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的模样,看着比他还小一点,竟然已经有这般亭亭玉立的闺女,实在是可气,让人嫉妒发狂呀。
夜浪君扼腕之后,却又觉得不对劲,道:“不对呀,你不是九王王妃,南源公主吗?怎么会有那么年轻的爹?”
“你果然是见过他的!”顾三儿哼了一声,便又道:“说吧,小爹爹让你做什么。”
夜浪君倒也察觉到了什么,朝廷皇族的人,永远不真,皇帝说谁是公主谁就是公主,皇族婚嫁,男娶权势女嫁荣宠,至于是谁,谁在乎?这个女子既然是那人的女儿,便是他的救星。
夜浪君努力站起身来,哭着道:“美人,快,既然他是你爹,那你该学得他的本事,要不你给本君把把脉,看看你那无良爹给本君下了什么虎狼药,天杀的,本君一连半月都不曾碰过女人,呜呜……”
顾三儿一听,顿时不厚道的笑了:“哈哈……哈哈……你这是怎么得罪了我爹爹,哈哈……”
“笑,你还有脸笑?若不是因为你,本君会落得今日的下场?”
顾三儿还不容易止住了笑声,道:“这关我何事?”
“哼,你爹卑鄙,下药逼迫本君来九王府给王妃下沉香之印,否则就让本君一辈子再也举不起来,瞧瞧,本君印是下了,却又被九王威胁,若不解开沉香之印,便要割了本君的宝贝。你说,本君是解,还是不解!”
顾三儿倒是糊涂了,问道:“九王说沉香印并非什么好东西,为什么小爹爹要让你给我下沉香印?”
夜浪君见顾三儿歪着脑袋想那点无关紧要的事,他气的恨不得将顾三儿拍死,他道:“流言伤人却何尝也是一种保护之法,他既是你爹,做的,自然都是对的。”
顾三到能明白云暄的意图,云暄无非是想让秦锦伊失去贞洁,被九王,被东晋的人唾弃,从此,就算她是南源公主,也会一生无宠,还有可能被打入冷宫。
进了冷宫,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想走也就没人在意了。
只是小爹爹终究是担心夜浪君这种登徒子会真的伤害她,所以下药让他不举,不能对她造成什么实质上的伤害。
小爹爹倒算良苦用心了,顾三儿又问道:“不过,你怎么会在酒窖?”
“你这小丫头,胸这么小,怎么也这么没脑?九王府女人这么多,本君又不知你长相,若是弄错了人,九王还能允许再给本君一次机会?你爹自然也知这一点,便让本君在九王府的东府酒窖守株待兔,会独自一人来东府酒窖偷酒喝的,便是本君要找的人,本君守了几天,总算是没白费。”
“如今关在这儿,你还觉得没白费?九王可没打算让你出去!”顾三儿如今是全明白了,既然是小爹爹的意思,她自然不能让他失望。
夜浪君抓着顾三儿的手,道:“这不是有你在吗?你爹说了,就算被九王抓住也不用担心,有你在,你会放本君出去。”
顾三儿正想说,放他不是难事,却又听夜浪君道:“出去之后,你我便远走高飞,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什么九王,什么王妃,都与你无关,你只爱本君一人,本君也只有你个女人,你说,好不好?”
“呵呵!”顾三笑着道:“爹爹既然说了,让爷放你出,爷自然会放你出去,不过,再过几日也无妨,就算被剥了皮,拆了骨,还是阉了割,他都会让你活着的。”
说完,顾三拍了拍手,潇洒的离开。
“啊啊啊……”夜浪君被气死,抓着铁门不断的喊:“好好好,错了错了,你若放本君出去,本君将燕帝珍藏的雪露琼浆偷给你喝,好不好?”
顾三儿脚步一顿,长叹一声,本是举手之劳,又何必如此吝啬呢?
活生生的一条性命,落入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总归是她的罪过。
顾三儿转身,回到门口,拿起锁看了一下,然后道:“这铁链是玄铁造就,就算内里再深厚,也不能将其震断,不过本王妃幼时得高人指点,这天下的锁没有本王妃不能开的,你到时幸运。”
说着,顾三儿从脖子上取下一吊坠,看似只是一普通血玉,机关一触,却弹出一钥匙模样的金片,夜浪君看的大喜:“说什么高人指点,原是得了解百锁的钥匙,你这丫头究竟是什么人,这宝贝也有。”
呵呵,她能说着钥匙也是她的战利品吗?抢来的吗?
大门的钥匙,寒铁枷锁的锁一一打开,夜浪君得了自有,立即运功调息了一下,之前被寒铁侵蚀的身体不一会儿便恢复,他立即站起身,迫不及待的凑近顾三儿,打算摸一下她的脸,可是被顾三儿一瞪之后,他立即缩了手,然后道:“沉香印不能水洗,用清油敷一盏茶功夫,再用帕子擦拭即可。”
“原来这沉香印并非不能洗净,而是大家都入了误区。”
“孺子可教!”夜浪君整理了一下衣裳,便闪身离去,黑夜之中传来他幽幽声音:“三日后的子时,城东牡丹亭,与卿供饮佳酿,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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