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的夜色愈发深沉,酒店的行政套房内,一切才刚刚开始。
赤裸的少女被蒙着眼睛,手腕并拢,两只胳膊捆在身后,跪在沙发前。
或许是因为领带的丝绸材质,或许是男人考虑到床伴的感受,挑了一种凌虐意味不那么明显的捆绑手法,令黄陶被勒住手腕的感觉并不糟糕,但她清晰地感知到梁斯尧是在惩罚她。
男人斜靠在沙发上,欣赏着自己纤细而脆弱的宠物。她刚成年不久,跪在自己腿间,乖乖摆出最驯服的姿势。
他握着紫黑的性器,戏谑地在她苍白的小脸上缓慢掠过,龟头溢出来的液体弄得她的鼻尖跟嘴角湿黏黏的。
黄陶此时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她本能地要讨好梁斯尧,便主动往前凑,张开嘴含住他勃起的性器。
她还没适应北方的天气,这几天有点感冒,本就蔫蔫的,白天不过强撑着跟梁斯尧赔笑。方才情事激烈,她用了十分力气取悦梁斯尧,现下不免有些疲惫,脑子愈发昏沉沉的,舔弄起来不如往常那么卖力。御圕剭御宅剭導航站Ν②QQ點℃OΜ
黄陶的舔舐有气无力的,梁斯尧觉着还不够,拽住她的头发,性器直往人嗓子眼顶。
黄陶被顶得直想干呕,她摇着头,头发被梁斯尧拽得生疼,眼睛蒙着的布料洇湿了一片。
梁斯尧拿她没办法,解开她的束缚,将赤裸的小人儿抱到床上,俯身亲亲她满脸的泪痕,道:“怎么就这么娇气呢。”
黄陶恍惚觉着自己可能发烧了,但她不信梁斯尧就这么放过自己。梁斯尧是睚眦必报的,顶喜欢秋后算账,隔八百年的账他都记得清清楚楚。黄陶从前就怀疑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了梁斯尧钱,被他坚持不懈给追到这辈子来了。
她之前信誓旦旦多次向梁斯尧表忠心,高考志愿只填S大。梁斯尧控制欲强,又爱面子,最讨厌被人骗,这笔账她是逃不掉了。
黄陶越想越难过,眼泪簌簌直往下掉。她又怕惹梁斯尧不痛快,只将脸埋进他胸口,不敢抬头。
“好了。”梁斯尧觉得头疼。
他揉了揉眉心,道:“下周给你办转学。”
黄陶抬起头,小脸看着惨兮兮的:“我选好了导师,张教授您知道么,我这学期还得帮他做课题,通气会都开了。”
梁斯尧笑道:“张宁昊?他不是前年离婚娶了女学生么,你可真会挑导师。”
黄陶假装惊道:“天呐,张教授竟然这么硬核。大哥快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就能抛弃糟糠妻呢。”
梁斯尧笑道:“好了,具体我也不清楚。免得糟老头子带坏你,这周五就办转学。”
黄陶在他颈窝蹭了蹭,道:“我在A大认识很多好朋友,有点舍不得他们。”
梁斯尧道:“我瞧你是怎么着都不愿意回S市。”
他来B市时一肚子的火,气势汹汹,脑子里盘算着怎么治不听话的小丫头。此时反倒没了脾气。
沙发边落地灯散开浅橘色的光,黄陶仰起头瞧着他,小脸上满是希冀,眸子亮晶晶的。恍惚间,梁斯尧仿佛瞧见十四岁的小黄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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