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角小茴香 作者: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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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不知道,撞了额头,竟会出现头
晕目眩,甚至胸口有点恶心的反应……
勾吻扶着杨小问回到出租车上:“小问撞了
额头,有点出血!”
苏苏草赶忙拉开车门跟着勾吻一起坐进去,
朝前面已经呆愣的司机说道:“医院!去附二医
院!”
司机半天反应过来,也顾及不了那么多,油
门一踩,朝医院飙去——
此时的长沙还是早晨六点半,天依然是那种
“雾里看花”半熟半透的灰色。
马路上的车辆少之又少,薄凉的空气不知道
从哪里钻进来,飕飕的发冷……
这个早晨,太闹心了。
……
……
医院里。
苏苏草趴在前台付钱签字。
勾吻拿着单子准备去排队拿药,医生说让杨
小问打个点滴会好一些。
而杨小问慵懒地撑起眼皮,却不愿意打针。
勾吻扶着杨小问,凤眼深邃迷离,笑笑:“
可是小问,打了针会好的快一些。”
杨小问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医
院里来来往往的人,许久,说了一句:“我不喜
欢医院里的味道。”
勾吻望着杨小问,明白了杨小问不愿多说的
意思,于是点头说:“那好吧,我去跟医生换个
方子,给你开药回家吃。”
“嗯。”
勾吻去重新跟医生开药方,苏苏草刚好从前
台回来,想让杨小问在医院里的椅子上坐下休息
。
杨小问皱起眉头,淡淡地摇摇头——她不坐
。
苏苏草半天才反应过来——杨小问有洁癖,
她不喜欢在公共场合随便坐。
于是,苏苏草只好扶着杨小问。
两人站在大厅中央,等着勾吻回来。
苏苏草和杨小问说了一会话,苏苏草的手机
忽然响起——
苏苏草去包里掏手机,掏出以后握在手心看
着屏幕上的名字……笑容瞬间僵硬在洁净的脸上
!
抿了抿嘴,指尖一按,果断地将那个来电给
挂了——
杨小问抬眼望了苏苏草一眼,没有说话。
不一会,那个铃声又再次尖锐的响起——
苏苏草正要挂掉,杨小问清冷的声音轻轻在
一旁响起:“去外面接吧。”
苏苏草一愣,随后低着头看着手心一边振动
一边铃声的手机,仿佛是在下一个决心……最后
还是苦着一张秀气的小脸,跑到医院门口去接起
了电话。
……
苏苏草接完电话回到杨小问面前的时候,勾
吻已经回来了。
她们正准备回“八角别苑”。
苏苏草有些为难地看着杨小问和勾吻,说:
“小问,勾吻……那个我中午有事,晚上才会回
别苑。”
勾吻勾起销魂的凤眼,朝苏苏草笑道:“没
事的,你有事就去忙吧。”
苏苏草感激地点点头,然后一脸心事重重地
离开了。
而苏苏草离开后,勾吻拿了药,也就和杨小
问一起回“八角别苑”了。
……
……
苏苏草没在。
勾吻都不知道中午和杨小问吃什么。
于是就喊了外面粥铺里的粥过来。
杨小问没食欲。
自从习惯了苏苏草每天营养的一日三餐后,
杨小问就没有再吃过外卖了。
又因为撞了额头,有点恶心晕眩,所以,勾
吻给杨小问喊的青菜粥,杨小问喝了几口就觉得
肚子饱了。
杨小问感到很累,所以上楼去睡觉了。
白天对于勾吻来说,都是无聊的。
更何况,这个白天,活泼分子都去挪威玩了
。而苏苏草又没在家。
于是,她只有窝在沙发上无聊的上网。
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五点半。
杨小问依然还在楼上睡着。
勾吻看了看时间,发现杨小问吃药的时间到
了。
于是烧了开水,倒在透明的杯子里,放在桌
子上等它降温,自己则到花园里,抽了两根烟。
杨小问不让勾吻在别墅里面抽烟,勾吻就真
的不抽。
住进来到现在,勾吻烟瘾犯了,就会到花园
里面抽几根。
勾吻的烟瘾不重,但却戒不掉。
因为吞云吐雾间,吐掉的不止是烟雾,而是
那麻乱的心绪。
……
回到别墅里,桌上的水也冷却成了常温。
勾吻洗了手,端着开水和药上了三楼。
杨小问已经醒了,躺在床上翻着一本旧旧的
书。
勾吻迈着妖娆的猫步,温柔地将杯子和药片
递到杨小问面前:“该吃药了。”
杨小问接过,先是抿了一口水,然后将药含
着吞下。
勾吻记得自己都是先把药片含在嘴里,然后
和着水喝下——而杨小问吃药的方法,却是和自
己截然不同。
杨小问望了勾吻一眼,仿佛看穿了勾吻的想
法,顿了一下,说道:“这种药卡在喉咙里会很
苦。”
勾吻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在杨小问床沿边
坐下,身子伸过去,看似不经意地将杨小问靠在
背上的靠枕整理放好——
勾吻凑过去的时候,杨小问闻到了勾吻身上
散发出来的香味,像是五月松花里的暖香,有着
非人间俗尘的淡泊之味……若有若无的,还夹杂
着一股淡淡的烟草清香。
杨小问一怔:“你抽烟了?”
勾吻也跟着一愣,然后笑笑:“嗯,刚才在
外面抽了两根。”
勾吻说着,指尖绕起她的拿铁色大卷发夸张
地在鼻尖嗅了嗅:“烟味很重吗?”
杨小问顿了顿,“还好。”
勾吻挑起细长的凤眼笑得异常妩媚:“嗯,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在楼下。”
杨小问点头,看着勾吻拿起杯子迈着妖娆的
猫步离去,怔怔的,竟有些出神。
☆、bsp;挪威行1
挪威很冷。也很黑。但是这里很漂亮。
冬天的挪威,早上10点左右天亮,下午2点
就开始黑了。
挪威,是一个极夜的国家。由于地理位置的
关系,冬天的挪威大部分时间是夜晚,而夏天则
可以在凌晨1点的时候坐在露天花园里看报纸。
……
薛西尤,以绿,甘甘三人围着宾馆里的壁炉
,裹着柔软厚厚的围巾,仍是感到有冷风不知道
从哪进来,飕飕地吹在脖子后面。
房间里的空调暖气加上火热热的壁炉,他们
还是不习惯挪威这太走极端的寒冷。
以绿打了个寒颤:“为毛挪威这么冷!”
薛西尤也跟着打了个寒颤:“因为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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