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暄想要回西陵,不是难事。
因为对于他来说,与容临澈容貌一样是他的灾难,却也事他的幸事。
他不要需要推翻谁的政权,不需要踩着他人的尸首上位。
他只需要养些心腹,将容临澈拉下马,取而代之便可!
容临澈,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了他们母子,而是要让他们活着看他这个该死之人坐在这个九五之尊的位置!
“那都是以前的事,如今想来,也不过如此!”
不在乎他的人,就算他在他们面前有机关算尽,他们也不会觉得悔,不会痛!
顾三儿拍了拍云暄的肩膀,又巴结的揉了揉:“小爹爹,接下来你打算如何?如今仲相府的事,闹的那么大,太后肯定会知情,你还打算与她上演母慈子孝的戏?”
顾三儿这话一说,外面的孙文庭便上来道:“皇上,太后娘娘来了!”
顾三儿心中一惊,刚刚她和小爹爹的话有没有被孙文庭听见?怎么进来也不是先通报?
云暄似乎看出顾三儿的顾虑,他拍了拍顾三儿的手,道:“自己人,无需担忧!”
孙文庭朝顾三儿笑了笑,然后退至一边。
云暄揽着顾三儿的腰,道:“母后既然来了,便请!”
“是!”
孙文庭出去没多一会儿,便听到一个女子哭闹的声音:“临澈,皇儿,听说你在仲相府受了伤,怎么如此不小心?太医呢?太医怎么说?”
顾三儿伸着脑袋,想看看将自己亲生儿子丢弃的女人究竟是何等虎狼样!
不过,等女人进来,她才发现,原来易太后是一个难得美艳的女人。
太后的凤袍显得女人风华绝代,美艳雍容,华贵无比!
这个女人,就是小爹爹那狠心的娘吗?
“临澈!”太后几步赶到帝王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果见帝王面色苍白,她便变了脸色:“怎么回事?当真是伤着了?伤哪里了?太医呢?可用了药?”
说完,她注意到了旁边的顾三儿,面露不善:“明天是临澈刚封的闲妃?你可知罪?”
“我?”顾三儿完全不知道怎么与她有关系,太后娘娘这什么表情:“我知什么罪?”
“放肆,跪下!”
顾三儿一脸懵,关她何事?跪?按照她的身份,跪太后是没什么,可是,这女人那么对小爹爹,跪她?做梦!
“你还敢瞪哀家,好一个没规矩的野丫头,来呀,将这个女人拖下去杖责!”
云暄眸中闪过几分嘲讽,随后将顾三儿拉入怀中,连个眼神都没给太后:“母后来儿臣这里是兴师问罪吗?那可来错了地,应该去刑部大牢才是!”
太后面色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将顾三儿忘去脑后,她问道:“皇儿,听说今日有人易容成你的容貌,出现在仲相府,可有其事?”
云暄把玩这顾三儿的头发,在鼻尖一闻,然后笑了笑:“确有其事!”
太后面色一白,腿一软,往后一跌,似乎受了很大的打击,脸色苍白如纸!
云暄这才开口:“此等贼子其心可诛,竟然颠倒黑白,反咬朕为假,实在可笑!”
太后更是惊恐:“你说什么?他说你是假?”
太后心中恐惧,生怕二子回来报仇,该死!这么多年,他都没有踪迹,她以为他已经死了!
没想到,那个孩子竟是命大!
“不……他回来了,他回来寻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