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乐:你们天天在家大鱼大肉,我这又上肉,我怕你们身体受不住啊。
刑部的尚书林大人自是知道太后深夜造访地牢那位一事,这钥匙还是她亲手给的,太后脸色醉态明显,就是谈正事儿,怎么都不该这时候来,这事儿本不该她亲自来这守着,未免传出去兹事体大,不得不唤上的心腹把这牢里所有把守的人都重新换了一拨。
林大人瞄了一眼立在廊下的佟湖,他垂眸静立,神色淡然,瞧他这副心知肚明的模样,哪有她刚知道这事儿惊慌失措的窘态。
林大人少说也在官场沉浮了几十年,一把老骨头就算看不清这朝廷态势,但男女那件事儿她门儿清的很,越亲世女虽不爱出门,但她也见过,不得不说越亲王真会生,生出个这么貌美的女儿,就连京城里刁蛮的七皇子不也没逃出世女的手掌心吗?眼巴巴的赶着给人送去做正夫。
太后正值经年,儿媳妇绮年玉貌,动心实属正常,儿媳和公公这事儿民间也有,但皇家人的私密之事若是传了出去,太后清誉受损,皇家颜面尽失,她这把老骨头就得先以死谢罪了。
林大人还是按捺不住女人八卦的天性,她踱着步,走到佟湖跟前儿,小声道:“太后深夜造访,佟大人可知道所为何事啊?老身心中总是不太踏实。”
佟湖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低着头道:“奴才不敢揣测圣意。”
这还需要揣测吗一个男人喝的半醉来找女人都如此明显了,他想的什么只怕佟湖比她这个老妇还要清楚,倒是可怜了这世女,丈夫远走避难,留下自己和如狼似虎的公公在一块,尤其是太后早已不是稚嫩少年,正是男子生理变化最为重要的年纪,男子需求和精力都异常旺盛,世女年纪轻轻却要被逼无奈和这种如狼似虎的男人同床,这前景,委实惨淡了些。
更何况世女身为秦家女儿,委身于篡夺她秦家皇权的男人,也不知道她有甚心思,若是贞洁烈女,只怕早已以死明志,以她看来,世女是铁定不愿顺从太后,如有一丁点想法,之前还费尽心思逃出去为何?
而太后为登大宝,将秦家人流放的流放,贬谪的贬谪,数年之后,再一个个定罪杀掉,在太后以往的手段来看,他喜欢布网,一等数年,牵一发而动全身,定罪一人,牵连出背后同伙和主谋,心计狠毒,有时候连她也忍不住叹息。
世女心中对太后怨恨也是人之常情,怕的就是她守在太后身边,好借机除掉他,为秦氏报仇。
林大人苦闷的摇摇头,眼看就要告老还乡,怎么就不能清净的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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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忧低低笑出了声,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我已经很久没有洗过澡了,我记得你有洁癖的吧?若是衣袖上沾上一点污渍,你都势必要换下剪断,那我都这样了你都亲的下去还是你喝醉了你不在乎了呢?”
姬桓正埋首在她的锁骨处,听到她这一席话身体僵硬不动,其实她的身子并无异味,但她就是刺激到了他,他抬起头,眸中的醉意消散许多:“那你就一直待在这地牢里吧。”
他松开了对她的桎梏,优雅的坐在稻草堆上整理仪容,端的的是高洁闲雅,举手投足无一不显露出矜贵之风,哪还有刚刚混蛋醉汉的模样。
秦忧默默给自己一巴掌,让你作!姬桓明明不吃这套!你作了他就能改过自新了?狗屁!
她抱住姬桓的腰,开始自我反省:“我错了,我不该胡言乱语,虽然我说的都是事实,但你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这里晚上有老鼠啃我的头发。”
姬桓想到他刚刚还动手抹了她的头发,忍住把她丢出去的冲动,抓着她的后衣领把她拉出来,冷冷看着她道:“别碰我,脏。”
“你明明说过只要我认错就放我出去的!”
狗男人,下面明明硬着还装什么高洁!
姬桓似笑非笑的捏着她的下巴:“宝贝,男人喝醉了的话你也信?”
“……你”秦忧气极,脸色涨得通红,默然半晌,她走到角落,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成一团,“你走吧,都走的干干净净,留我一个人在这等死吧。”
姬桓蹲下来,抬起她的小脸,软软的脸蛋有点点湿意,他无奈的把她搂回怀里:“哭了?,你委屈,可知我也很委屈。”
“我才没哭,反正你只会欺负我,喝醉了就过来骂我。”她擦擦眼泪,“我在这牢里待的好好的,还要莫名其妙被你骂……你哪里委屈了?”
姬桓苦笑一下,下巴抵在她的头上,低低道:“对不起忧儿,我不该骂你,我只是……”
秦忧赶紧说道:“那你带我出去吧。”
说罢,抬起头,一脸期待看着他。
姬桓看着她璀璨如花的眸子,怎么都狠心拒绝不下来,无奈半晌,只得说道:“出去后,再跑掉是吗?”
“不跑了,不跑了。”秦忧哪还有心思再跑,没个本事她都不敢在江湖上混,“我发誓!”
“那你可知跟着我……接下来的路如何”
“我会被人骂死的。”秦忧垂着眼,她虽不喜乱伦,不喜姬桓,但为了回家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陪你一起。”他倾身吻着她的唇,温柔如细语,轻柔的啃咬,舌尖缠绵的触碰,每一下都挠在她的心尖儿。
姬桓深陷情爱的困扰,并不代表他会被秦忧掌控,他了解她,以前的她宁愿死,也要离开他,她是一个如此恶心他的人,怎会因为害怕老鼠而屈从他,他知道她这次处心积虑的接近自己一定别有目的,
但姬桓喜欢她耍心机的模样,并未戳破她的小心思,同样,他也在为她设下陷阱,他要让秦忧众叛亲离,秦琉邺对她失望殆尽。
姬桓把她包成个大粽子,打横抱在怀里出了地牢,守在牢外的林大人正打着盹,见太后出来,还有一丝纳闷,太后这么快就完事儿了?跟她想的不太一样啊。
但太后怀里抱的那个人很快就打消了她的疑虑,林大人了然的点点头,原来是想把人带进宫里为所欲为,这越亲世女还真有本事,但太后与儿媳明目张胆的私通,这又是谁的主意呢?
秦忧清洗干净后,仍缩在木桶里不肯起身,她还在想个万全的法子取得姬桓精液后,两人好聚好散分道扬镳,但根据推算,她的下场似乎都不太好。
“你在想什么?”姬桓从身后抱住她,脑袋靠在她的肩上,脸颊蹭着她的,此刻就像一只慵懒的猫。
秦忧抚摸着他的脸,此时已冒出一些青色细小的胡渣,还有些扎手,她低低道:“你把我弄到哪了?”
“欢合殿。”他手指游移到她的花穴外,快速撩动着。
秦忧忍不住加紧了双腿,身躯微微颤抖,花蕊被他摁压的嫣红发肿,趁她身体紧绷之时,他捏着已然快要爆炸花蕊,重重的揉搓起来。
几股热流霎时从体内流了出来,秦忧紧紧抓着木头外沿,低声道:”别闹了,这里不合适。”
“我已满足你的要求,把你带出地牢,还让你洗的干净,为何不合适?”他轻笑道,手指探进花穴口的细缝,浅浅的刺入,刚刺进去就被嫩肉紧紧咬住,他低叹一声,“你这儿可求着我别走呢。”
“那是因为你耍流氓。”秦忧冷哼一声。
他的手指不断刺进花穴中,像是在模仿男女交合,他紧紧搂抱着她腰,玉茎已经蓄势待发,充血的玉茎不断蹭着她的玉肌,饥渴的微微跳动,见花穴里足够湿润,他才扳开她修长凝脂的玉腿,扶着她的腰从背后入她。
壮硕的玉茎刺进窄小的花穴里,秦忧轻呼一声,花穴被塞到了极致,满足的酸软令她死死抠着桶壁。
他抵着她的玉臀激烈的抽插,身形晃动,双乳微微晃荡,乳峰上娇美的红蕊蹭着微凉的木桶,一热一冷的交替刺激下,红蕊变得饱满挺拔,姬桓一低下头就能瞧见此等风景,他伸出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腋下,横抱住她的双乳,肌肉纠结的手臂挤压着两团绵软,眼底的暗色更加浓郁。
他抚摸着她挺翘圆润的雪臀,孽根在她的身体里左右翻搅,拖拉出花穴里的嫩肉,又重重的把它们塞回去,木桶里的浪花翻滚,一阵阵的水花就没停过。
粘腻的汁液被捣了出来,与清水混合在一块儿,他的腰胯抵着那团绵软激烈的撞击着,秦忧紧咬的嘴唇终是禁受不住,泄出一声声娇吟。
“啊……轻点……重了重了……”
“不要再扳开了……会坏掉的……”
他侧着头,吻着她的耳垂,舌尖轻轻舔着她的耳廓,秦忧觉得痒,摇了摇脑袋想躲,反而被他咬住了耳朵。
“啊……”吃痛一声,秦忧突然被他拦住了腰肢,被挤压在这木桶内疯狂的顶弄起来,秦忧因为他这个动作,高潮瞬间席卷了她,全身颤抖个不停。
花穴内痉挛的穴肉紧紧咬着他的玉茎,本就是站立的姿势愈发不好肏弄了,他索性把她转了个身,抬起她一条玉腿搭在手腕处,玉茎重重的一插,抵到了小穴深处。
秦忧抱着他的健壮的脖颈,几乎是依偎在了他的怀里,姬桓的嘴唇找到她的,含着她的唇边在嘴里舔弄,下身的抽插放缓了速度,慢慢研磨着,秦忧抚摸着他漂亮结实的胸肌,也亲热的回吻着他。
两人的胸膛紧紧挤靠在一起,姬桓挺动着胸膛不断蹭着她的,他真是爱极了她双乳软绵湿滑的触感,尤其是她乳头滑过他肌肤时候,更是令他差点忍受不住在她花穴内喷出几股精液。
可能是姬桓弄得太温柔,她忍不住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没力气了?”
姬桓脸色一冷:“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你不说我也看得出来。”她低低一笑,明眸里眨着揶揄,“你是不是老了?”
姬桓在她的乳头上狠狠掐了一把,秦忧似是禁不起都弄的嘤咛一声,她低低道:“你心眼真小。”
“那又何妨。”他摩挲着乳晕,爱恋的亲了亲被他掐过的小家伙。
秦忧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抚摸着正在她胸口舔弄的脑袋,突然他掐着她的腰肢托向了他的腰胯,腰腹开始突然发力的顶弄,这个动作使她全身的肌肉猛然收缩,抓着他的肩膀,被他撞到两腿发软,若不是他死死托着她的腰,她早就沉在着木桶里了。
“忧儿,想换个姿势吗?”他吻着她的额头,喃喃道。
“出去……我不要在桶里了,好累……”
姬桓一笑,把她抱出了木桶,这周边早就被水花溅湿,他把她竖着抱起来,令她两腿盘在他的腰上,炙热的龟头抵在她的花穴口,她甚至感受到他突突跳动的脉搏,龟头在门外滑动几次,就是迟迟不肯入内,但每次都能精准的撞到她充血的花蕊,这种酸麻,连骨头都苏了,软软的不想动弹。
“你肯定是故意的。”秦忧就知道是他捣的鬼。
“那这样呢?”阴茎顶进了花穴,硕大的伞端直直抵近了花心。
“唔……”秦忧满足的闭上眼,吻住他的唇,轻轻的斯磨。
他抱着秦忧,一步步往前走着,每走一步,花心就被顶的发软,穴肉收缩搅动,随着他的步伐左右戳弄,等姬桓把她压在床上的时候,她的花穴早就被他这不上不下弄得蜜液泛滥成灾。
他用力的捣了下,那力道秦忧甚至觉得他捣进了子宫里,他一边插着,一边吻着她的眉眼, 他的吻很温柔,跟他身下的勇猛是两个概念。他压在她的身上,大掌揉捏着她的乳儿,深深浅浅肏了十几下,他额上的汗水顺着身体的摆动低落在她的脸上,身上。
他下身动的愈发迅猛,男女交合的肉体拍打声只怕整个房间都能听见,秦忧盯着雕花大床上的帷幔,不由想着遥遥无期的任务,心底默默溢出一声叹息……
姬桓见她略有些分神,低下头堵住她的嘴,抵死纠缠起来……
天还未亮,秦忧就睁开了眼睛,此时的姬桓还在熟睡,眉头紧皱,亏心事做多了,连觉也睡不好,秦忧不免叹息,替他掖好被子,穿戴好亵衣,将披风披在身上往外走去,刚撩开帘子,就见着姬桓身边的侍从对她下跪请安:“世女醒了,可需要些什么?”
秦忧觉着他有些眼熟,问道:“我记得小时候没有见过你。你叫什么?”
“奴才佟湖,是太后进宫时带进来的家生子,之前并未伺候太后,世女对奴才没有印象也是自然。”佟湖恭敬的说道,若是仔细观察,他的声音有微微的颤抖。
“这样啊……你帮我找个东西来可以吗?”秦忧不禁莞尔。
“世女请吩咐。”
“帮我去御膳房找个洋葱过来。”不管怎样,还是先让姬桓哭出来她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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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后,函关。
七皇子一身玄铁铠甲站在枯败的山坡上眺望着远处暗黄色的山脉,长发被风扬起,极目望去,黄沙连着幽暗的蓝天,天地间仿佛被笼罩在窒息的绝望之境中,山脉的那边是京都的方向。一把玄铁银枪威风凛凛的立在他身后,尖锐的枪头上有还未干涸的斑斑血迹。
一个骑兵单膝跪在他面前,双手递上一个竹筒:“殿下,京都传来的消息。”
他接过竹筒,挥手让骑兵退下,竹筒里安静的摆放着一张写满字迹的白纸。
在看到内容的那一眼,他双瞳紧缩,手背青筋暴突将白纸捏的粉碎,碎屑随着风飘扬不知去处。
他死死盯着远处的山脉,双拳紧握,干裂的唇发出低哑的笑声,嘶声道:”秦忧……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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