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也是个元婴修士,自恃修为不弱,方才敢在赌场上放肆,却没想到遇上这么个狠角色,脸色发白,道:“你别乱来,崆峒派掌门是我舅姥爷!”
陆为霜挑眉道:“那又如何?有本事你叫他来啊。”匕首指着他腿间那物,道:“你方才说谁是兔儿爷?”
胖子涨红了脸,声音微不可闻道:“我……”
“大点声。”
“我!”
“你是什么?”
胖子咬牙不肯说,匕首抵着要害一动,他忙大声道:“我是兔儿爷!”
周围看热闹的都笑起来,陆为霜也笑道:“很好,取笔墨来!”
一个姑娘飞快地取了笔墨来,陆为霜扒了胖子的衣服,执笔饱蘸浓墨,在胖子背上写下龙飞凤舞的五个大字:我是兔儿爷。
众人笑声更响,那胖子羞愤欲绝,陆为霜还不打算放过他,丢下笔,拿出一根绳子捆住他的双脚,倒拖着出了夏宜楼的门。
一帮好事者跟出去看,见她将胖子头朝下吊在了人多处的一棵树上,我是兔儿爷五个字在夜色中闪闪发光,一时都捧腹大笑。
有人看不下去,又自知不是这美少年的对手,便也不敢出头。
陆为霜回到大厅里,见那戴昆仑奴面具的白衣男子捏着一块筹码,轻击桌面,向她看过来,像是在等她似的。
这必然是输得不甘心,要从她手里赢回来呢。
陆为霜十分理解,回到位置上继续下注。
荷官摇着骰子,叮叮咚咚的声音停住,白衣男子押大,她押小。
开盅,一一一,陆为霜一声欢呼,道:“豹子通杀,我又赢了!”
身边的姑娘们皆惊叹道:“公子真是好手气!”
陆为霜更加得意,而对面的财主不愧是财主,资金雄厚,一直输到次日中午,丝毫没有退缩之意。这份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韧劲着实叫赢钱赢到手软的陆为霜感动,眼看般若会要开始了,才念念不舍地离开夏宜楼。
须臾,白衣男子也走出夏宜楼,身后跟着一名侍卫。经过吊着胖子的那棵树,还有不少人围着指指点点。
侍卫笑道:“楼主,这陆姑娘可真不好惹。”
韩雨桑于面具下微笑,走进人声鼎沸的春色楼,在靠近看台的一个位置上坐下。
宾客陆续到齐,大堂内座无虚席,众人交头接耳,讨论的不过是今晚花魁之名会被哪位姑娘得去。
看台上放着一张纯金打造的座椅,须臾一名眉目清秀,赤身裸体的男子上台坐在了椅上。他双臂被扶手上伸出的金环箍住,双腿也被下面伸出的金环箍住,私处敞亮在众人眼前,尚未勃起的性器是鼓鼓囊囊,深紫红色的一团。
宾客中有人道:“是小八呀,我说这几日他怎么不接客了呢?原来是为今晚准备着呢。”
“今晚可得把他累坏了。”
“别说他了,咱们也得悠着点。”
“哈哈……”
蛰伏的肉欲随着这些暧昧的交谈流散于大堂的每个角落,少顷,一名袅袅婷婷的女子抱着琵琶上台,在小八身后的一张绣墩上坐下。
“浮香姑娘!”
浮香穿着一件白纱衣,里面的朱红抹胸若隐若现,宝蓝色的裙裾下露出一双浅金色的登云履尖。
一声锣响,众人很快安静下来。台上的香炉里点起一束梦甜香,青烟一起,浮香玉笋轻舒,铮铮琵琶声响彻大堂。
她弹的是一支富有挑逗意味的曲子,小八渐渐呼吸急促,腿间的阳具挺立起来。浮香更使功夫,柔媚的曲调中似乎生出一双纤纤玉手覆上了小八的阳具,时快时慢地上下套弄。小八扬起下巴,甚至感觉到了皮肉的温软。
“嗯……唔……”他喉咙里滚出些许呻吟,目光涣散,眼角染上艳色。
那直挺挺的性器顶端溢出清液,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龟头颤动,白浊涌出,侍者掐灭焚香,记下了时间。
浮香看了眼还剩大半截的香,面露得意之色,指尖一抹余音绕梁。
台下许多宾客与小八一样射了满裆,大堂里弥漫着精液的味道。
须臾,议论声方起,有人道:“浮香姑娘只用了小半柱香的时间,比去年更厉害了。”
“看来只有望玉姑娘能与她一较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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