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形同陌路,蒋浩言又怎么可能对她泄露关于沈渊的任何私事?
她甚至连躺在他通讯录的资格都没有。
送不走烫手山芋,简晚只能致电给宋尧的助理打听行程,得知丈夫还在开会今晚不回家,她微微松口气。
将就一晚,明天立刻让他走。
简晚从客房拿出薄被盖在沈渊身上,清理了餐桌,洗澡卸妆,忙完这一切已夜浓,窗外灯火稀疏,她飞快扫了眼沙发上睡得死沉的男人,关掉客厅灯回到主卧。
乌压压的空间漏入一丝月光,简晚在床上翻来覆去。
又失眠了,每当思绪杂乱时她就会睡不着。
把被子捞过头顶,强迫清空大脑。
睡是睡着了,可睡得极不安稳,脑子掠过很多碎片,整个人像悬在高空不上不下。
忽然一股阳光般的热源把她托住,眼前出现大片清新的松木林,微风拂过,送来淡淡好闻的松叶和柑橘香。
松叶林怎么会有柑橘香?
简晚遽然睁开眼,触及一片赤裸结实的胸膛,他们抱在一起,她的手按在他左胸膛,男人臂弯横在她腰上,沉甸甸的,小腹明显被顶着一团软趴趴的巨物。
沈渊!什么时候爬上来的?
简晚几乎是火烧屁股立刻要翻下床,下一秒就被男人从后拥住。
“别走,陪我睡一会儿。”
他的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久违的松木柑橘香丝丝入肺腑,以一种无法撼动的力道搂着她。
简晚深吸一口气,难道他还没醒酒?
“松手。”
“老婆,昨晚我梦见你走了,走得头也不回。”
简晚正欲掰开他手的动作一顿,沈渊为什么做这个梦她不知道,不过她当初离开他时……的确头也不回。
“沈先生你……”
她在他怀中转身,瞬间没了声。
黑发清爽地搭在额上,一双深潭般的眸子清明地瞧着她,哪有一丝醉酒的模样。
“还在生我气?”
很熟悉的,以前惯常用来哄她的语气。
简晚感觉心里像被热乎乎地拧了下,连带眼睛发酸,连忙低下头。
她不明白,当初她毅然抛弃了他,沈渊应该恨她的,即便交谈也该是他质问她,而非现在这样,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还喊上了老婆。
“是我不好,孩子不想生就不想生,不生气了,嗯?”
简晚懵了一下,孩子?沈渊是从哪里得知连她和宋尧吵架的原因?
她不可思议地仔仔细细把沈渊从头到脚扫了几遍。
他扑闪了浓睫,有点撒娇意味,“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简晚头皮发麻,有那么刹那甚至怀疑宋尧附身在沈渊躯壳上,当然她很快自我否定,这太荒谬了,再说宋尧不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平常也是称呼她“晚晚”。
那么就只有可能是沈渊在玩她。
醉酒后,阴错阳差进了她的门,也许不甘心看她过得这般安稳,一时兴起演了一段戏。
想明白了,简晚周遭的气息冷凝下来。
“沈渊,别忘记你有妻子。”
要报复她,何必用这种害人害己的方式。
他眉眼舒开笑意,在她发顶吻了一下,“知道。”
“你……”
简晚瞪着他,恰在此时沈渊的手机响了,他起身去接,没一会儿就熟练地钻入衣帽间,在她目瞪口呆中套上宋尧的灰衬衫和黑色休闲裤。
“片场的人都在等我,抱歉不能陪你吃早餐了。”
沈渊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不等简晚反应过来戴上口罩匆匆离开。
大门关了许久她都是愣的。
这简直……放肆!
被他亲过的地方火烧火燎,简晚二话不说埋入洗手池清洗。
冷水侵袭,还是滚烫。
简晚看着镜子里耳尖泛粉的女人,告诉自己他走了,一切将回到正轨。
眼角猝不及防瞥到脏衣篓,简晚一阵晕眩——那里面装着沈渊脱下的衣物,显然昨晚他爬上床前冲了澡。
等等。
大脑警钟敲响,她想到什么,急忙蹲下身翻了翻。
果然,唯独内裤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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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撩,忘了说目前日更,现在存稿不充足所以只能不定期珍珠加更,第一次加更就定在100珠叭(虽然我感觉现在这文这么瘦小你们没有追啃的欲望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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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不请自来
她翻箱倒柜找了一圈,最后是在阳台发现迎风招展的灰蓝色平角内裤,已经被他洗净晾晒上去。
还真是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能放松。
简晚急忙扯下尚未全干的内裤,连同脏衣篓里的一起打包扔到楼下垃圾桶,跟着仔仔细细把屋里清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他落下的可疑之物,这才瘫在沙发长吁一口气。
全职富太太的生活简单奢靡,练完瑜伽吃早餐,上午十点,某银行家的太太约她鉴赏新一批拍卖到的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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