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出血了。
    昏暗的灯光下，略显浓稠的暗红色血，在手指拔出的地方，缓慢地流出，只是几丝，却痛得李碧琼连呼吸的力气也没有了。
    这要是是女人，该算是落红吧？
    李岳成漫不经心地想着，他早已忘记初次侵犯这个身体的时候的血迹，此刻，看着双腿间的几丝暗红，竟生出了留作纪念的心思。
    瓷瓶中，水灵灵的白菊花招摇着自己的存在。
    李岳成取过一支白菊花，放在李碧琼的双腿之间。白菊果然迅速地吸收了双腿流出的血迹，或者说，因为保持着被李岳成抱住上身的姿势，血迹如李岳成的心愿，落于花瓣之上。
    花瓣，变成了接近黑色的深红。
    看着已经便玷污的菊花，李碧琼发自内心的感到一阵恶心，呕吐的欲望正在酝酿，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无法呕吐的他被李岳成捂住了嘴，而后，一件令人胆寒的东西进入了体内。
    “……唔……”
    毛骨悚然地进入，他的大脑因此暂时停止了运作，眼前也是金星闪烁，好一会儿才正常的看见颜色。身体被完全抱在李岳成的怀中，无法动弹，嘴也被捂住了，这至为卑鄙的体位让他难堪地手足摇晃，却是一点效用也没有。
    一阵风突然吹过，吹灭了几支蜡烛，李岳成的动作因此有了几分舒缓，也松开了捂住李碧琼的嘴的手。
    “……痛……松开我……”
    哀鸣着，李岳成到底也不想做的太过分，于是暂时松开了李碧琼。
    落在凳子上的李碧琼笑了，晦暗的房间里他的笑容竟带着陌生的妖娆和狡黠。
    “怎么，我说痛你就停下来，不敢了吗？李岳成，你也是不怕活人怕死人！”
    眼前的这个人真是李碧琼吗？
    李岳成不会管，或者说，他不想理会，他直接提起瘦小的身体，硬硬地按在桌上，而后，整个的进入，那交合的部位在超越了承载的暴力下变得痛苦不堪，再一次有鲜血流出的迹象。
    “大哥，你能对我说真话吗？你和我做这种事情，是因为你恨我，还是将我作为泄欲的玩偶？”
    李岳成感到一阵寒冷，他的身体明明在自己的掌控中虚弱的喘息，为何他还能眼神清澈，说话条理分明，甚至毫无喘息！
    可以说，他此刻的发言已经超越了他的年龄，也和他的体力不相符！难道真的有另一个力量主宰着他的身体——
    李岳成于是抓紧李碧琼的肩膀，从他的体内退出。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身体，连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只是僵硬地保持着原本的姿态。
    这才是正常的反应，李岳成思量着。
    李碧琼到底是个孩子，根本不是能够接受成人的，何况这种违背常规的结合方式，即使是惯于此道的娼妓，也总是要让那里变得柔软以后才进去。
    “……痛吗？”
    李碧琼点点头，眼角的泪水打动了李岳成的心。他突然意识到李碧琼还是个孩子，自己竟一再将暴力施加在一个孩子的身上。
    但是他无法宽容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