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醒啦!”伺候在一旁的丫环看见阿梨醒了立刻露出了笑容,“奴婢这就去禀告教主。”
阿梨打量着四周,满屋子的人守着她,身体也被清洗过了,换上了干净舒适的衣服,只是有些东西是洗不掉的,她忘不掉,他更忘不掉。
不一会儿,阿梨就看见了上官灼,他像是疏于整理,胡子也长了,浑身血腥味和酒气,整个人看起来颓废不少。
阿梨一看就知道他在用喝酒和杀人麻痹自己,心中不由嫌恶,避过眼不去看他。
“阿梨,你觉得好点没有?”上官灼来到她床边,却没有像以往一样抱住她,阿梨心内了然,却只觉得一阵轻松。
“何必再问我这些,上官灼,我没什么其他要求,只希望你好好对待佑儿,就算你以后有了其他孩子,也请不要因为我的缘故而厌弃佑儿。”
“你说什么?”上官灼听了这话,宿醉的酒也醒了七分,“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会因为这件事不要你,不再爱你,甚至厌弃佑儿?”
“事到如今,你没必要再自欺欺人了,你如果不在意,为何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上官灼,如果你觉得我让你蒙羞了,你大可以杀了我,我唯一的心愿就是我的佑儿能平安长大。”
阿梨看着他愤怒异常的脸色,从容的闭上了眼,谁知嘴唇却被狠狠的亲吻咬破了,她忍不住痛呼,血从嘴角流了下来。
“阿梨,你是故意在扎我的心吗?”上官灼像只受伤嗜血的野兽,满眼都是悲伤,“我喝酒,杀人,都是因为我内疚,我没能保护我最心爱的女人。”
阿梨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番话,一下子愣住了。
“我上官灼放在心尖上的人,受了这种委屈,我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上官灼把她抱紧,几乎想让她融进自己的骨血,再也不分离,“阿梨,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房里,都是我的错。”
阿梨仍由他抱着,眼泪情不自禁的滚落下来,她开始抽泣,然后大哭了一场,似乎要把积攒的所有委屈痛苦全部哭出来。
直到她哭累了,上官灼扶她躺好,细心盖好被子,为她擦去脸上未干的泪珠,起身吩咐道,“照顾好夫人,寸步不离。”
他一步一步往蚀骨崖走去,漫天风雪中,崖边延伸出的铁索穿过了少年的琵琶骨,鲜血已经被冻结,只有身体在时时刻刻受着风刀霜剑的酷刑。
艰难抬起头,看见上官灼走来,江乘归抬起头,动了动嘴角,“她醒了?”
‘咔’的一声,江乘归低头看自己的右脚,鲜血开始大量冒出来,因为被冻僵了反而感觉没有立刻感到疼痛。
更多的剑气从四面八方袭来,割裂他的骨肉,仿佛要将他万剑凌迟,江乘归惨叫痛呼,身下积了一滩鲜血,越来越大,他咬着牙,渐渐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上官灼,你杀了我又能怎么样?她是我第一个女人,我永远都忘不了那种美妙的滋味,你配不上她,我只恨我自己武功没你高,不然我一定杀了你,这样我就能和她永远...”
他突然停住了,因为两腿之间传来的剧痛让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上官灼竟然剥夺了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
“啊--------!”江乘归撕心裂肺的大喊,浑身因为剧痛颤抖,眼泪忍不住滚落,“上官灼!你杀了我吧!”
上官灼看见他痛苦万分的神色,心中畅快非常,还是不紧不慢的将他的骨肉一刀一刀的剜下来,却故意避开致命处。
江乘归不想再受这种屈辱和折磨,只想一心求死,“上官灼,你以为这样就能忘了?你记着,她是我的女人,你每碰她一次,就会想起一次,如果我侥幸活了下来,我一定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堂堂魔教教主的夫人,曾经...”
他忽然说不出话了,因为喉咙被切开,鲜血喷涌而出,随着惯性抬头望天,江乘归看见了自己的一生,从备受瞩目的新秀,一路成长到今天,要不是遇见了阿梨,他的人生本应该是光明璀璨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狼狈不堪的连自己都看不起。可若是没有阿梨,他这一生又该有多无趣呀,只可惜他们相逢的地点不对,方式不对,只可惜...
江乘归的头颅低垂,再无声息,上官灼看见他死了,嫌恶的把他的尸体丢进茫茫风雪中,而后,在风雪中伫立了很久很久,仍由锋利如刀的罡风刮在自己的身上。
阿梨沐浴在玫瑰花瓣的池水中,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忽然身体被人从后面抱住,她吃了一惊,急忙慌张挣脱,像是极度害怕什么。
“阿梨...阿梨别怕是我...”上官灼温柔的捧起她的脸让她看清自己,“是我呀。”
阿梨惊魂未定,转身就想上岸,却被上官灼紧紧抱住了,“阿梨,没事的,别怕。”
“你松开我!别碰我!”阿梨拼命挣扎着,眼泪不争气的滚了下来,满脑都是当时噩梦般的回忆。
上官灼不听,对准了她的嘴深深的亲了下去,不顾她的挣扎就是不松开她,直把她逼到池边,牢牢制住她的双手。
“阿梨,我不要你害怕,你看清楚,现在抱着你的人是我,你只要想着是我就可以了。”上官灼温柔的哄着她,亲吻她的脸颊,感觉到她稍稍平静下来了,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对,不要害怕,只要记着是我。”
阿梨像是被他安抚了,不再挣扎,任由他浅浅淡淡的亲吻试探着,只是在感觉到一个滚烫的物什抵在自己小腹上时,她忽然睁大了眼睛,拼命推开他。
“不要!你走开!”阿梨发疯般的大喊,手脚并用的爬上了水池,因为过度紧张跌倒在了柔软的羊皮地毯上。
“摔到哪里了?疼不疼?”上官灼连忙跟上,紧张的查看她的伤势,看见她只是膝盖微微红肿没有大碍才松了一口气,他心疼的看着阿梨惶恐无助的神色,把她拥进怀里,“我的阿梨,我不会再让你受这种苦了。”
他温柔的把她放在地毯上,柔声道,“阿梨,看着我,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进入你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扶着自己青筋暴起的粗大阳具,极为缓慢的穿过那一片秀气的草地,缓缓插入然后扎根到她蜜穴最深处,两人的性器严丝合缝的结合在一起,再没有一丝缝隙。
阿梨感受到甬道被撑的鼓鼓胀胀的,他阳具上跳动的青筋仿佛和她的脉搏融为一体一起跳动,她这才有种真实的感觉,他埋在自己的身体里,即将有一场洪流要将她淹没。
“记住这种感觉,记住,你睁开眼闭上眼,看到的感受到的都是我。”上官灼撂下一句话,便开始温柔而不失激情的冲刺起来,他本以为自己能做到毫不在意,可是当舔弄着她雪峰上的茱萸,感受着她紧窒的花穴和滑腻的蜜水时,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他嫉妒,发疯的嫉妒,他嫉妒这样的美好和极乐被其他男人分享过,那本应该是只属于他的。
“你在生气。”阿梨从他的动作中感受到了他的情绪,微微喘息着,“你还是介意...”
“不,我是在嫉妒。”上官灼几乎是咬牙说出这句话的,“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慢点...灼哥...”阿梨忍不住跟着他的动作呻吟出声,紧紧攀住他宽厚的肩,呼喊着他的名字,“灼哥...灼哥...”
“我在,阿梨我在。”上官灼的语气温柔的能滴出水来,“我和你是一体的,我要你感受我,接受我,喊我,爱我...”
阿梨喊着他的名字,忽略所有的思绪让自己沉浸在这肉体的纯粹碰撞中,不知过了多久,她扯回了思绪,缓缓转醒。
身下是柔软的地毯,一丝不挂的身体正被一个结实高大的身躯搂在怀里,背部因为紧贴而微微发烫出汗,小腹微微鼓起,身下则充斥着一种不清爽的滑腻感。
“醒了?”身后的人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在她侧脸上亲了一亲。
阿梨‘嗯’了一声,稍微一动便有液体从身下流了出来,也不知他射了多少进去,竟把她装的满满当当的,下腹都鼓了起来,“好涨...”
上官灼摸着她的小腹,点了两处穴道,那些精液便全部流了出来,肚子跟着瘪了下去。
“我要你这里满满的都是我的。”他摸着她恢复平坦的小腹,笑着亲她雪白的肩头。
“湿漉漉的怪难受,我要起来换衣服。”
阿梨刚想起身上官灼把放在她腰上的手箍紧,“我帮你洗。”
他不等她回答,抱着她进了水池,细心的为她擦拭着身体,将内力灌入她身体酸痛的地方,阿梨只觉得浑身如脱胎换骨一样的舒畅。
看见阿梨闭着眼享受的模样,上官灼忍不住勾起嘴角,眼神中满是爱意。
“灼哥,你准备怎么处理八大门派的人?”
上官灼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停滞,语气甚至带着几分轻松,“杀。”
阿梨沉默了两秒,转过身看着他,“一定都要杀吗?”
“你受了这样的欺负,难道我不应该让他们加倍奉还吗?”上官灼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杀气,“何况就算不为你,我迟早也要和那些所谓正派一战的,现在杀了这些年轻新秀,剩下几个糟老头子能奈我何?”
“你已经杀光了明月渡的弟子,树立了威信,何必再滥杀无辜,徒惹事端?”
“好了,这些事你不用管,你只要好好的待在魔宫,照顾自己,照顾佑儿,其他的你都不用担心,我会处理。”上官灼摸着她的脸,笑了笑,将她拥入怀里。
阿梨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心中暗暗有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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