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起用力将这扇隔着他们相思的门用力撞开,一声碰撞声,将那门撞了个破碎,飞絮满飞,他们急忙走进去,刚走几步便停止了,只见如嫣蜷缩在床角,抓着那一角被子,裹在身上,双眼狠狠地瞪着他们,却不说一句话。
南宫泽不禁心头一痛,他刚想走上前,被公子墨拦住,他睁着发红的双眼,怒视着他,“你要干什么?”
“让她静一静。”公子墨冷声说道。
就这样他们二人静静地守在屋内,生怕如嫣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
时间在安静地流淌,寂静到只听见各自的呼吸声,曾经爱争风吃醋的俩个人现在居然能安静这么久。
“如嫣你这个贱人给我出来,”一声怒骂声打破了这种安静,公子墨看着南宫泽,皱眉道,“她是你的人,不要让她来打扰如嫣。”
南宫泽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看到满脸怒色的上官瑶,沉着脸怒斥道,“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王爷应该也要给我个解释吧。”上官瑶不依不饶道,“那个贱人,她是怎么勾引你的。”
话还没说完,只听“啪”一声,重重地打在了上官瑶的脸上,南宫泽力道重,上官瑶身子摇晃差点倒下,被翠儿稳稳地扶住。
“你打我,”上官瑶满脸泪痕,红着眼眶看向他,“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打我,我才是你的王妃。”
“今晚发生的一切本王自会查清,会给你个交代。”南宫泽冷冷说道,那种逼人心魄的王者之气让上官瑶心为之颤抖,再也不敢吭声。
突然听到屋内公子墨大喊道,“如嫣……”
南宫泽急忙跑进去,只见如嫣口吐鲜血,昏厥了过去,苍白的脸色没有丝毫血色,公子墨眼明手快即刻将如嫣抱起,南宫泽阻拦冷冷道,“你要带她去哪里?”
“我找人救她。”公子墨看着南宫泽凝重地说道。
“她是本王的女人,自有本王,不用你插手。”南宫泽毫不示弱。
俩人争执之时,寒心快步走了进来,毫不客气地冷声说道,“你们谁也不准碰她,”俩人闻声望去,寒心靠近他们,将如嫣抢了过来,寒心瞥了一眼,冷声道,“如果如嫣有什么事情,我不会放过你们。”
一眨眼的时间便消失在他们眼前。
这时长炎也赶到了山庄,不声不响地来到南宫泽面前,南宫泽冷声吩咐道,“这个山庄所有人都不能放过,给本王仔细查,敢对本王下药,本王要了他的命。”
“是。”长炎领命应下。
上官瑶听闻身子突然颤了一下,神色慌张,南宫泽看在眼里,望着她,冷冷道,“你怎么了?”
上官瑶稳住心神,勉强镇定道,“臣妾在想是,是什么人敢算计王爷。”说完低着头,一脸的惊慌。
这时公子墨看向上官瑶问道,“我是跟着如嫣才去的温泉池,而你身边的丫鬟正是她领着如嫣去的那里,要说可疑之人,看来王妃你的嫌疑最大。”
上官瑶立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翠儿浑身颤抖,急忙跟着跪倒在地,突然身上掉下来一个瓶子,
南宫泽眼光一凛俯身捡起,上官瑶脸色惊变,额头上汗珠簌簌流下,脸色顿时黑了白白了黑,身子在不停地颤抖,“王爷,臣妾,臣妾冤枉。”
翠儿也失声喊道,“王,王爷饶命。”
南宫泽黑沉着脸,厉声呵道,“这是什么,说—”
“王爷,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什么都没有做。”上官瑶极力解释道。
“还敢说冤枉,那这个瓶子是什么,”发怒的南宫泽此时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只听翠儿在旁边急声唤道,“王爷恕罪,王妃真的什么都没有做,王妃她,”说着瞥了一眼,继续说道,“本来是想给,给王爷下的,王妃担心那个如嫣会危及到王妃,想让那个如嫣知难而退,更想和王爷缓和下关系,没想到,奴婢被人打晕了,后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请王爷饶命。”说完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一声哀呼。
南宫泽脸色黑沉地看着上官瑶,双节发出阵阵脆响,此时的南宫泽让人感到莫名地害怕,他盯着上官瑶,沉声道,“很好,你如今胆大到竟然想算计本王。”
说完大喊道,“来人,将上官瑶给本王带回去,关禁苑,没有本王的吩咐,不准她踏出一步。”
长炎走到上官瑶身旁,冷声恭敬道:“王妃请—”
此时的上官瑶没有了刚才的害怕,她站起身,看着南宫泽,双眼满是泪痕,说道,“王爷要关瑶儿,瑶儿犯了错无话可说,但瑶儿如此做还不是为了让王爷心里有我吗,可无论瑶儿如何费尽心机努力讨好王爷,还是得不到王爷你的真心。”
“哼,你对本王下药,已经是罪大恶极,本王没有追究你上官府已经是对你法外开恩,”说完阴沉着脸跨步走去,再也没有看上官瑶一眼。
寒心将如嫣带回了魔宫,急急找来顾游,顾游一把上脉象,神色凝重道,“气血攻心所致,究竟发生了什么!”
寒心脸色羞红欲言又止,说道,“我,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接到她的传信,我便急忙赶了过去,便看到她晕了过去。”
顾游看了一眼寒心的神色,又看了看如嫣那残破凌乱的衣服,一下子便意识到了什么,他双眸凝重,便不再多问,只开了一些药让如嫣好生休息。
晚上的冷风萧瑟寒冷,如嫣一个人来到魔宫地下密室,潮湿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可她却丝毫感觉不到,内心的绝望和悲伤早已冲刷了她的内心,这里是当年她苦心磨练的地方,充满了她的心酸和血泪,凝聚着她的恨和殇。
这里也是洛云给她温暖的地方,她永远忘不了洛云对她的疼爱和怜惜,她伤心的时候就会来到这里,就会忘记所有烦恼。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她无论如何忘都忘不掉,那个晚上,她……
她突然感到头疼欲裂,用手紧紧抱着缩成了一团,她想忘可就是忘不掉,那种锥心欲裂的感觉愈来愈浓,她急喘着粗气,或许只有死才能解脱,想着她鬼使神差般从袖中掏出一根金钗,狠狠地刺进自己的胸膛。
却被一个人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手中的钗子打落,溪风迅速将她扶着,心疼道,“宫主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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