检查一番,倒是干燥易燃,可以生火。
云笙靠坐在墙边,本想扔了这湿漉漉的外衫,可到底舍不得,只得揉做一团放在脚边,看着她跪坐在地上,鬓边的碎发染着湿气,又是一身最普通不过粗布麻衣,她将打湿的袖口绾了起来,露出柔嫩的皓腕,幽暗的光线中,似将她秀丽的容貌渲染到了极致。
云笙脸颊莫名一红,他定定的望着秦忧,口干舌燥,总是在不经意间被她的美色迷惑。
她用打火石熟稔的生火,细弱的火焰蹭的一声自下而上,门外的冷风拍打着门缝,火光若隐若现,秦忧起身用一块木板挡住,火焰这才覆盖住整堆木头。
秦忧盘腿坐在火边,对他道:“还愣着干什么,过来烤火啊。”
云笙忍不住笑出了声,从墙角蹭到了她的边上,湿漉漉的身子紧紧贴着她,脑袋枕着她单薄的肩头,傻傻的笑道:“你真好。”
素来冷漠的越亲世女愈对他温柔,悸动的情愫渐渐在他心尖生根发芽。
秦忧一头雾水:“我怎么就好了,我之前不是还把你气哭了吗?”
“之前是之前,你刚刚为我生火的样子就很好。”他大着胆子,将手臂搂住她的腰,见她并未拒绝,又伸出手将她的右手握住。
“你的手真凉,我帮你暖暖。”
他不管不顾的解开衣带,露出大半个胸膛,便拖着她的手往他衣服里塞。
触及到他火热的肌肤,秦忧一愣,尴尬的咳嗽起来,把手拽了回来:“咳咳,不用脱衣服,我烤烤就好了。”
云笙瞧不惯秦忧假模假样,明明耳朵都红了,还非得装出正人君子的模样,不由哼道:“躲什么,嫌我皮糙肉厚了?”
“我又不像你,整天嫌来嫌去的,系好衣服,可别着凉了。”秦忧狠狠瞪了他一眼,刚刚他的举动真让她措手不及,她差点没有把持住,就这么贴上那暖热的肌肤。
若说他轻浮放荡吧,平日里的举止差点火候,若说性子纯真,倒也谈不上。
云笙还是有些害怕秦忧的,见她制止,也不再勉强,却并未系好衣带,就这么敞开衣领,肆意的将胸膛裸露在外,他抓着她的手在掌心把玩,灼热的呼吸都喷洒在了她的脸上:
“你的手真软,我都没有捏到骨头,你这样柔弱平日里怎么做农活的。”
秦忧被他噎了一下,一时半会也不知该如何回他,只得闷声道:“能做就行,手软不软又有什么关系。”
“那你就是爱干活了,我的手比你大也比你硬,可我就是不爱干活,每次都偷偷溜走偷懒睡觉。”
“你怎么还穿着湿衣服,要不像我一样解开,你这样捂着自己才容易受凉。”
手掌沿着她的腰线轻轻游走,柔软的腰肢不盈一握,一只胳膊就能搂住,他好奇的问道:“你的腰竟然也这么细,搬重物的时候不会被折断吗?”
“......我的腰能不能断,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仿佛突然之间明白了什么似的,他抬眸看她,撞进她那双含水幽深的瞳孔之中,火光映的她眉尾绯红,似有嗔意,让他心念兀的一动,心脏砰砰直跳。
这话似在暗示些什么,云笙僵着身子,忙咽着口水,小扇长的睫毛下眸光灼灼。
“我现在就想知道。”他在秦忧的肩头轻轻蹭着,双臂紧紧搂着她的腰,恨不得此刻抱上去狠狠的亲她,悄悄将腰间的衣带扯开,清透的薄衫层层迭迭,松垮的拢着他修长有力的身躯。
秦忧轻轻一笑,故意手腕强硬的抬起他的下巴,轻佻的抚摸着他的唇,动作始终未更近一步。
就这么一瞬间,云笙竟闭上眼睛,主动的贴了上去,亲的她措手不及,两人唇齿相依,云笙闭着眼睛,胆子也大了许多,舌头灵活的钻进她的嘴里,两人急促灼热的呼吸让他愈发用力的舔弄,光是碰到她的舌头就令他浑身酥软喉结不停的起伏,吞咽着两人的津液。
美色当头,云笙年纪轻,定力不足,倒是怪不上他色迷心窍,捧着她的脸吻得愈发缠绵,嘴里发出的声音啧啧作响,他胯下的玉茎硬的很,将松软的布料撑了起来。
秦忧虽不喜与人亲吻,只觉得这人勾魂的紧,身上熏着幽幽暗香,她喜欢这种味道,贪恋一时新鲜,便被火热的躯体紧紧纠缠着,嘴里探进来的舌头又滑,怎么弄都推不出去,一来二去,反而先让自己的身体湿了。
云笙觉得不够,起身将她扑倒在身后的干草垛上,衣衫从他的肩上滑落,背脊上薄薄的肌肉线条紧绷着,肌肤细腻宛如上等的白玉,比之世家公子不差半分,他饥渴的抚摸着秦忧的身体,情欲占据着脑海,他只想和这个女人尝一尝着欢好的滋味,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在冒犯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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