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拾起那个纸包,凑到鼻尖一闻,脸上顿时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来。
“果然是个小淫娃,上次喂了你才多久这就受不住了?罢了,谁让玉奴唤我一句主人呢,那就只好再喂一喂了。”
他说什么,什么玉?什么奴?
神识已经迟钝的晏静姝只觉得这两个字很熟悉,可到底为什么会觉得熟悉,浆糊一般的脑子根本给不了她答案。
身子已是软软的一滩,她难受得几乎哭出来,这时候男人终于将手从她散落的衣领里伸了进去,对着胸前那对软桃就是狠狠一阵揉捏。
粉嘟嘟的奶头根本不需特别照顾,便自动红肿挺立,每当男人的手指不经意擦过那处,都带起一阵难耐的痒意。
晏静姝下意识地将乳头往他的手里送,嘴里还嘟囔着道。
“呜痒!重,重点!”
可那手的主人却起了坏心思,咬着她的耳朵只坏心地揉捏着左边那只,右边那只却空荡荡的寂寞得很。
轻轻地咬着自己的唇瓣,晏静姝哀哀地低声哭求,下意识地用右乳去磨蹭男子衣领上的织金绣花以求得到片刻的纾解。
“给,给我!”
果真是他们弄来的极品秘药,分明只尝了那么一点点,居然就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即便还没人触碰她的小穴,可那却已经渐渐积蓄起水意,湿哒哒的淫水要不是被亵裤兜着几乎就要滴落下来。
看着怀里的小浪货已经扭成了吸食男血的妖精模样,装了这么久的御南风终于不打算克制下去了。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将晏静姝压在粗糙的树干之上,伸出长指慢慢地摸进了公主的裙踞底下。
一伸手,手指便触碰到了公主那滑腻的大腿,再往上便是堪堪遮掩住女子隐秘之地的薄薄亵裤。裙底的风光手指能感受到,但肉眼却瞧不见。
就在他正准备动手如往常那般将那亵裤卸下之时,手指不经意间忽然缠住了一根软绳。他轻轻一扯,也不知是触动了什么关节,那亵裤居然“啪”地一声就直接落了下来。
御南风惊疑地眯了眯眼,将那亵裤用手指勾了出来,顿时一股浓郁的骚味儿扑面而来。
从这里便能看出,晏静姝已经难耐成了何种模样。
“啧,真贱,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往男人胯下送吗!”
这还是公主吗?这大齐国,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帝姬。
御南风如此想着,心中突然泛起一阵烦躁。他再也不想想其他,径直那骚气十足的亵裤团成一团堵住了晏静姝的嘴,然后便将晏静姝翻了个面让她扶住粗壮的树干,自己则解了腰带释放出了那早已挺立的巨擘没有任何前戏地恶狠狠地挺进了少女娇嫩的花穴中。
小穴湿淋淋的那渴望的淫水倒是充当了润滑的媒介,令他一下便入了大半。但奈何晏静姝是个天生的窄穴,即便已经如斯动情,那里端的小口却仍旧闭得紧紧的。
在这随时都有可能遇上人的御花园,御南风也没有什么耐性,抬起手“啪啪”地便扇了小穴几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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