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大师 作者:花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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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自己巴上了傅岑就没了任何后顾之忧了?别等到被人厌弃了那天才知道后悔!他可是你的杀父仇人,但凡有点羞耻心都没人能这么泰然自若的在人家身边跟着做了情人!”
苏卿这下脸色真正的冷了下来。
“哦?我没有羞耻心,那你们安安分分的在这里住着又算什么?”苏卿道:“傅岑抄了苏家的时候你们在哪里,傅岑囚禁了我不让离开的时候你们在哪里,我受苦受累的时候你们在哪里?眼下再拿出一副长辈的作态来教训的时候,真的不会心虚吗?”
隋老爷子脸色陡然一红。
苏卿也不看隋孝南已经难堪到极点的脸色,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收拾东西吧。”苏卿轻声道:“都给我,滚。”
走到门口的时候苏卿又停了停脚步,像是微微思索了一瞬,接着才抬眸道:“还有,隋家的产业应当都是走了苏家的路子,再蹦跶,我不介意全部再接手回来。”
☆、第33章
隋孝南知道自己这对一向拎不清的父母一定会发难,但他一没想到在苏卿还是这样进退两难的情况下,他们竟然会把话说到这种份儿上,要知道以前二老对上苏卿时可一直都是客客气气,一句重话都不敢多说的,隋孝南以为他们再想端着架子摆摆威风也不过是对苏卿冷淡些罢了,哪里能想到他们会说出这样一番难听话出来。
二来隋孝南也没想到一直脾气温温和和的苏卿反击的话会说着这么不留余地,这样一番对峙下来,即使隋孝南有心要跟苏卿详谈一番,那嘴也像是被强力胶粘住了一样,羞臊的怎么都张不开了。
苏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后,在隋家二老震怒的斥责声中隋孝南实在是呆不下去,重重的叹了口气,脸色难看的快步追了上去,硬是往苏卿手里塞了一样东西后,也没脸看自己这个外甥女儿此刻的脸色,隋孝南紫涨着脸闷声道:“这东西你先看着,记住一定要藏好了,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一下再去找你。”
说完隋孝南闷着头就拐了回去,没一会儿别墅里就传来了摔桌子的声音,里面的争吵声也停了停,苏卿没心思再管他们的闲事,边心情烦躁的往回走,边打开了隋孝南刚才塞给自己的东西。
结果大眼一扫,苏卿那脚步就走不动了!
“卿卿,你见到这封信的时候,爸爸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别的人我信不过,留给你的那些产业也就只能先交给你舅舅保管,千万千万不要让傅家人知道你已经得了产业继承消息的事。以后爸爸护不了你了,记住要听你舅舅的话…”
近十页长的信,苏卿看完后已经惊的目瞪口呆,她迟疑的朝着隋家人住的别墅处看了一眼,还是止住了自己想要返回去的脚步。
傅岑之所以会一直留着她,甚至还莫名其妙的把隋家人接过来,竟然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吗…
苏卿原本只以为傅岑是图谋了苏家的传言里的那些产业,留她在身边是为了避人耳目,完全没想到傅岑压根儿就没摸着苏家产业的边儿。如果是她原先设想的情况,她需要做的不过是在傅岑把苏家产业处理清楚前想办法和他周旋一段时间,苏卿对这些身外之物没什么眷恋她,她更喜欢靠自己的双手积累起来的财富。
可如今的境况则要复杂的多,如果有隋孝南的插手,又有了苏显这样一番留手布置,那她是绝对没有理由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地下为了脱身就把苏家的产业给拱手奉上的,否则外界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给淹死了。
简单一句话总结,这么突然冒出来的一封信把苏卿的路给堵死了,在没有外援的情况下,她被傅岑给放了的可能已经无限趋近于零,基本上算作是遥遥无期了。
苏卿回房间洗了个澡,蹲守在门口摇尾巴的熊猫像是感觉到了主人的心情不好,伸出小舌头舔了舔爪子上的白毛,确定每一根毛发都被舔的偎贴顺溜,才老老实实的蹲在了浴室的门口团成了一个球状,眼巴巴的等着苏卿出来后好接着卖萌撒娇。
结果本来就心情不好的苏卿洗到一半,突然间停水了,刚打完沐浴露的她晃了晃淋浴的把手,锃亮的浴蓬上可怜兮兮的滴下来了两滴水,就彻底没了动静。
苏卿:…
人如果倒霉,原来真的是喝凉水都会塞牙。
苏卿草草的围上浴巾,出了浴室在房间里扫了一圈,万幸的看到房间里的饮水机里还有满满一桶的水,咬咬唇,苏卿吃力的把水桶摘了下来,结果刚要把水倒进小盆里,沉重的水桶一坠!身上还满是泡沫的苏卿脚下一个打滑,砰的一声滑倒了!
水桶落地的重响和苏卿的闷哼一前一后的想起,熊猫着急下大声的吠了起来,一时间原本寂静的房间变得噪杂无比。
苏卿房间里的地板光可鉴人,这一跤摔得就有些狠了,往外不停渗水的水桶就砸在苏卿的脚边,水流了一地,熊猫想扑过去,结果地板太滑,正奶声奶气的叫着的小柔软四肢一撇,以一个极其滑稽的动作摔了个四仰八叉!犬吠声也呜呜咽咽的变了腔调。
苏卿的肩膀撞到了床脚处,原本正在疼的直抽冷气,见状却忍不住笑了起来,可那嘴角笑的弧度还没等咧开,她的眼角突然一热,眼圈不受控制的就红了。
苏卿是个很坚强的女人,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从小到大苏卿经历的挫折和磨难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再天资聪颖,没有付出比其他人多百倍千倍的努力,一个人也不可能在那样小的年龄就掌握了旁人穷其一生都没办法学会的庞杂而细碎的知识,更何况苏卿还是个女孩子,想要学那些手艺,在苏父的严苛管教下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
苏卿是个十分孝顺的人,她知道鬼手苏家就只剩下她最后一个人了,她不努力的学,父亲只有失望无奈的份儿,因此她从来没有喊过累。
即使在高烧到近四十度的时候,她依然能够做到不动如山的在大雨中扎马步,练体质,锻炼手法。
即使在配错了草药,晕染做旧古画的时候被毒性强悍的药汁把十指尽数腐蚀出水泡,她仍旧可以忍痛一声不吭的用随身的雕刀一个个挑烂接着配比。
即使在病危的苏父一声不吭的消失不见,她疯了似的寻找,最终却只看到烧起的大火里父亲残破的骨架时,她仍旧能做到麻木的从灰烬里把鬼手苏家的令牌给捡回来,默默收殓了父亲的尸身,沉默的把鬼手的令牌带到身上。
那天起她就是鬼手苏家最后一位后人了,她要顶起一整个横贯了数千年的盛世家族,她本来就要不停的坚强再坚强,那之后她更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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