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哪怕对他来说,那些只是人体器官的一部分。
啊啊啊啊,她真是又小气又可怕!
见她一会儿鼓着腮帮气鼓鼓,一会儿又一副自我嫌恶的模样,纪修拿她没辙了:“又怎么了?”
她握住他的肉棒,拨到一边,然后举起刮刀,小心翼翼地刮着那里的毛发,声音蔫蔫的:“没什么啊,就是觉得,幸好你学了眼科,不用替别的女人备皮……”
虽然她越讲越小声,但纪修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要不是自己兄弟被她攥在手里,恐怕他就要先笑为敬了。
这家伙的大脑构造到底有多奇特才会整天纠结这些小事情?
难怪考个双百分还要求神拜佛。
“你不要笑嘛!”顾奈努嘴,“我讲真的啦,要是你天天看女孩子下面,我肯定要翻脸的。”
“哦?是吗?你打算怎么翻脸?”
顾奈哼哼唧唧地瞧了他半晌,最后默默低头继续给他“备皮”……
“就,发动奶奶和我一起唱反调呗……反正我哭一哭的话,奶奶肯定和我站一边……”
嘴上唠唠叨叨,手上的活儿也没停。
那支大东西被拨来弄去好几次,最终刮了个大概出来。
纪修将她从地上拉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还没完成啦!”
纪修扫了眼她跪红的膝盖,伸手替她揉了揉,轻声说:“坐着来。”
她将披在身上的浴巾往上拉了拉,没有异议。
沙沙声在安静的浴室里清晰可闻,纪修看着她头顶发亮的发旋一阵出神。
眼下这情况,与其说是情人间的情趣嬉戏,倒不如说是他在单方面哄小孩。
不过,也不怪他会这么想,他们的关系里天然就有强弱之分,作为强者,他必须适当的做出妥协,配合她四处发散的好奇心。
反正,她就是很容易满足的那么一个人。
亲到他会暗喜半天,玩他手指能玩一整晚。
从前不大敢碰他的肉棒,现在都敢随便抓着玩了……
正这么想的时候,充血变硬体的海绵体突然弹到了肚皮上。
纪修掀起眼皮,问:“怎么了?”
顾奈低着头,认真处理最后一点毛茬,支吾道:“烫手。”
天知道怎么刮着刮着它就突然硬了,她不松手才怪呢。
纪修撇嘴,抹了一把脸,对自己兄弟自发性的行为感到无可奈何。
顾奈赶紧刮完,弄好就立马从他腿上起来去冲洗。
纪修随她一块走进淋浴间,将顶喷也打开,陪她一块洗澡。
“你出去啦,好挤……”
顾奈小声推搡他。
她不知道别的情侣会不会总在一起洗澡,但纪修就很爱和她一块洗。
洗就洗,手还不老实,一会儿摸她屁股,一会儿揉她胸,非得把她弄得气喘吁吁地才肯放过她。
就,很坏。
坏透了。
纪修揽住她的腰,调整花洒角度对准她的肚皮,替她冲洗堆积在三角区的白色泡沫。
“别动。”他的手指从她阴阜上擦过,来到滑腻的腿间。“不然就在这里操你了。”
“我不要……啊!”她低叫一声,丰满的乳房搭在他手臂上,夹腿禁止他的手指进入体内。
纪修揉了下那颗敏感的小花珠,不容置疑地将中指插入她湿滑的甬道。
热水剥去了他们身上那件无形的奶油味外衣,只留下一片赤裸欲念。
巨大勃起的肉棒挤进她的臀缝,借助水流的润滑,在其间厮磨顶弄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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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有姐妹说刷出空白章,只能说这已经是po站常态了,连我自己看自己的书也会时常这样,耐心多刷几次就可以了
“我第一次恋爱,顾奈。”他说。
声音湿润,像一阵来自雨林的风,叫人自觉闭上眼。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我和自己独处惯了,偶尔也会质疑你是否真的存在。如果你不是我的幻想,怎么会这么刚刚好,完全符合我的想象?”
顾奈抬起头,双手捧住他的脸,红着眼,一字一顿大声告诉他:“我、当、然、是、真、的!”
他虚弱地一笑,抱她到自己腿上,搂着她的腰说:“我知道。”
她是凌驾于理智和幻想之上的真实,温暖又有份量。
顾奈乖乖伏在他怀里,嘀咕了句:“你笑我笨我是很生气,可你说你喜欢我,我又很高兴。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擅于玩弄我的心?”
让她一会儿伤心,一会儿高兴,疯疯癫癫的,像个傻子。
纪修叹气,究竟是谁在玩弄谁的心?
她突然就出现在他做好计划的人生里,打乱了他所有既定路线,一会儿领他上刀山,一会儿带他下火海,几次和他抢方向盘,要不是他谨慎,这家伙早就带他冲下悬崖了好吗?
……
他叹气,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
究竟是不是爱,其实他在心里问过自己许多次。
逻辑始终得不到自冾,一度让他陷入猜测和莫名的恼怒之中。
谁又关心他的心烦意乱?
除了他自己。
现在想来,都是无用功罢了。
这该死的爱情,哪里需要什么逻辑自洽?
它想来的时候,就来了。
回到家中,放两只猫出笼,两小只只肯和纪修玩,理都不理顾奈。
顾奈哼了一声,生气地煮饭去了。
回来的路上他们去了鱼市,买了两斤蛤蜊,三条章鱼,和一些板栗。
板栗是在门口的老阿嬷那买的,足足有八斤。
新鲜章鱼不好收拾,湿滑柔韧的触手总来缠她手臂,缠得紧了,会让她想起车上的情景——
天渐渐黑了,她说想回去。
可纪修说再等会儿,再等会儿,抱着她一会儿揉手,一会儿揉腰,没完没了的。
……
顾奈红着脸专心对付章鱼,身后有人走上来,从后背搂住她的腰,手臂箍在她乳根处,状似不经心地夹了她一下,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颈间问:“什么时候才能吃?”
“等,等会儿……”
纪修径自掰开和她难分难舍的章鱼,揭开锅盖丢进沸腾的开水里。
“喂——”
顾奈眼神控诉。
纪修也不理会,拉过她被缠红的手臂放到水龙头下清洗残存的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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