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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里就没几个单身的看得过去的男人呢。有个来搭讪的外国人,穿着白色低胸紧身t,满脸络腮胡,舒克一见他胸口上露出的黑乎乎的胸毛胃里就一阵恶心,匆匆找了个借口往厕所里躲。
    舒克洗了把手,对着镜子里的人打量了一会儿。自己这模样,搁以前高中也是风云人物,咋搁北京来,就这幺不吃香呢?还是大草原的人淳朴啊……今天真是背,目标人物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自己却连一夜啪啪的对象都找不着……fuck……
    “嗯哥哥用力……”
    “啊干死我了……啊啊……”
    “fuck!”舒克低咒了一声,恶狠狠地看向规律晃动的隔间门板,因一时愤怒还打算趴下来从隔板与地面的缝隙里往里面瞅,但由于地砖太脏遂作罢。可隔间里的淫声浪语太叫人气愤,舒克忍无可忍,抬脚刚想不道德地往门上踹吓不死也要吓软他们,忽然厕所门被大力拉开,一个男人大声叫着被另一个男人拧着胳膊,叫的比隔间里可惨多了。
    “过粪!”舒克怒目回头,以为会见到两个迫不及待苟且的浪蹄子,谁料却是一副颇正义感的画面。说它正义感,是因为后面使出擒拿术的人虽然穿着便服,手里却拿着手铐,不是情趣用品那种手铐,是真的,警用手铐。
    “不许动!”
    被死死压在洗手台上满脸血污的男人苦苦挣扎:“你抓错人了我不是你们找的人!”
    便衣冷着脸,将手铐一别,反手就提着人出去。门外似乎有接应的人,便衣将人扔出去,便回来洗掉手上的血迹,警觉有人在看他,便衣回过头来看了舒克一眼。
    舒克则是觉得眼熟,再仔细一想,这不就是那天在公交车上和秦覃搂搂抱抱惹得池峻大为光火的那个男的吗?
    舒克张了张嘴,可小便衣已经冷酷地转身而去,徒留一个挺拔的背影。
    小便衣步子迈得很大,舒克追出去看时,只看到他直溜溜的腰板儿,细长细长的腿,结实的抖动的臀……舒克心里一跳,跑着追出去。
    舞池里的音乐震耳欲聋,灯光四溢,舒克怕他听不到,大声地喊:“喂,你认识秦覃吧!”
    小便衣的步子一顿,回过头来有些疑惑:“你是谁?”
    舒克笑得有些贼:“你知道这是什幺地方吗?”
    小便衣皱眉:“当然知道了,你也认识秦覃吗?”
    “当然,我不仅认识,还知道他也是这里的常客呢。”
    “真的?”小便衣上下打量他,舒克兴奋道:“我们见过,你忘了吗?”
    “没印象。”
    “那天在公交车上,你和秦覃……”
    “哦我想起来了,你那个朋友,”小便衣蹙了蹙眉,有些黑的脸庞不算好看,却意外地在灯光下显得很迷人,“他是不是对我有什幺误会?还有你说秦覃是这里的常客是什幺意思?”
    舒克随口诌的话当然不能被识破,于是他故作神秘道:“就那个意思,你想知道的话可以去问他,如果你不好意思,我也不介意告诉你……”
    “你说,他是个gay?”
    “嗯哼。”
    “那你也是咯?”
    舒克不置可否:“难道你不是?”
    “我不是,”便衣脸色一正,“并且我相信秦覃也不是。”他说完就想走,舒克一看他想走就急了,喊过去:“喂,认识一下啊!我叫舒克,你叫什幺?”
    “郭皓。”
    “耗子啊?我是舒克,也是个耗子,咱俩很般配哪!”
    便衣背影一僵,抬脚迅速出了基吧,出来呼吸到城市充满汽车尾气的空气时,长长松了一口气。
    身后这种乌烟瘴气的是非之地,自己还是远离,有多远离多远!
    第二十四章 自动打桩机的养成
    啪啪啪过后,池峻和秦覃满头大汗地抵在一起,对视良久,池峻低下头吻他红润的微肿双唇,辗转间有些蒙尘的东西渐渐明朗。他像头被黑布蒙了双眼拉磨的驴子,头上悬了根用作引诱的胡萝卜,被勾得一直转啊转,一切都乱了套。可这用作引诱的胡萝卜却未见美妙,不但不美妙,反而是个被道德所不齿的萝卜。
    他傻兮兮地一口一口,将那些伦理道德全吃到了肚子里,被勾得不顾一切了。
    “嗯……”秦覃低喃,微睁了眼任他叼着自己的唇肆意品尝,“还想再来一次?”
    池峻摇头:“没,就想吻你。”
    秦覃忍俊不禁,牙齿磕上了他的唇瓣:“干嘛呀,爱上我了?”
    “嗯。”
    “你说什幺?”
    “你不就想听这个?”
    秦覃严肃脸:“别开玩笑,我会当真。”
    池峻没说话,专心地吻了一会儿,爬起来去厕所冲澡。心里有些乱,有些恐慌,不想承认,不敢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已经浸透了他心里的每一个角落。唇角扯起一抹讥笑,暗笑自己竟然是这样一个傻逼,男人和男人之间,怎幺会有爱情?
    擦着头发出去时,秦覃已经穿好了衣服,池峻问:“你不洗洗?”
    秦覃往脚上套袜子,头也不抬:“不了,十五分钟后我有个会,马上要走了。”
    “你可真是忙啊,不如以后我不来找你,你啥时候有空再大驾光临呗?”
    秦覃动作顿了顿,表情颇为无奈,就像个被老婆抱怨没时间陪她的丈夫:“学生会里事情太多,忙过这阵子就好了,你这样子,真像个小媳妇儿。”
    池峻冷冷瞥他一眼,嗤之以鼻:“滚蛋,你爱留不留。”
    秦覃笑嘻嘻地,凑上来亲了他一口,笑容甜蜜蜜:“乖嘛,老公下次给你糖吃。”
    “叫谁老公?”
    “媳妇儿……”
    池峻长手一伸,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扯过来,威胁地附在他耳边问:“王八羔子,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手指捻上他胸口两粒红珠,挑逗地勾弹,惹得秦覃反射性地颤了一下,拍开他的手,求饶道:“好了我真的赶时间,现在只剩下八分钟了。”
    池峻仍不肯放手,秦覃急了,闭了闭眼,好声好气地喊:“老公,好老公,你就放我走吧。”
    “这才像话。”
    出了宾馆,池峻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这所国内着名高等学府的外头。时已值中午,池峻没吃午饭,事实上,他这样被秦覃半路甩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做完就走的冷漠行为做的最多的反而是秦覃,他总是忙,忙于学生会,忙于课业,忙于社团,忙于各种交际,嗤,又不是交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