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之后不回家,去比较玩的好的哥们儿家里打电玩。
方痕是家中的老三,也是最小的,不过未成年的少年年纪,心思深沉地却可以让长辈感到胆寒。甚至没人能摸清他心里想的什么,整个人透着一种神秘感,似乎对什么事都不上心冷眼嘲笑世界的模样。
就这点符合唐沫的扭曲人格,提起唐这个姓,人们第一联想的到就是唐家,很不巧唐沫就是唐家唯一的少爷。唐沫的父亲是个背景雄厚非常牛逼的高官,有权有势,基本上没人敢不给面子。通常这种人的家庭当然总有点变态阴暗的地方,人爬得越高巴结的也越多,唐沫从一开始的麻木到现在厌恶回家,也懒得回家了。
“想什么呢?”方痕叼着烟,依然丝毫不损他小清新的干净样子。
看着屏幕里的小人倒地不动,魂才被方痕唤回,想到这些恶心事,唐沫就一阵烦躁。这生活越来越无趣了,稍一抬眼就看见墙上挂着一幅结婚照,男俊女俏,相当赏心悦目。
方痕见唐沫看张照片出神了,正想问他。唐沫便怔怔出声,“这女的是谁?”声音和神情都有点呆,像是不经大脑思考脱口而出的话。
瞳孔闪了闪,方痕无谓地笑了笑,“我二嫂,别看长的端庄,床上骚得要死。”
“真的?”虽知方痕不如外表,接触较深的都知道他性格恶劣,见不得好。但唐沫还是不由有些微震。
“呵呵。”方痕不置可否。“糟了,我这嫂子最讨厌烟味,我得在她回来之前清除干净。”说着,不急不慢地站了起来,收拾。
就看不得方痕这幅态度,不过比自己大二岁,老在面前装成熟。跟在他后面问着,“你玩过了?”没等方痕回答,看他表情就知道!唐沫笑了一下,这个小男孩笑起来很可爱,他长得就很好看,基因好,但很少笑,所以那份可爱就尤为珍贵,看着就想让人欺负。“有你的!”唐沫觉得自己没交错这个朋友,他总能给自己惊喜,和以往围在他身边的人不一样。
看着方痕把原本凌乱的房间收拾的一尘不染,又在厨房里洗好菜切着。说是嫂子交代的,他必须完成。
唐沫对这个女人是越来越感兴趣,特意在方痕家等了段时间,最终却没能等到,只因唐沫再不回家,整个市都要被翻过来了。为免拖累好友,唐沫只得心存不甘地告别方痕。
送走唐沫,方痕背靠着门,清澈的眼睛闪过得逞的冷笑,他当然不急,因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跟这种没脑子的官二代做朋友,可比应付上头两只恶魔简单得多。
“二嫂,你说对吗?”从暗处走出一个女人,她说不上漂亮,但比照片上柔善的多,看她的第一眼,就觉得这女人很好相处。
其实,也不过是一只被掌控的宠物罢了……
玩弄这种平日里高尚的长辈,给了唐沫无与伦比的满足感,他玩的很开心,尤其是二嫂的肉体真是人间极品。
当唐沫再次射过一轮后,尽管身下的女体已被蹂躏地不堪入目,但心中仍旧觉得意犹未尽。这女人似乎怎么玩都不会死,“方痕,你不玩吗?”
方痕掩去眼中的厌恶冷讽,唐沫这个败家子弟还真够变态,泯灭人性吗?其实他也半斤八两,禽兽有什么资格去说另一个禽兽呢?
谁都知道,以女人现在这副样子,再满足一人欲望,简直比登天还难。这不是间接杀人嘛!但为了唐沫的变态心理,他怎么会管区区一条人命。
看方痕没动,唐沫从床上下来,挺着个大家伙来到方痕面前,“看了这么久,你下面就没反应?”
花了不到一秒的时间整理好全部情绪,方痕抬头……本该意识全无的女人听到恶魔残酷的声音,“反应大了。”
接着就是解皮带,脱裤子的声音……
爬上床,方痕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女人,把她摆成一个容易操弄的姿势,对着那血流不止的花穴,狠狠挺进……干了那么久,还是卡住了,她太紧了,就算有血液的滋润还是有些费力。
拍了拍她的脸,方痕嘲弄的口气,“我们没少干你,怎么还是紧得要命……你这样想让我早泄吗?”
观战的唐沫听方痕这么说就笑出了声。
抱起她没有几斤肉的身体,方痕趁着唐沫没注意,轻轻地咬着她耳朵,身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用力,那架势,那力气就像是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顶了出来,从肚皮里流出。
‘啪啪啪’
‘咕滋咕滋’……
空气里满是淫靡的肉体交合和‘水流’声,听着都能让人脸红。
“小小,撑一下。唐沫要我操你,我不是自愿的。”或许干的太过分了,他在这时候竟会叫她小名……
看不见他的表情,女人满脑子都叫嚣着仇恨,恨着,愤怒着!方痕的虚伪,她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个二弟的虚假!美丽的外表下一颗腐烂肮脏充满恶臭的垃圾心!只是以前她一直不想承认,不想……
“恶心……”女人说着什么,然后一口咬住方痕的耳朵。
霎那间,血流如注,女人睁开眼,眼里充血都是怨念,直勾勾的看得让人心惊,混合着血口齿不清地叫骂着,“恶心,恶心……”
直到唐沫走来一脚踢开,这一下踢得非常狠,女人直接从床上滚落到地上,后背抵着墙才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唐沫看着方痕满是血的耳朵,低着头额前少年特有的柔软发丝在光线下折射出光亮,一片阴影下看不出表情,也没见方痕吭声,好像不是咬在他身上一样,想着是自己要他上的,害的好友被咬,内心涌现浓浓的愧疚。
“方痕,你没事吧?痕,哪里有医药箱?”
方痕也没料到他会有这么大反应,随手指了个地方,唐沫拿到医药箱,双手颤抖着包扎。连身子都抖的厉害,让方痕有些无语,不过一点血而已有必要怕成这样,这小子不是连杀人都干的出来。
才这样想着,感觉一滴温热的液体滑进脖子里,顺着白皙的皮肤滑了下去,温度褪去变得凉凉的。
方痕吃了一惊,这大少爷不会哭了吧?!正想抬头看,上半身就被人紧紧地搂住了,“对不起痕,很痛吧?都是我不好!”唐沫陷入深深的自责,无法思考他此时的举动。
尽管很不想相信,方痕表情变得僵硬而恐怖,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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