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姐姐,你没事吧?”阚平昌放下了手的白莲缠枝玉盏,五味的茶汤撒了不少,她却只顾着看季婉,见她神色恹恹,好是担忧道:“可是病了?”
季婉随着坐下,纤长的素指推开茶壶,垫着手肘将下颚撑着,无力的笑了笑:“没事,就是夜里没睡好。”
“没睡好?可是我怎么听说昨夜大王兄是宿在东殿……”
听似无意的话,却是大有章,季婉没好气地戳了戳她的额头,吃疼的阚平昌笑的好不愉悦,顺势抓住季婉的手,央求着。
“好了,我不拿话窘你了,姐姐快起来,我们去南宫那边走走,侍女说那边的木香花开的可美了。”
季婉只能随了她,出门前特意戴了头纱,珍珠嵌边的鲛绡足以遮住穿着暴露的上半身,还能防晒。瞧的阚平昌忍不住捏了捏她娇白的手臂。
“可真白,大王兄有福了。”
“你再乱说……”
“啊!我错了错了!哈哈~”
有了阚平昌,季婉压抑了一晚的心也放松了不少,两人嬉闹至南宫。高昌王也是极重享受之人,宫殿奢华,自然也少不了风花雪月的美处,南宫大面积种植奇花异草,在沙漠里也算是不易。
木香花藤蔓生长的疯速,攀上宫墙约几米蔓延无边,簇簇白花繁盛,浓郁的花香格外沁心。阚平昌着人摆了茶案,想与季婉品茶,可惜将将坐下,侍女便来传了大王妃的话。
“真不巧,那我先去母妃那里,婉姐姐等等我,很快就回来。”
阚平昌一走,季婉顿生无趣,倚着花丛饮茶不知不觉便困乏了,眼皮沉的厉害,连手的茶盏掉在地上都不曾察觉,枕着盛妍的鲜花昏昏入睡去。
叮铃铃……
极浅的悦耳铃声萦绕在耳际,扰的季婉转醒,尚且闭着眼睛,只觉的脚踝处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滑过,一下又一下,湿湿腻腻的勾动脚链。
“唔?”她惺忪的轻呜了一声,本能的想要抽回脚,却被一股力量擒住,那湿滑的触感更加肆意的往小腿上蔓延而来。
这样的感觉,季婉很熟悉……
浓郁的花香闯入了陌生人的气息,而那股气息近在咫尺,危险的将她笼罩!
季婉仓惶的睁开眼睛,看着握住自己脚的男人,因为酣睡而透上颊畔的娇粉绯红瞬间褪去,小脸惨白的如薄纸般,秀美的眸儿圆瞪欲裂,写满了惊恐。
阚伯周倒是毫不意外,握着季婉因为恐惧愤怒而颤抖的纤细脚踝,又用舌头舔了舔那嫩白的玉肤,多少年不曾见过如此娇嫩如花的美人儿了,手的力道都带了几分粗暴。
吓懵的季婉张着殷红的嘴儿连话都说不齐整,仰躺在花丛里,震惊至极之下便是汹汹愤怒和恶心,大脑混乱的厉害,下意识的尖声呼喊起来。
“来人啊!莱丽!!”
任由她撕心裂肺的叫唤,寂静的花园里也不曾出现第三个人,阚伯周把玩着手脱去丝履的莲足,如珠玉润白的脚趾美极,忍不住笑了笑。
“听闻阿努斯是在沙漠里捡到你的?”
穿着华丽王袍的高昌王正值壮年,他有着和阚首归极为相似的高冷漠然,一双锐利的棕瞳看着季婉,饱含情欲,哪怕提到阚首归,也没有松开季婉半分。
季婉哪会答他,昨日宴她便察觉到阚伯周看她的目光不对,如何也没料到,他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
“放开我!我是,我是阚首归要娶的女人!”她急的手心里都是冷汗,挣扎着从花间爬了起来,可却怎么也挣脱不了脚间的束缚。
“那又如何?我是高昌的王,就算阿努斯已经娶了你,他也不能阻止我。”
被他循着脚踝摸上小腿,季婉恶心的只想反胃,也顾不上王不王的,颤抖着手拿起桌上的玉壶朝他面门狠狠掷去,在阚伯周反手去抵挡的瞬间,迅速爬起身就跑。
而这个能一手建立王国的男人又如何是等闲之辈,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季婉,便将她抛在了鲜美的花丛里,雪白的花瓣纷飞间,纤细袅娜的少女已然成了他唾手可得的猎物。
“啊!救命!救命啊!!”
季婉惊慌的叫喊着,陷入花蔓的手脚被绞住了,眼看着阚伯周一步步走近,这个比她父亲还年长的男人,同恶魔一般即将摧毁她。
“阚首归!阚首归!!”
可是无论她喊的多大声,也无人来应,艳阳明媚的天空下,丛丛簇簇的木香花被无情碾压着,男人沉重的躯体压的她几近窒息,精美的丝绸软缎在空气被暴力撕碎,冰肌玉骨上凌虐的痕迹越来越多……
“像极了,她以前也是这样在我的身下尖叫,你比她更美,对,就是这样的眼神,全部都是恨,真像呢。”
捧着季婉沾满泪水的惨白脸儿,阚伯周透过这并无多少相似处的玉容,找寻到了多年眷念的熟悉,他发狂的亲吻着她,嘴里却不断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珊儿……珊儿……”
季婉咬紧了牙关哭泣着用手抓挠捶打已经疯掉男人,身上的疼,心的惧,让她渐渐绝望!
“父王。”
破空而出的声音,让花丛的疯狂得到了瞬间的静止。更多内容請上:γūSんūωχ.てο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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