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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怀有孕
    因为如嫣的闭门不见,南宫泽和东方墨便灰头灰脸地离开了,但却派了各自的心腹在魔宫附近守候,这两方人互相看到,也忍不住调侃了一番。
    因为情药的事情,上官瑶被罚了禁足,在禁院呆了叁月,这件事很快让皇后知道,皇后震怒,她跑到镇南王府想质问南宫泽,南宫泽将此事告诉了皇后,皇后顿时脸色惨白,手脚冰凉,她没想到,她最疼爱的瑶儿会做出这种事,便不再说什么,只能唉声叹气地回了宫。
    上官夫人听闻却执意来王府,当她看到南宫泽的时候,神色激动,好似在看影久别重逢的人,南宫泽一向对她尊敬有礼,却没在意,上官夫人见到南宫泽,听到上官瑶做的那些事的时候,她心中一惊,懊悔道,“都是我教女无方,还请镇南王见谅。”
    南宫泽此时好奇,上官夫人为何对上官瑶如此态度,不是应该指责我吗,但却没有多想,想着以为是真的在懊悔,懊悔管教无方。
    这些日子,如嫣将自己关在房中,很少出门,突然一日她感到头晕不止,一时撑不住便晕了过去,可急坏了青挽,便赶紧找来顾游。
    顾游一把脉象,瞬间眉头紧蹙,不时看了看昏迷着的如嫣,微微叹气,青挽在旁边急声道,“你倒是说话啊,宫主到底怎么了?”
    寒心一看顾游这反应,想来心中猜到了几分,她低着头,沉声道,“如何?”
    顾游欲言又止,叹道,“宫主身体虚弱,最近身体不好,食欲不振,我给她开个方子,调理调理便好。”
    开了方子,支开了青挽,寒心沉声问道,“她是不是……”心中有一个疑问在等候最不想要的答案。
    “那这个孩子……”
    “孩子不能留。”
    “因为她体内的蛊毒吗?”
    顾游点点头,沉声说道,“没错,她的蛊毒不能生育,如果留下这个孩子,轻则胎死腹中,重则,会要了她的命。”
    寒心大惊失色地看着顾游,“没有办法了吗?”
    顾游摇了摇头,叹息道,“还有比这个更残酷的,她体内的蛊毒已经入骨,而这个孩子恐怕也是她此生唯一的一个孩子。”
    “你说什么?”寒心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地说道。
    “所以,你一定要劝宫主务必将这个孩子拿掉,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她的命,对我们而言,比起孩子,她的命更加重要。”
    寒心忍痛点了点头。
    顾游走后,寒心慢慢走到如嫣床边,忍不住哭泣了起来,如嫣被声音吵醒,慢慢睁开了眼睛,寒心看到如嫣醒来,又惊又喜,“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如嫣看着她,笑道,“怎么,以为我死了。”
    “你醒来就好,你饿吗,我叫膳房给你做点吃的。”寒心神情闪烁,避开她的眼说道。
    如嫣犀利般看尽眼底,问道,“我怎么了?”心中猛然一沉。
    寒心沉默不语,让如嫣更加心惊胆战,她抓着寒心的手,眼神充满了急切,寒心的沉默让她猜到了几分,可她更想听到亲口告诉她。
    “如嫣,我告诉你,可你得答应我千万不要激动,你,你有孕了。”寒心神情紧张地盯着她,生怕她想不开做出傻事。
    “你说什么,有孕,”如嫣脸色苍白地看着寒心,半响说不出话来,她发颤的身子感觉摇摇欲坠,嘴里突然低喃道,“不可能,我怎么会,怎么会……”
    看着她将近癫疯的样子,寒心紧紧抱着她安抚道,“你冷静点,如嫣。”
    可是任凭寒心如何劝阻,如嫣的心还是崩溃到极点,她撕心裂肺般嘶吼般拍打着肚子,哑声喊道,“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奔溃到死亡边缘,那种说不出来的痛吞噬着如嫣的内心,突然心头一阵剧痛,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寒心抱着她,痛喊道,“如嫣,如嫣……”
    这时青挽走了进来,看到如嫣这个样子,也是吓了一跳,她走过去问道,“宫主怎么了?”
    寒心双眸忍住那即将滴落的眼泪,仰起头,让眼泪狠狠地逼了回去,她痛心道,“青挽,你是如嫣身边最值得相信的人。”
    青挽使劲点头道,“妙使放心,青挽此生只听命于宫主,当年要不是宫主相救,青挽早就死了,我这条命就是宫主的。”
    “好。”寒心点头道,“如嫣怀孕了,这个孩子不能留。”
    青挽恍然间跌倒在地,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曾经让人闻风丧胆的冷如嫣如今会变成这样,她痛叫道,“是他们,我要杀了他们为宫主报仇。”
    “回来,”寒心痛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这是如嫣最后的尊严。”
    “可是……”青挽刚想说出的话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我该怎么做,才能帮到宫主。”
    “宫外我知道他们一直在这里,你乔庄打扮去一趟药铺,这个孩子要尽快解决。”
    “妙使放心,我现在就动身。”青挽看了眼如嫣,沉痛地起身往外走去。
    林霄帮青挽易了容之后,不细看怕是看不出来,青挽收拾好准备离开魔宫,魔宫中人每日来来去去,那南宫泽和东方墨也没有太在意。
    于是青挽便放心大胆地走了出去,可长炎似乎对她的感觉尤其特别,青挽走路的感觉,让长炎心中微微一动,他急急去找南宫泽,说道,“殿下,刚才有个人属下觉得很奇怪,他虽然是男人,可看着更像女人,我还看到他没有男人的喉结,却有着女人的特殊标志。”
    南宫泽挑眉道,“哦,这几个月她闭门不见,我只能在这里候着,只等她回心转意那天,难道是她女扮男装,她想干什么。”
    突然眼光一沉,吩咐道,“跟上他。”
    南宫泽在西面守着,东方墨在东面守着,他的心腹高云来报,说看到南宫泽撤走,偷偷跟着一个小厮,顿时让东方墨探究起来。
    他沉声问道,“他们去往哪个方向?”俊朗的脸闪过一丝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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