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标看着自己一身的秽物,看阿梨的眼神冷了下来,也不在乎阳具还没发泄,就拔了出去,眼里燃起了一种疯狂而危险的光。阿梨头目森然,也不知他要做什么,待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放到暗室中间的床上,四肢和脖子都被床上延申出的镣铐铐住动弹不得。
“咻”的一声他拔出剑,眼神发光的看向阿梨,“对付你们这些自命清高的女人,就要让你们记住自己有多卑贱。”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冰冷的剑锋轻轻拂过阿梨洁白平坦的小腹,“我要在你这里刻上字,这样无论你和哪个男人欢爱都能让他看见。刻什么好呢?就和外面那个女人一样,刻上你是我的母狗,哈哈哈,就是因为这个,她也只敢趁林云潇神志不清的时候下手了。”
看见了阿梨害怕的摇头和闷在喉咙里的呐喊,他似乎更高兴了,“不喜欢,那换一个,就刻上你的骚逼只给我一个人操,怎么样?”
他根本不是要征求阿梨的意见,而是欣赏她绝望无助的表情,剑锋触碰到如绸缎般丝滑的肌肤,然而还没等划下去,忽然一道极强的剑气破墙而出,章标惊讶的抬起头,胸口忽然剧烈一痛,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后飞去,愣愣的看着自己被穿胸而过钉到了墙上。
林云潇连忙解开阿梨的束缚,还好赶上了。
他主动去亲柳青芜是为了把腹中还未消化的清芝丸渡给她,如此一来现在中毒动弹不得的人就是她了,阿梨显然也明白了他的用意,于是故意呕吐把腹中的清芝丸吐了出来,解除毒性。
“阿梨,我们快走,各门派的人快要上山了。”林云潇扶起虚弱的阿梨,她身子弱,也没有那么好的调理内息功夫,所以恢复的慢些。
两人逃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而等候在外的章若水看见两人出来十分惊讶,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等他们走远后进殿查看。
“娘!你怎么样?”章若水看见昏迷倒地的柳青芜,着急的去探她的鼻息,确认她只是中了孔雀胆和芝雪草的毒才放下心来,给她服下了解药。
这时听见了暗室里的痛苦呻吟,她竖起耳朵,顺手拿了柜子上的一把宝石小刀,慢慢的往暗室里走去。
章标胸口一片血红,但没有直接伤到致命要害,若是现在包扎伤口及时止血,是可以得救的。他看见章若水走进来,用眼神示意她赶紧来帮忙,章若水则是走近他,确认他是真的重伤以后,抽出小刀狠狠的往他胸口刺去!
章标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做,愤怒的看着她仇恨又害怕的眼神,章若水被吓得不轻,大叫一声闭着眼疯狂的捅他刀子,不知捅了多久,他已经不再说话了,气息也停了,她后怕的一把扔开小刀,跌落在地上,“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大颗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的掉下来,她哭的好伤心,脑海里浮现出他这个亲生父亲对她从小做的禽兽不如的事,比如在阳物上抹蜂蜜让她帮他用口和手发泄,让她看着母亲和他交媾,把母亲肚皮上的字给她看,告诉她自己长大后也会变成他的母狗。好在她之前因为年龄尚小没让他破了身,若不是正好阿梨他们来此,恐怕今夜便是她初次春宵了。
章若水抱膝哭着,服下解药恢复了的柳青芜走进来抱住她安慰着,“好孩子,杀的好,他早就该死!”
“娘,接下来怎么办?”章若水到底还是年轻,看着满手和满衣的血,一旦想到后果便止不住的害怕,“他们会发现我是凶手,不会放过我的。”
“快去换件干净衣服,等其他门派的人上山来,就说是那对狗男女夺魄杀人,我们再一起杀了他们,这件事不会有第叁个人知道。”柳青芜很冷静的想着一箭双雕的对策,她一想到林云潇和阿梨就恨的牙痒痒,恨不得把他们挫骨扬灰。今日的太行山,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林云潇知道他们不能下山,不但有弟子看守更可能直接对上其他门派的人,唯一的路就是往山上跑。太行山高耸入云,如擎天巨柱拔地而起,从高处往下看便如身处云海,雾气迷蒙。有了云雾遮挡那些逐渐追赶上来的门派弟子并没有很快找到他们,但他们都知道若再不想办法脱身,今日必将丧生于此。
山壁上有废旧的铁索,每条有五六尺粗,据说是仙人留下的通天索,若是沿着一直爬就能升天成仙,的确也有人试着攀爬过,但不是中途返回便是消失无踪,因为云雾缭绕也看不清。
林云潇抽剑开始砍铁索,他有一个大胆而冒险的想法,要用这铁索连接到山脚,避开那些门派的人离开。
“云潇,算了吧,我们斗不过老天爷的。”阿梨看见他疯狂的想砍断铁索,砍的虎口都开始出血,又是心疼又是难过,“为了我,不敬神明,自毁道行,不值得。”
“咣当”的一声,看似坚不可摧的铁索应声而断,那是仙人登天的阶梯,长的像是没有尽头,林云潇走到她身边,单膝跪下,“阿梨,你就是我的道,在我心里,你比天还要高。”
说完他站了起来,用尽力气把铁索甩到山下,满目白雾中,谁也不知道铁索的终点到底是哪里。
“阿梨,怕吗?”林云潇问她。
阿梨站到他身边,眼前是白雾迷茫,头顶是万丈高空,山下是众人追杀,她却一点都不怕,她愿意和身边这个男人一起做任何事,哪怕是死呢。
“无论生死,永不分离。”阿梨紧握住他的手,林云潇得到她的答复,沿着铁索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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