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被撕扯,很快被浑身赤裸。
“别怕。”苏婉含住她的耳垂,媚声道:“享受吧。”
越来越多的男人围住她,两颗沉甸甸的乳房分别被握住,她仰起头,有人在身后圈住她,温热的唇贴在脖子上,大力地吮吸。双腿也被分开,数不清多少只手摸向她的下体。
谭见闻觉得不太对劲,怀里的女人体温越来越高,鼻子发出模糊的气声,哼哼唧唧地轻喘。
“清弦?”他摸向她的脸,温度有些不寻常。
没想到这一触碰,她的脸蹭上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谭见闻愣住,另一只手握住她大腿内侧,这么多天没开荤,男人本就忍得难受,今晚见到她这么乖巧,心思又活了起来。
他移开在下体乱蹭的脚,掏出已经硬挺的巨根,她的腿已经自己分开来,谭见闻用最快的速度脱去她的裤子和内裤。
当他的手摸到湿润的下体,先是一愣,屋内漆黑一片,看不清是个什么情况,只好将脸凑过去,闻了闻。
淡淡的清香,不是血腥味。
睡梦中动了情?她梦到了什么?
男人一手握着阴茎,一手抬起身下女人的身子,抵在穴口,摸索着前进,直到“噗嗤”一声,入了半根,不禁长叹一声。
42.疲软
因担心她醒来,谭见闻尽量控制住力道,可这样一来,快感又不够强烈。
他想起最开始跟她做爱,那时药的剂量不敢下得太大,于是每一次做爱也都跟现在这样,收着收着,完全不尽兴。
后来梅森给了他一种新药,能让她熟睡,不易醒来,虽说能随心所欲了,可每回到最后都要担惊受怕,她是不是从此以后就醒不来了?
他弯下腰,在她唇上亲了亲,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嗯”
没想到的是,身下的女人有回应了。
此时睡梦中的汪清弦已经与苏婉无异,身上身下尽是男人,他们舔咬着她的乳房,匍匐在她的下体,用舌头用手取悦她,她闭上眼,享受其中。
可再睁开眼时,苏婉消失了,那些陌生的男人也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谭见闻。
场景不断地变化,上一刻在陌生的酒店房间里,下一刻又变成了车厢内,还有许多她想都不敢想的地方,公园的草坪上,山顶的露天帐篷里,电影院的卫生间,甚至还在他和陈峰的婚房内
可无论地点再怎么变,身上的男人由始至终只有他一个。
“陈峰陈峰”最后一个场景,她被谭见闻按在她和陈峰睡过无数次的大床上,她浑身赤条条,身上布满吻痕,她尖叫嘶喊想起身,却又一次次被男人制住。她看到陈峰就站在放门口,拿着录像机对着他们,她越哭喊,陈峰笑得越得意。
谭见闻正到舒服处,含着她的唇吮吸,没想到会听到她喊着丈夫的名字。
“醒醒。”他不满地拍着她的脸颊,拍了好几下。
“啊啊啊”汪清弦睁开眼,一时间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世界,忽地尖叫出声,吓得他一下就疲软了。
“怎么了?做噩梦了?”谭见闻连忙搂住她,柔声问。
“我在哪里?我在哪里?”她泪流满面,挥着手推搡他。
“在家,我们在家,你到底怎么了?”他的手探入衣内,抚摸着她湿哒哒的背部。
“出去出去”她双目无神,嘴里不断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你看着我。”谭见闻将阴茎拔出,把她抱在怀里,揉着她起伏的胸口:“是不是做噩梦了?梦到什么了?”
“是你”她机械地重复。
“我?”他皱眉,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没事了,乖,别哭了。”
汪清弦哭着哭着,疲倦至极,又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隔天醒来,发现不仅眼睛肿了,脸也肿了。
她对昨晚的梦心有余悸,一大早看到他,没给好脸色看。
吃完早餐,有人登门,又是徐自强,手里牵着一只大型犬。
“嫂子。”他叫了一声,汪清弦不悦地瞪他一眼,转身就走。
那狗被谭见闻接过,一人一狗进了屋。
“送你的。”他坐在她对面,说道。
“我不会养狗。”她淡淡道。
“打发打发时间也好。”他说。
“我还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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