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将她扔在床上,拿开阿娇身上的锦被,床边的纱帐随着两人的动作摇晃着,室内的气氛暧昧极了。
刘彻朝那屄缝一摸,犹如刚出笼的小馒头,软浓浓,鼓蓬蓬,分开细看,又白又美又嫩,那里娇嫩泛红,两片阴唇不住自行翕动,一些淫水已然夺门而出,肉蚌周遭润光闪现,动人之极。
“骚屄,竟然比以前敏感多了,生了孩子果然不一样了,不过屄还是那么粉那么嫩,朕很喜欢。”
刘彻心动难忍,趴在她腿间吸吮嫩屄缝儿,拼命的吸,用舌头搜寻过每一寸屄肉,舔的湿漉漉的,舌尖钻进屄缝里往里顶,迫使阿娇泄出更多淫水。
阿娇身子本就比生产前敏感,哪里禁受得起,立见两瓣阴唇翕合颤抖,随着他的挑戳,屄水吱吱飞溅,直看得他火盛情浓,加紧舌上功夫,她夹紧腿,他不让,嘴巴吸着她的小阴蒂不放,舌尖往更深处探去,一下一下的插,她流了好多水儿,动情的淫水把床褥都浸湿了。
刘彻舔尽屄水,方俯身把早己浑身垂软的阿娇抱起,双腿挤入她两腿之间,硬到不行的大鸡巴很快就碰到了那妙处。
他握着肉棒,用大龟头磨弄阿娇湿滑不堪的屄唇嫩肉。
刘彻手里握着龟头在她屄缝间不住的揉蹭,阿娇实在太美了,越看她美得让人心跳的脸蛋,欲火便越趋炽热,趁她不备,身体一挺,大龟头竟逼开了鲜嫩的阴唇,强硬地塞了进去。
“好痛”阿娇痛的大哭起来。
刘彻心疼的吻着她流出来的泪水,“心肝儿,没想到你的嫩骚屄这么久不被肏,竟然愈发紧了,孩子都生了,屄怎么还不见松呢?朕好好肏肏你,把你的骚屄肏松,你天天给朕夹鸡巴可好。”
屄腔里的骚肉吸的刘彻的龟头舒服极了,他运足腰力,挺动狗公腰,粗大狰狞的鸡巴完完全全的入了屄,他狂野的抽插,精液装的满满当当的卵蛋啪啪啪的拍打着阿娇的屄户,原本白嫩的馒头逼被硕大的睾丸打的红肿一片。
刘彻的双手揉捏着雪白的奶子,柔嫩的奶团像雪球一样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奶头上还沾有乳白色的奶水,刘彻抽空就低头把它们吸吮干净。
他吮住挺立的奶尖,先是大力吸了几口甘甜的乳汁,接着恶作剧地对着奶头舔舐啃咬,这不像孩子单纯地吸取奶水,而是赤裸裸地调情,像头猛兽一样看到目标,就勇敢地上前吞噬。
刘彻嘴里吞咽着香甜的乳汁,直吸的啧啧有声,好似在品尝天下最美品的佳肴一般,“心肝儿……你的奶水好香……好甜……奶子又大又白又软,朕好喜欢你的这对骚奶子,好喜欢喝你的奶水。”
“啊,不要啊,轻点啊”阿娇痛苦的呻吟。
“轻点怎么能满足你这个荡妇,朕肏死你。”
刘彻用力地收紧双臂,像要把她嵌入身体里,下身的龙根开始狠命地抽送,肏得阿娇颤抖酸软,嘴里又溢出难耐的娇喘,湿热的屄肉绞紧了猛烈抽动的鸡巴,似是难受,又不舍它的离去,就这么被他不停地贯穿,好比饮鸩止渴。
刘彻就着相连的姿势,直接让阿娇转了个身,从后面尻她,紧绞的部位突然来了个大旋转,阿娇难受得脚趾都蜷缩了,久久反应不过来,通红的眼眶被逼出了成串的泪珠,良久才呜咽出声。
“疼死了……呜呜……”阿娇捶打着刘彻坚硬的胸膛,那部位要被扭了一百八十度一样。
“心肝儿……朕亲亲就不疼了……”刘彻心疼地捧着她的脸颊,柔情似水地亲吻,舔着不断溢出的眼泪,又温柔地亲她的鼻尖,最后才含住嫣红的小嘴,含弄吮吸。
刘彻在她身上施虐,心底却有着疯狂的快感,喜欢逗弄爱人,让她在自己身下残喘,可能是他的劣根性,好不容易把哭泣中的阿娇安抚下来,可不吸取教训的她不小心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刘彻的桎梏,却不料这动作让屄肉快速的收缩着,炙热的内壁吸绞刘彻的鸡巴,屄肉在整根鸡巴上蠕动按摩,敏感的龟头受此刺激,便又疯了一样尻干起来。
刘彻直接架起她的双腿,让它们完全依附在自己身上,突然腾空的阿娇,紧张地夹紧了横冲直撞的鸡巴。
刘彻赤红了眼,嘴上的淫词秽语不断:“心肝儿,你真骚,想用鸡巴就这么干死你。”
“啊啊啊…
刘彻用力地进攻起来毫不手软,既快速又凶狠,尻得阿娇花枝乱颤,甚至感觉要小腹被大龟头不断地顶出来,根本就像粗长狠绝的利刃,直接宰刮着脆弱的嫩屄,她就像砧板上的肉,任由他宰割。
刘彻越操越爽,嘴里是不是发出快慰的粗喘声。
“心肝儿,操死你,日烂你,朕的鸡巴大吗尻的你爽吗?”
阿娇把头埋入锦被,不理他,刘彻搬开她的脸,直勾勾的看着她,“心肝儿,快回答朕的问题啊。”
阿娇知道激怒他,铁定又要被他更加用力的狠肏,只好说:“陛下的龙根好大,肏的阿娇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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