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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着秘书骂:“于虎头反了你了!没明天没以后了是吧?啊?!”
    秘书觉得差不多了,一万个不愿意的拿起衣服裹住了方君诚,探出头看了看,扛着人做贼一样溜回了卧室。
    方君诚跪伏在浴室的地上,由着秘书拿喷头冲洗他身上的墨汁,眼瞅着地上的水颜色越来越淡,他回手握住秘书的脚脖子,“差不多了虎头,换你的喷头冲我好不好?”
    秘书心里这个骂:“贱啊,我好说好道的求你眼皮不夹我一下,现在却像个荡 妇一样闹 春,李澈说的没错,绝对欠 操!”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单腿跪在地上,拿着喷头对着方君诚的臀 缝一阵猛冲,方君诚被烫的塌了腰,直着脖子呵呵地叫着往前爬。秘书把人揪回来,将喷头调低了一档,掰开方君诚的屁股,开始细致地冲洗他紧闭的后 穴。
    方君诚彻底不行了,脸上流的不知是水还是泪,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再不要脸一些的,于是把头抵在了地上,用自己的双手大力掰开臀 瓣,用无尽的渴望向秘书祈求:“虎头,求求你干 我吧,不然真的会犯病的……”
    秘书等的就是这一刻,毫不犹豫地提枪上阵。此时他身上附着了无数卡通里的英雄形象,把方君诚当做所有暗黑势力的结合体,进入他,冲撞他,毁灭他,让他神形俱焚。
    那只蓬头被丢弃在地上,正对着一只墙角投入地喷。方君诚艰难的伸手拿过来,冲自己的脸,大口大口地喝。秘书抓住他的手抢过来扔掉,一个穿刺后伏他耳边:“老大,我有的是东西给你喝,只要你渴。”
    “草拟个意见书,但是读起来要让他们觉得就是我的命令。”方君诚专注在文件中,头也不抬的吩咐秘书 。
    秘书恭恭敬敬地站在老板台前面,小心地问:“什么内容?”
    “鉴于和集团的总体规划和发展前景相背离,着手操作将君诚房地产公司剥离出去。”
    方君诚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异常平静,他签好最后一份文件,抬头见秘书惊愕地望着他,不敢相信的样子。
    “老大,你真舍得啊?”
    “你是指钱还是李澈?”
    秘书不语,一副了然的样子。方君诚一手托腮,另一只手转动着签字笔,微笑。
    “昨天晚上我一直在想,人不知什么时候会以怎样的方式死去,所以我不想留遗憾。他现在已经可以为别人遮风挡雨了,也不会再倒退成一根朽木,是时候真正放手了。”
    秘书心里嘀咕昨天晚上您都那样了还能思考这麽深刻又有哲理的问题,还是有潜力可挖啊。一回神,方君诚正玩味地看着他,“还有你,检点一些,我不想在办公室里时刻提防有人会在桌子底下拉我的拉链。”
    李澈接到秘书提前透露的小道消息,无法平静。他大脑空白了几分钟,拨通方君诚的电话又马上挂掉,再次拨通,再次挂掉。忽然之间断了线的风筝,是喜是忧?何去何从?许久,他拨打许冲冲的电话,想听一听那孩子欢快单纯地叫他:“大哥!”
    您所呼叫的电话已关机。
    许冲冲此时正在海边和一干认识不认识的人疯闹。拍摄顺利结束了,正巧小众导演认识的一个导演也在这里做电影的收尾,两拨人凑在一起在海边的露天饭店喝酒、烧烤,玩得不亦乐乎。刚被人撩了一身的海水,许冲冲正抹着脸要反击就听见有人叫他,回头,导演叔叔在一张桌子边向他招手,甩着头发上的水珠,许冲冲赤着脚小鹿一样跑过去。
    “冲冲,介绍你认识一下,这位可是和叔叔不一样的大导演呐。”
    许冲冲低头看了一眼水淋淋的自己,不好意思的笑着打招呼:“叔叔好!”礼貌的地对上那人的目光,他的脸红了。是个比李澈还要年轻几岁的男人,很普通的白色t恤,卡其色的休闲裤子,正和蔼地向他伸出手:“你好,我是池荣。”
    许冲冲不是这个圈儿里的人,也从不关心娱乐八卦,因此他并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在国际上获过大奖的新锐导演。他笨拙地握住那人的手,斟酌了一下,叔叔有点不合适,大哥是不想叫的,于是小心恭敬地低了下头,“池先生好!”
    池荣笑了。眼前的孩子一双眼睛纯净的有些不真实,却又夹杂着几丝与众不同的妩媚,被水浸湿的无袖恤衫紧紧地贴在他瘦削结实的身上,肥大的沙滩裤还在滴着水。池荣把一杯插着吸管的色彩缤纷的饮料推到许冲冲面前,那孩子迟疑一下,居然给推了回来。
    “是没喝过的。”池荣有些惊讶的说,以自己的经验,对方正常的反应应该是受宠若惊。
    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掌心,许冲冲解释:“我不喝陌生人给的饮料,会挨揍的。”
    男孩的表情有些羞涩,又掺杂些许甜蜜,池荣无法相信,自己居然看呆了。
    “小同学,想没想过去演电影?”池荣假意随口问了一句,自己还是觉得有点巴结的感觉。
    许冲冲看了看小众导演,有点困惑:“叔叔,和拍广告一样吧?”
    他叔叔不好意思地咳咳了两声,“比广告稍长一点,当然,没法儿比……”
    “没有啦,按王小波的话来说,麻苍蝇和绿豆蝇,谈不上谁比谁更高雅,哈哈!”池荣讪笑两声,他觉得自己疯了,像个怀春的老女人一样地装b炫耀,期待引起身旁美少年的注意。
    那孩子眼睛骨碌碌地左转转右转转,如果是李澈此时一定会用舌头或别的啥物件堵住他的嘴,因为这意味着许冲冲的脑波又异常了。但池荣没经验,他以前遇到的都是些猴儿精、马屁精以及人精,就是没碰到过眼前的纯天然无污染的精灵,因此,他死定了。
    “绿豆蝇喜欢吃屎,麻苍蝇没那么喜欢,”许冲冲停顿了一下,“池先生,电影到底是麻苍蝇呢还是绿豆蝇?”
    拍电影是池荣赖以生存、出名、泡美女俊男的手段,无法放弃,因此在以后漫长的岁月里,他每当想起那双清澈的眼睛,都要自觉地检讨一番:自己最近,有没有吃屎。
    尽管如此,许冲冲返回l市不久,还是收到了池荣通过导演叔叔转交的一个剧本,想让他演里面的男二号,如果愿意就给剧本封皮上的号码打电话。许冲冲翻了翻,光冒号就让他头晕目眩了,于是直接问导演叔叔:“我应该答应他不?”
    小众导演粗略看过,沉吟了一下,“这是个好机会,多少人做梦都得不到啊,肯定一炮而红。不过,你得问问你大哥,他说行才行。”
    大哥靠在床头看了半个晚上,身边的许冲冲早搂着他的腰睡了几个来回。城乡结合部几个少年成长的故事,有人奔向光明有人沉入黑暗,还有人不黑不白的飘着。准备给许冲冲的是个最黑的,吸 毒,滥 交,杀人,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