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凤仪离开丹心阁,天已黑了,推开房门,只见桌案上点了数只红烛,一片摇曳晕黄的光影中,夏鲤披着乌亮的长发,穿着一件十分单薄的红绸寝衣,身上带着沐浴后的馨香,迎上来道:“怎么去了这么久,叫奴好等!”
陆凤仪见她这件衣服领口甚是宽松,里面大约什么都没穿,半边酥胸都裸露在外,愈发显得白馥馥如新雪一般。
陆凤仪一时失语,过了片刻,方道:“和师父说了些别的事。”
夏鲤挽着他的手,在桌边坐下,道:“他老人家也要追查凌烟山庄那只蛟的下落么?”
陆凤仪道:“倒是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问问左护法,为何要带走那只蛟。”
夏鲤眨了眨眼睛,道:“奴猜左护法过两日便会来了。”
陆凤仪从袖中拿出一把乌银杏叶壶,向一只玉羽觞中斟满琥珀色的酒液,道:“这是师父珍藏的金桂仙酿,你尝尝。”
夏鲤好酒,闻之芳香扑鼻,腹中酒虫已然大动,举杯一饮而尽,赞不绝口。
陆凤仪又替她斟满,夏鲤不觉吃了半壶,酒劲上来,面若桃花,一双杏目水波盈盈地看着他,忽一把揪住他的衣袖,道:“凤仪,你别晃来晃去,晃得奴头晕。”
陆凤仪晓得她是醉了,将她按在怀中,俯首亲了亲那浸透着酒香的朱唇,柔声道:“夏鲤,凌烟山庄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夏鲤目光迷离道:“什么凌烟山庄?凤仪,你在说什么?”
陆凤仪本指望她酒后吐真言,不想她还装傻充愣,心中微恼,皱了皱眉。夏鲤捧住他的脸,舌尖舔过他的唇,向他口中深入,温软的身子在他怀中拱动。
小骗子,打算用美人计蒙混过关。
陆凤仪抱起她放在床上,从床头抽屉里取出陆为霜送的那盒东西,挑了一根细细长长,颜色漆黑的翎羽。
他将夏鲤双腿分开,用那柔软的羽毛顺着大腿根部轻轻拂过两片肉唇。夏鲤浑身一酥,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被他施法定住,动弹不得。
羽毛在肉唇间辗转几个来回,明明是极轻微的动作,感觉异常强烈。夏鲤呼吸变沉,头靠在一个玉纱芙蓉枕上,半醉半醒地看着挑逗她的陆凤仪。那张清俊的脸上并无多少情欲之色,却像一剂极烈性的春药,药得她心痒难耐,妖性发作,恨不能立时将他拆吃入腹。
花穴沁出蜜水点点,羽毛湿成一缕一缕,陆凤仪微微使力,将其插入花穴,搔弄着里面的媚肉。
“啊……凤仪……”夏鲤胸口起伏剧烈,一声又一声地娇吟,浑身莹白的肌肤都被欲火烧成了薄红色。
黑色湿透的羽毛带出一串淫水,靡靡香气萦绕在床帏之间,陆凤仪汗湿重衣,真不知谁折磨谁。
“凤仪……奴里面好痒……快点肏奴……”夏鲤目光几近迷乱,痴言浪语,不住求欢。
陆凤仪着实难忍,解了衣裤,将她抱在膝上,阳具抵着湿漉漉的花穴,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凌烟山庄的事?说实话,我便肏你。”
夏鲤雾蒙蒙的双眸看着他,沾了水汽的长睫微微颤动,泪珠终于滚落出来,打湿了玉颜。
陆凤仪狠着心,又问了她一遍。
夏鲤哭道:“是左护法告诉奴的。”
陆凤仪道:“真的是左护法?”
夏鲤用力点头,眼泪如一阵急雨打在他的阳具上,叫人心化成了一滩水,那物却更硬了。
陆凤仪舔去她脸上的泪痕,按着她的身子将阳具深深嵌进娇穴。里面湿软得不像话,绵绵媚肉紧绞,动一动便有淫水涌出。
陆凤仪抬起她的臀,再将她放下,龟头撞着花心,夏鲤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媚长呻吟,面上露出满足的神色,却不知怎的,哭得更凶了。
陆凤仪叹了声气,将这水做的小妖压在身下,狠狠捣弄起来。
红烛耀耀,素色罗帐上人影交缠,床板吱呀作响。
夏鲤与他在波涛汹涌的欲海中翻滚,飞上浪尖又坠入深渊,浑浑噩噩间眼前绽开白光,春水泄洪一般涌出。
陆凤仪叫她夹得死紧,深吸了口气,抽出身来,将她一双小脚架在肩头,再顶进那一片绞缩的肉海。
夜短情长,窗纱上映出薄薄曙色,陆凤仪方在膣腔深处射出阳精,给她擦了擦身子,自己也清理了一下,相拥而眠。
真的是左护法?
次日夏鲤回想起来,才体会出他问这一句的用意。
他在意的并不是她明知凌烟山庄之事却有所隐瞒,而是不希望这事是陆雨告诉她的。
暗通款曲无所谓,但对象不能是陆雨。
黄昏落日下,夏鲤看着不远处打坐的陆凤仪,不禁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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