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我不会……”
脖侧被男人滚烫的气息挠得发痒,苏曈瑟缩一下肩膀,摇摇欲坠的白色肩带终于沿着手臂滑落了挂在手肘处,蕾丝文胸也在半空中晃晃悠悠,一对白乳敞露于空气中,顶端缀着秋天成熟的红莓。
她双手无力地搭上巫时迁的肩膀,微微挺起胸部,想扭扭腰来缓解穴内有点酸麻的饱胀感。
可刚刚高潮过的穴肉还敏感着,光光只是被肉棒顶端轻轻碾过花径深处,火花便噼里啪啦从尾椎冒起一直蔓延至后脑勺。
苏曈一下子软了腰,趴在巫时迁肩膀上语无伦次地喃喃道:“我不行、深……没力气了……”
肉穴也一瞬间绞紧了里头的肉茎,巫时迁被湿淋淋的穴肉吸吮得只能闭眼咬牙粗喘。
十指在那两瓣桃子肉上用力捏着,白嫩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白肉上泛起了情欲的淡红印记,像被小火烧得直吐泡的焦糖酱淋在软滑的牛奶布丁上。
“这不是挺会的么……别夹那么紧,老叔叔定力不太好,等会被你夹射了怎么办?”
巫时迁忍过最敏感的那阵时候,嘴里开始逗人小姑娘,手里托着软臀一下下轻轻抛送:“喏,就这样,然后你找自己喜欢的点去戳戳碰碰,只要你舒服就好……”
他不舍地松开女孩的屁股肉,把乱晃的胸罩从手肘处褪下,带薄茧的手指摩挲捻逗起两颗红彤彤的奶尖儿,捏住了便往外轻轻揪着。
女孩身上仅剩一条黑色百褶裙,而他身上只剩一件黑色帽衫。
两人交合处被裙子遮挡着,巫时迁把裙摆撩起后塞进裙腰里,垂眸看被撑得泛红的饱满阴阜在他卷曲的毛发上磨蹭着,从穴里被肉茎挤出的体液挂在黝黑的体毛上,洇开一小片亮晶晶。
他轻叹一声,怎么小家伙软得跟块水豆腐似的?
苏曈微眯起弥蒙着水雾的眼睛,顺着巫时迁的视线往下看,羞得脑子一热便举起手去捂男人的眼:“你别看啊……”
巫时迁顺从地闭上眼,头往后仰靠在沙发靠背上,让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胯间。
许是苏曈下午在蛋糕店里待了一段时间,身上总萦绕着一股馥郁微甜的奶油香气,手腕处飘出顺滑奶香气息从巫时迁鼻尖轻轻掠过,闻起来像小学时校门口小卖部里卖着的那种牛奶片,含在嘴里没一会儿就化了,很快有香甜的奶味流淌进心里。
苏曈一开始只是前后左右地挪动着小屁股,晃着杆儿去磨蹭撞击自己的舒适点,倒也磨得舒服自在,嘴里头哼哼唧唧地唤着巫时迁的名字。
巫时迁不被允许观看,只好细心感受一丝丝暖液隔着薄膜浇淋在自己龟头上,暖呼呼粘哒哒的,舒服得他小口喘气。
可这样慢吞吞的磨蹭让他心头像被猫爪轻挠着,他没忍住地挺胯顶弄了几下那块储满水的小海绵。
也真是小海绵,被龟头挤一挤便又淌出了水,把他裹进了冒着白雾的牛奶温泉里。
“唔啊、啊……你别动!”苏曈被颠得上半身匍匐在巫时迁身上,奶尖被挤压在有些粗糙的帽衫面料上摩擦着,她扬起脸不满地咬了一口男人下巴的胡茬。
巫时迁笑得胸口起伏,双掌从腰间回到令他爱不释手的蜜臀上拍了拍,失去视觉更能感受到那两片桃肉在拍打下荡漾起了丝丝涟漪:“好好好,都依你,你自己来吧。”
她扶着巫时迁的肩膀慢慢蹲起,脚趾在沙发上踩出微凹的痕迹,“好心”地对他发出预告:“我、我要开始了哦。”
巫时迁一直笑着,也认真地答复她:“行啊,我准备好了。”
小穴开始一上一下吞吐着肉茎,苏曈没敢坐得太深,可很快找到了要领诀窍,每一次都让微翘的龟头准确无误地碾刮顶弄到令她颤栗的敏感处。
快感使她更加用力地收紧了小穴,刚刚才退了潮的春水再次在体内集结涌起,指节在帽衫上抓得泛白,她咬住了唇想坚持住最后一分的矜持,但很快因为坐得越来越深而节节溃败。
女孩弓着背再一次攀上了顶峰,温热的泪水和娇吟是同一时间一起掉了下来,穿过帽衫领口滑到锁骨上,将自己略微笨拙的青涩熨烫在巫时迁剧烈起伏的胸口上。
她软了骨头趴在巫时迁肩膀上听那几乎要冲破胸骨的心跳声,抬起眸就能看见他微颤的喉结。
她闭上眼,舌尖从嘴里探出,穿透两人呼出来带些潮湿的气体,舔上了那块“亚当的苹果”。
嘴唇含吮,舌头缠绕,牙齿轻啃,她把这两天学到的新知识学以致用。
听巫时迁一声接一声闷哼,年轻的女孩冒出点小心思,绕到脖侧想在那里也留下“到此一游”的印记。
无奈男人皮糙肉厚,她吮到舌尖都发麻了皮肤上也只有细细一小点红斑,她想怎么这么不公平,自己前一天的吻痕还没消退就又被种上了新的。
巫时迁一手掰过她下巴吻上撅着的嘴唇:“就那么想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啊?”
苏曈摇摇头,但很快又点点头,她不过是个热恋期的少女,也会有一些占有欲的呀。
巫时迁往下探出手,手指在两人交合处勾了勾,沾了些滑腻的体液抹到刚刚苏曈吮吻的部位,嘴角勾起狡黠:“这样就可以了,全是乖宝的味道了。”
*
充满情色的水声淫靡且响亮,混着被颠簸得细碎的词句在客厅里一圈圈回荡,阴茎由后而入在小穴里顺畅地抽送着,不时抽到最外,仅剩龟头抵在穴口,再猛地一下撞到最深处。
苏曈两条腿儿软得站不住地,两条辫子随着男人的抽插在空中胡乱地甩,甩回来的发尾总会拍打上自己的乳肉。
如果不是巫时迁拎着她的腰身,她得有好几次趴跪到沙发上,圆滑的指甲嵌进了沙发坐垫里,在深色皮面上划出一道道白痕。
实在太热了,巫时迁已经脱去了长袖帽衫,他再次提拎起女孩无力发软的腰肢,粗糲的指腹从她汗湿了的后颈往下摸索到美丽的蝴蝶骨。
蝴蝶的翅膀就是从这里生长出来的吧,巫时迁禁不住幻想着。
手指沿着发颤的脊椎一节节往下,把因颠簸而滑落的百褶裙摆塞回腰间,卵囊和小腹把女孩的臀部撞得像颗熟透了的桃子。
苏曈已经没办法保持住清醒的意识,脑子里只想着,再这么下去会被巫时迁捣碎的。
捣碎熟烂的果肉,捣碎甜香的汁液,捣碎浸满汗水的呻吟,捣碎她的灵魂。
她不知道,巫时迁也是这么想的。
想把她捣碎,让她的眼泪和花液都只能为他而流,让她那一声声裹了焦糖糖浆的呻吟只能被他听到,让她的甜,只能给他一个人尝到。
一点点燃起的占有欲烧烫了他的胸腔,他俯下身,两手往上握住乱晃的浑圆,在苏曈耳边喘气叹息:“乖宝,我要射了。”
苏曈发不出完整的词语,只能呜咽着胡乱点头,男人的粗喘声太要命,一个个细细密密的泡泡在耳边爆开,噼噼啪啪,耳朵先于小穴先到达了高潮。
雪白墙壁上映着两人紧密贴合的黑影,美好得依然如同那四五十年代的黑白映画,将缠绵旖旎的气息定格在这一刻。
*
客厅的落地窗被打开,初秋的夜风推起窗帘,却吹不散一室浓情蜜意。
事后两人还没冲洗,巫时迁把裹着毯子的苏曈抱在腿上,自己则依然赤裸着,捧着一大块蛋糕一口口喂着最后高潮时哭喊说肚子饿了的小姑娘。
苏曈吃一小口,他自己吃一大口,没一会蛋糕便分完了。
女孩哑着声问他好不好吃,他把纸盘上的奶油都舔得一干二净,用沾满奶香的嘴唇去吻她。
他把苏曈辫子上的发绳取下,手指穿过发丝一下下给她捋顺长发,边摩挲着她后颈上柔软细碎的毛发,边问道:“昨晚你在宿舍睡得好吗?”
苏曈拉开胸前的毯子往巫时迁身上披,想分一些暖意给他:“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没在你身边陪你睡,怕你做噩梦,梦见那些不好的事。”巫时迁拉过薄毯往肩上随意耷拉着,手掌在毯子里揽住她软嫩的腰肉,往自己身上带了带。
“做的梦记不得了,但应该不是噩梦。”乳肉贴紧了他的胸膛,苏曈双手绕到他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揪拉着那短短刺刺的头毛。
看到社团群里还在发那天晚上活动的合照,苏曈依然会泛起恶心,尤其几个和郑明宽较熟的大三师兄师姐总会开玩笑叫郑明宽是“爸爸”,她都要努力忍着那股想把郑明宽真面目公诸于众的冲动。
她在踏入成人世界没多久便遇上了这么一个坎,以后也还会有其他的坎,这次她很幸运地跨过了,可之后呢?如果碰上更多的困难,那时候她还能保持初心,继续做她自己吗?
她会成为另一个许梦雅吗?
巫时迁察觉她极少见的沉默,手指在她颈后软肉上轻轻揉捏:“有什么不舒服就要说出来,不用憋在心里,这个时候你可以做个小孩,不用把自己逼得太紧。”
他总会想起告别式上微笑着和母亲说再见的苏曈,是内心有多强大才能在那个时候挤出微笑?
苏曈轻点着头,抬眸看向男人略带湿润的眼眸:“巫老师,你在超市时不是对我说,让我别忘了初心吗?”
“嗯,怎么了?”
“那我的其中一个初心,就是喜欢你。”
苏曈希望多年后还能记得这份令自己心脏酸胀酥麻的喜欢。
尽管喜欢上巫时迁的原因现在想起来有些可笑,可如果没有一开始这份有些滑稽的喜欢,也没有今天能相拥在一起的两人。
她想记住这份初心,一直到老。
年纪大了真是听不得直白煽情的话,巫时迁一时哽了喉。
他吻着少女依然泛红的眼角,忍不住问她:“其实你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啊?”
苏曈摇了摇头,有些事情依然还是少女的秘密。
她用吻封住了男人的唇,轻声说:“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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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可爱看出来我最近都在填一开头留下的线索啦,准备收尾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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