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看,只见对面的五六个追兵纷纷中刀,捂住血流如注的伤口,面露惧色,而搂着自己的这个汉子,不是那花匠贺五,又是谁?
“小娘子,好久不见?可还记得你汉子我?”那贺五面露一笑,明明下手极狠,笑起来却像个孩子。
“贺五,真的是你?你走了,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莺娘难以置信,眼睛里不由得有了泪花,真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她以为这次绝对死定了,没想到却有故人从天而降。
贺五冲着地上横七竖八的追兵道:“孙子们,回去禀告姓周的老狗,镇外已经被我绿林接管了,不怕死就多派点人来!”
这些衙役也都是一群乌合之众,平时给周县长当当狗腿子,也就欺负欺负老弱妇孺,连正经操练都极少,哪里是贺五的对手,很快捂着伤口逃得无影无踪。
贺五道:“娘子莫要怕,等到了镇外密林便是我的地盘了。”说罢,将莺娘背在背上,脚下生风,一路小跑,离开了大路。
莺娘在他背上颠得厉害,却觉得他的宽肩厚背异常有安全感。
一刻后,贺五已经跑到了山上小径,他放下莺娘,解下水袋给她喂了点水,自己也大口喝了一些。
贺五问道:“你如何得罪了周县长,被他的衙役沿街追杀?”
莺娘道:“唉,这都不重要了,要紧的是,倭寇就要打过来了!周县长说漏了嘴,原来乐仙镇那个柳群山通了倭寇,里应外合,镇子里的百姓全部蒙在鼓里。”
贺五道:“此话当真?我说怎么我最近在东边一带观察到的情况很不对劲,那些倭寇有如神助,到一处屠一处,如入无人之境,原来 。有柳群山这么个家伙沿路作梗。”
他又道:“你似乎也知道柳群山这个人?怎么,郭家的院子关不住你?”
莺娘面上一红,但是事到如今她也想明白了,她从来也没对不起谁,也没什么不好交待的,便一五一十把贺五卷了钱财离开郭家之后发生的事,都简单告诉了他。
贺五气笑了:“妈的,是老子低估了柳群山这人,本以为世家子弟养尊处优,就跟郭家那几个孬种一样,只知道花钱充面子,没想到这人竟是个会咬人的,我一班兄弟一路西退,折在倭寇手里的有一大半,果然,会咬人的狗不叫。”
莺娘担心道:“你和你的兄弟在作甚么?可是些危险的事?”
贺五将她搂住:“怎么?心疼你的野相公了?是不是见识了一圈,还是没人比得上我?没人比我会干?没人鸡巴比我大?”
莺娘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
贺五正色道:“放心,娘子,我本是潇洒自由绿林人,平时也就隔三差五劫富济贫一下,但如今倭寇屠我百姓,我们这些习武之人,不会放任不管,官府不管,我们管!”
莺娘此时才能真正舒一口气,她已经尽了一个弱女子最大的努力挽回悲剧,如今终于遇到了一个肯担责任的人!
贺五一双燥热的打手将她上下揉捏,更是毫不耐烦地扯了裤子,弹出了那根早就高高竖起的大屌,道:“好久没干娘子了,怕娘子忘了我的好。”
说罢,张口吮吸起了莺娘的奶头,莺娘有如全身过电,两个奶子传来无法言喻的剧烈快感,她忍不住发出了浪叫,屁股也使劲蹭着贺五的大屌,隔着亵裤也能感觉到那根东西上暴突的青筋,这销魂的摩擦让她彻底湿透,淫水透过布料,在贺五的大屌上留下晶莹的痕迹。
“嗯,这逼才够劲,操着才痛快!”贺五赞了一声,伸手拽掉莺娘的亵裤。
莺娘眼光如水,吃吃道:“奴被好些男人干过了,相公不吃醋么?”
贺五大笑:“你相公我最不怕的就是跟别人比鸡巴!”
他高高托起莺娘的屁股,十指掰开她两瓣肥厚的阴唇,将那花穴对准了大屌,一力掼下去。
一捅到底!“啊啊啊啊啊啊!”莺娘高声浪叫,在这无人的山野之中,再也不需要介意是否有别人听得见。她有生以来最肆无忌惮地发出各种淫荡的声音:“好哥哥,相公!操死我,操死我吧!!啊啊啊啊啊,鸡巴好大,好硬!”
“就,就顶那里!啊,啊啊啊,奴要丢了。。。。。。”
贺五依言,大力抽插了百余下,次次顶到莺娘的骚芯,莺娘的阴道不住地痉挛抽搐,喷射出一股股骚水,骚水把贺五的两个蛋都打湿了,滴滴答答地顺着腿往下淌。莺娘整个身子都在乱颤,两眼翻白,口水也流了出来,脸蛋潮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贺五一边大力操干她的身子,一边揉捏奶子,嘴里还恶劣地循循善诱:“受不了了就尿!”
莺娘羞愤异常,却再也无法控制阴道的抽搐和尿路的酸麻,终于再也没有力气控制肌肉,彻底一放,一股尿液喷射出来,淋透了二人的交合处。
“相公给你射一个天女散花!”贺五将大屌拔出,瞬间,一股白浊的精液有力地射了出来,像下雨一样,浇洒在莺娘白嫩的脸上,奶子上,肚皮上,她只觉得那液体那么滚烫,恨不得来一场沐浴算了!
莺娘的花穴依然沉浸在那种酥麻的快感里,自行收缩颤抖着,她被贺五搂在怀里,她贪婪地用脸颊摩擦他结实俊美的肌肉,闻着他身上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