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黑日秘典开始以一种蝗虫般的形式开始在江湖内部普及开,黑日殿的势力越发深厚强大的时候,在度过了长达一年时间之后的一段短暂的休整期内数之不尽的能力也随之涌入了东方未明的力量体系之内,有用的,没用的,高效率的,低效率的,千奇百怪甚至奇葩的能力在联系到了黑日源头的东方未明之后与他体内的真气出现了有机的结合,最后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这些通过黑日大法诞生的附属能力甚至使得东方未明的形态出现了一些异样的变化,在无数种能力的组合之下逐渐使他朝着非人的方向转变,而为了保持人类的形态东方未明通过白远过去的记忆中一些有意思的小技巧,通过不断吸纳保留的记忆碎片中残留的情绪伪造了充满负面情绪和恶意的虚拟人格,同时也是一个被外人称之为黑日殿殿主的怪物,被所有人所误会的幕后黑手。
这个怪物正是东方未明依照最强大的能力形态以及适配方式与外骨骼变化制造的邪恶皇帝,能够包容一切力量的黑洞。
此时在在皇城内大兴土木兴建而起气势恢宏的黑日殿堂之中,黑日殿主身披黑色的长袍遮掩住盘膝坐在大殿的中央,在他缓缓的呼吸中,整个大殿中的空气都好似被抽空了一般出现了剧烈的呼啸,肉眼可见的白色气浪呈现出环形盘绕在黑日殿主的周围吹拂的四周矗立的烛火都宛如浪潮一般卷动。
正在这时一名身披白色铠甲的武者缓缓走进了黑日殿跪倒在了黑日殿主的面前低声的道:“殿主大人,现在武林各大门派组成的联盟已经在北方汇聚,在黑日秘典的大幅度扩散之下,现在他们的实力已经有了卓越的进步,并且根据近日得到的情报,他们在最近可能会有大动作。”
“大动作?”
“就凭那些已经被我吓破胆子的废物们也会开始尝试反击了吗?”
一个沙哑的嗓音从黑袍底下的阴影里缓缓响起,其戏谑恶意的语气淡淡的回荡在空荡寂静的殿堂内部,让跪倒在地的武者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因为他深深的明白眼前这位不知何时出现在皇城内的黑日殿主是比新朝的皇帝更加喜怒无常,阴险毒辣的存在。
“没错,现在大批的武林人士开始朝着原本天龙教的旧址汇聚,原本在各个地区收集情报的探子每天都可以看到许多武林人士分别从不同的地方赶往天龙教旧址。”
这位隶属于黑日殿的武者低声的回复道:“而且最近江湖内部武林各大门派的掌门都开始销声匿迹,逐渐隐藏了自己的消息,我们怀疑他们的目的地可能也是在天龙教之内。”
噼啪!
天龙教...黑日殿主一条惨白的尾巴从黑袍的底端向外探出轻轻的甩动着,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往事,在半年前被东方未明制造出来的第一次露面就是将这个隐隐被所有武林门派推出来的先锋,炮灰教派彻底的剿灭以此达到杀鸡儆猴的目的,也是为了让众多还没有认清现实的武者们明白在没有压倒性的实力前提下贸然的尝试对抗黑日殿和其身后庞大的新朝是多么错误的选择。
在黑日殿主首次露面的第一次的行动里,天龙教的山头就被他手中凝聚的一颗宛如陨石的巨大真气能量弹轰成了一片残骸,超过五成的教众直接死在了爆炸的余波和炙热的火焰之下,龙王在黑日殿主的一击之下力竭而亡,落败身死,属下大多投诚归入了黑日殿中,少数几位则是被当场碾成了血雾和天龙教的土地融为了一体,也正是在这样一场对于敌人而言无比惨烈的战役里黑日门建立了无上的权威,坐实了朝廷鹰犬的身份和地位,也同时将黑日殿主的威名向外辐射扩散,广为人所知。
“并且天龙教教派的遗址废墟在一年的时间内也已经修缮完全,甚至多出了一些过去没有的建筑,似乎是反抗新朝联盟已经将其作为了最新的据点准备实施行动。”
“哦?如此说来,他们是在修习了我们放出去的黑日秘典之后认为已经有了一战之力,足以将整个黑日门摧毁重新建立武林的秩序了吗?”黑日殿主从蒲团上缓缓地站起,只见他赤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只有三只脚趾的脚掌与地面接触发出咔吱咔吱的响声,惨白的皮肤在黑袍之下若隐若现,散发出阴冷的煞气。
“当初没有全部杀死只是因为陛下的仁慈和善心,但是现在当初的善举却终于出现了预料之中的恶果。”黑日殿主遗憾而又可惜的说道,惨白修长的尾巴在他的背后轻轻甩动抽打空气发出噼啪的脆响。
在被东方未明制造之初就灌输了强烈的恶意和负面情感的黑日殿主无疑是以一位邪恶至极的人物作为模板所塑造的,而在灭绝了天龙教之后这位满怀杀意,凶狠暴戾的黑日殿主就想要以此机会将整个江湖的武者斩尽杀绝,不断的出手灭绝所有的门派,而他的计划在仅仅只消灭了几个中小型门派之后就被东方未明所制止,最后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打算。
如果连提供素材和能源的家伙都全部消灭了,又有谁能够给你我提供力量呢?
回忆起东方未明坐在皇位上对自己所说的话,黑日殿主隐藏在兜帽阴影之下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狰狞病态的笑容,当初他是同意了东方未明的提议没有错,但是现在,在素材暂时无法提供更多的力量的现在,那些充当材料的家伙们已经逐渐在陛下的眼里失去了原本的重要作用,在连废物利用的价值都逐渐失去了之后,也该让整个江湖步入最终的消亡了。
“陛下当初可能也是糊涂了才会否认大人的意见...”黑日殿主面前的忠心耿耿的属下对殿主的话语低声的附和着,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被一条有力的尾巴绞住了脖子,被悬挂到了殿主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