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晚头疼欲裂。
齐乐给她端来醒酒汤,一副小弟无限崇拜愿肝脑涂地的眼神。
简晚不明所以,听他添油加醋讲起昨晚脑补的酿酿酱酱,稀碎的记忆才冲入大脑拼凑了大概,她两眼一抹黑,这一刻只想冲回昨天把醉醺醺的自己捶醒。
看看她干了什么?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帮宋尧撸管?
而印象最深刻的居然还是结束后宋尧对她冰冷冷的往外一推,妥妥的拔屌无情。
简晚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喝酒误事”“发人深省”,嘴里的醒酒汤也不香了,沉痛地把碗搁回桌上。人生哲理啊,发过的酒疯收不回来了。
碗里的汤已经少了一半,齐乐以为她胃口好着呢,乐呵呵地把碗重新添满。
“宋总说,今晚让你帮他擦澡。”
简晚脑子里还萦绕着那只无情铁手,顿时被天降的馅饼砸了个恍惚,以为做梦。
醒过神来她有点怀疑人生。
宋尧有这么好攻克?借手撸个管就成了?那她之前鞍前马后小心筹划岂不像个大傻子!
吐槽归吐槽,事情有所进展还是喜闻乐见的。
晚饭过后,简晚特地洗漱一番,换了一套轻薄的酒红色蕾丝内衣,容易脱下的黑色V领连衣裙,然后坐在镜子前精心勾描妆容,分别往耳后,手腕内侧,腹部,膝盖后侧,脚踝五个点喷了香水。
她所使用的是市面上没有的产品,由调香师为她个人量身订造,剔透的黛紫色水晶香水瓶,上面刻了英文“ONE”,寓意她的谐音“晚”。这款香水基本以宋尧的喜好为主,掺了他喜欢的玉兰香,乌木香,冬日月光冷香,以及她动情时的幽香,连调香师都感觉出她迎合丈夫势在必得的决心。
准备好一切,简晚按时前往宋尧病房里的淋浴间。
房间里里外外都没开灯,完全是黑的。
“……”
简晚一身精心打扮几乎没派上用场,在原地呆滞了两秒,有种“在黑夜里戴墨镜”的愚蠢感,都想掉头走人了,转念一想是自己脑补太多,结婚一年都没让宋尧倾心于她,何况只是给他撸了个管。
他纯粹要她擦澡而已,为防她沉迷男色关灯是正常操作。
“宋总,你在里面吗?”
简晚摸黑往里走,身后突然传来关门声,她吓得一个转身,“宋总?”
没人回答。
太暗了,比熄灯那天还黑。
往前伸展的手遽然触到赤裸温热的胸膛,她指头蜷了下,立刻道了句“抱歉”便往回缩,却被一只大掌握住,不由分说摁回到胸膛上。
简晚浑身一个激灵,这个人……绝不是宋尧。
胸膛步步紧压——他近一步,她便退一步。
鼻尖后知后觉嗅到熟悉温暖的松叶柑橘香,她惊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沈渊怎么会在这?怎么可能在这?
宋尧的病房绝非一般人能进,更别提让一个大男人潜伏在这。
“容容,是我。”他开口了。
简晚拨开沈渊的手要往外冲。
不管问宋尧也好,齐乐也罢,她必须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当她刚拂开沈渊的手就被男人反手制住,背脊也贴上冰凉的墙面,唇一下子被吻住了。
“唔——”
☆☆☆
老宋人生格言:我绿我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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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热吻(500珠加更)
简晚睁大眼睛,视野是黑的,唇上触感却烧得惊人。
舌尖很温柔地临摹她唇形,她觉得痒的时候,他就会恰到好处轻咬一下,辗转间,高挺的鼻梁轻擦过她,扑来的清爽气息无孔不入,掺夹了独属他的男性荷尔蒙。她并非有意去感受,但急促的心跳根本没法让她平复呼吸,她的鼻息打了颤,魔怔似地越嗅越上瘾,他的气息流入肺腑,像被他的手徐徐抚遍全身。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每当他想做爱前,每一个动作都释放了蛊惑的信号。
他想钻入她口腔,舌头有一下没一下挑逗她唇缝。
四唇吮贴,微微分开,半个喘息的工夫又胶合。
不仅三两下吃光她口红,还不厌其烦吮吸她涂满他津液的唇。
换在七年前,她早就失守沦陷在他的攻势下,可如今的简晚今非昔比,即便脑中的理智只剩一根弦,她也会咬牙苦苦支撑。
沈渊察觉到她的不配合,稍稍停下来,“容容,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嗓音是沙的,热气细细密密往她嘴里钻,像他的吻。
轰的一下,简晚感觉一股热气直冲脸部。
不仅脸红了,好像连上面的小绒毛都在融化。
她真的最最受不了他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像委屈巴巴的小奶狗,她会忍不住心软。
简晚双唇打颤,有些失神。
就是这短短不到一秒的松懈,沈渊逮着机会,毫不迟疑将舌头挤开她牙关,长驱直入。
舌与舌触碰间,俩人皆是一震,像有什么久违的,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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