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对于好友的悲惨遭遇非常难过,贝拉倒是没有多少惆怅情绪,在她看来,曾经那个有些刁蛮的阿曼达在榆树镇的时候就已经死了,经过地狱意志的扭曲,恶魔露比和之前的阿曼达没有任何关系。
找不到幕后黑手有点遗憾,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任何事都有解决的办法。
有准备的情况下,高阶法师不惧怕任何战斗,龙?天使?恶魔?都可以杀,就怕没准备......
阿尔巴尼亚人冒出来就杀阿尔巴尼亚人,吸血鬼冒出来就杀吸血鬼,事情就这么简单!
贝拉觉得自己的家人多半不会有危险,查理即使竞选失败,那也妥妥的是个公众人物,不是荒郊野岭里死半个月都没人发现的小警长,吸血鬼大张旗鼓去袭击的几率很低,除非他们想和世俗界全面开战。
不过贝拉还是嘱托樱龙、大黄蜂、爵士他们帮忙照看自己的家人。
樱龙和大黄蜂那就是两个二货,有点靠不住,但爵士作为擎天柱的副官,还是靠谱的。
眼看家人那边很安全,贝拉气势汹汹地拿起电话,叫手下送‘兵器’过来,吸血鬼那边还得等消息,她要利用现在的这点时间给阿尔巴尼亚人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
穆拉德家族在阿尔巴尼亚的诸多黑道家族中并不出名,而阿尔巴尼亚在整个欧洲连个弟弟都算不上,是一个无历史、无文化、无工业的三无小国。
不过这个国家和意大利隔海相望,隔着最窄处只有不到75公里的亚得里亚海,阿尔巴尼亚人没从意大利人身上学到什么艺术素养,没学会妥协,反倒把黑手党的那一套狠戾作风学了个十成十。
你杀我家族的一个成员,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弄死你。
正是靠着这种凝聚力,这个黑道家族才延续至今。
穆拉德家族在老穆拉德的带领下,展开了自己的复仇之旅。
我们杀你们,把你们的女人抓起来贩卖可以,但是你们杀我们就不行!他们就是这么霸道!
一群人有心算无心,用老特工布莱恩的妻子做要挟,抓住了老特工,又和一伙从意大利那边过来的神秘人合作,想抓贝拉,不过计划失败了。
此时他们就盘踞在伊斯坦布尔贫民区的一个体育馆和两栋居民楼内。
伊斯坦布尔当局不敢阻拦,只能默认他们的存在。
傍晚时分? 一群打手若无其事地看电视? 冷不丁听到室外有螺旋桨高速旋转引起的巨大声响。
一个大胡子高喊一声:“敌人来了!”
“拿武器!”
“做好准备!把火箭筒拿出来!”
他们对于贝拉的报复有所准备,外松内紧? 暗中布置了不少陷阱? 外界有一点风吹草动,一堆人就会进入战斗状态。
几个气质彪悍的大胡子更用鲜血在脸上画出代表着复仇的标记? 露出肌肉虬结的胳膊,专心等外边的敌人走进埋伏圈。
“咚”“咚”两声闷响? 直升机在他们的庭院大门前投放了两个集装箱? 之后就飞走了。
老穆拉德阴险狡猾,眼看集装箱停在门口,他当然不会让手下作死一样去打开,天知道里面是什么鬼东西啊!
“开枪!”即使里面有炸弹? 双方间隔极远? 他也不怕。
一阵炒豆子般的枪声为这场复仇拉开帷幕。
“撕拉”一只铁青色皮肤的大手撕开被打烂的集装箱。
一个身穿军绿色大衣,光头,气质阴冷的高大男人从集装箱内走了出来,随后是另外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壮汉。
这是维兰德.汤谷那边生产的最新型生化兵器,按照病毒的迭代计算? 这是五代暴君!
控制力更强,杀伤力更大!暴君走出集装箱? 大脑中的生物信号经过转换,很快就收到了操控者下达的命令? 杀光这所房子内有武器的人。
“咚咚”暴君迈开大步,开始冲锋。
“哒哒哒!”黑灯瞎火的? 阿尔巴尼亚人也没看明白这是什么东西? 举起手中的自动步枪? 疯狂开火。
他们的枪口对准暴君的脑袋、心脏,之后扳机扣到底,子弹像是雨点般打向暴君。
暴君身体沉重,但速度并不慢,他们举起手臂护住眼睛,之后就像火车一样,猛地撞了过去。
一个足有三百斤重的络腮胡被当场撞成血雾,全身骨骼至少断了八成,鲜血从眼耳口鼻处往外冒,身体像烂泥一样,从高处缓缓滑落。他的兄弟也颇为强壮,大吼一声从墙角跳出,肩头扛着一枚火箭筒。
火箭弹笔直地冲向暴君,暴君抬肘把之前那个络腮胡的脑袋彻底打爆,之后伸出右手,似慢实快地抓住火箭弹,把向前的推进力改成向上,暴君紧抓火箭弹,用力向上方抛出,火箭弹就在众人头顶上空五十米的位置爆炸了。
还不等发射火箭弹的壮汉愣神,另外一个暴君就抓着他的脑袋,对准一边的墙壁狠撞过去。
颅骨、脑浆混合着大量的血水溅满小半堵墙壁,暴君毫无感情,随手抛掉壮汉的尸体,又找上了下一个目标。
两个暴君无视诸多枪弹,在阿尔巴尼亚人中展开了疯狂杀戮。
死战不退的要杀,那些准备逃跑的也要杀。
“死啊!给我死!”一名手持电锯的壮汉被逼到死角,他挥舞电锯去切暴君的脖子,结果就是被暴君抓着脑袋和脚,撕成两半。
手持霰弹枪的黑帮分子对着暴君的后背连连开枪,霰弹在军绿色大衣上留下了密密麻麻得弹孔,暴君劈手夺过他的霰弹枪,反手挥动枪械,用枪托生生打飞了黑帮分子的脑袋。
军绿色大衣的防御效果经过数次升级,现在对于手枪弹已经能够完全免疫了,步枪弹的动能也能抵御一大半。
暴君的身体经过t病毒培育,说刀枪不入有点夸张,但自愈力惊人,步枪子弹进入身体不到三十秒就会被肌肉挤出来。
两位暴君一左一右,凭借着各自的铁拳和强壮身体,在阿尔巴尼亚黑帮中犁出了两条由残肢和白骨铺就的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