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玄止又看到了那具完美无瑕的胴体。
她从水中走出,身材玲珑有致,乳房上侧的水珠汇集在乳头,娇艳欲滴,细腰盈盈一握,双腿间的黑森林引人遐想。她径直朝他走来,媚眼如丝,面若桃花,容貌倾城。
他忘了呼吸,也忘了动弹,眼睁睁的看着她越走越近,心里某个地方开始不安分的跳动。
很快,她在他身前站定,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执起他的左手覆于自己的右乳上,轻轻摩擦。他能感受到她细腻丝滑的肌肤,她的乳房是那么的丰满,他一只手仅能半握,触感酥软,又富有弹性,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她的乳头早已坚硬挺立,乳晕呈粉红色,他不经意的用指尖掠过乳头,马上引发她的轻微呻吟,似夜莺鸣啼,婉转动听。
接着,她踮脚,伸手抱住他的脖颈,他配合着微微弯身,和她保持在同一水平线。她腾出左手抓着他的右手,向下牵引,直达私密地带。起先,他的手指仅在茂盛的密林里徘徊,后来寻到一处小洞,那里不断有蜜水汩汩渗出,早就饥渴难耐的手指一头钻进去,一个极富愉悦感的女声立刻响起:“呃嗯~~~”
与此同时,洞壁猛然紧缩,仿佛要把手指挤出去,洞内也越来越湿润。手指非但不退缩,反而勇往直前,直达洞底。接着,手指开始在洞内四处搅动,仿佛在寻什么,引得她玉体颤动,娇喘连连。终于,手指找到了目的地,不停地轻抚按压,更多的蜜水流了出来,那是她最敏感的地带。
“要我~”
她附在他耳边低声呢喃,声音如夜魅般充满诱惑。
他不再犹豫,解开裤带,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叫嚣着冲出来,他一只手扶住她的右侧腰,一只手绕过她的左腿膝盖下方,将她的左腿弯曲抬起,手掌紧紧的附在大腿外侧,而后腰身一动,一个坚挺,径直将阴茎送入那方洞穴,释放无尽欲望。
她的洞穴就像一个深渊,令他身陷其中,无法自拔,他只想索取更多,就算倾尽所有也无所谓。
她紧紧攀附在他身上,丰满的乳房被他的胸膛挤压得变了型,白嫩的乳肉从两侧蹿出,形似年糕,细腰被他的大手掌掐得死死的,白里透红,被抬起的左腿随着他抽插的速度不停颤动,好似那摇摇欲坠的落叶。
他的巨物在不知疲惫地掠夺那方土地,凶猛地抽插着,次次全根没入,尽数抽出,粉红的嫩肉被无情地带出,又被狠狠地顶入,无数股蜜水从花心深处汩汩流出,把交合处弄得水声一片。不多时,城池已被攻陷,只剩两片阴唇仍在一张一合的坚守阵地。
射精过后,他并没有把阴茎抽出来,而是不停在她的花穴里蹭,手和嘴都没闲着,又是舌吻,又是揉乳房,阴茎迅速抬头胀大,很快便重新充满整个花穴。这次,他放下她的左腿,抽出巨物,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背对自己,眼前是她光洁的背和紧致的蜜臀,最吸引人的当属蜜臀中间的那条深缝,简直是桃花源地。他手握阴茎,用硕大的龟头在穴口蹭了些蜜液,而后径直插入,疯狂捣鼓,直至花心。
他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精,也不记得自己换了多少个姿势,他只记得,那种欲望被填满又被释放的愉悦感简直让他醉生梦里,无法自拔。
最后一次,当他把她压在身下,坚硬的欲望还没被释放出来时,她的身子突然变透明,而后慢慢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在讶异和惊慌之际,他猛地一下坐起来,身边的场景一瞬间转换,他看了看昏暗的周围,意识到自己方才是在做梦,一个过于真实的梦。
他伸手往被子里摸了摸,床褥里果然有异物,湿漉漉的,不知是射了几次的精液。此时,他的巨物还坚挺着,一阵阵的酥麻意从神经末梢传来,刺激着他的大脑。他伸手握住巨物,闭眼想象着那具完美无瑕的胴体,开始上下套弄。她的丰乳,她的细腰,她的蜜臀,她的密林,在他脑海中活灵活现,栩栩如生。一柱香后,随着一声沉闷的低吟,他终于释放出最后的欲望。
他倒在床上,手覆于心脏位置,那里还是“突突”地跳个不停,他只要一闭眼,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挥之不去。
他虽已年过二十,但在房事方面经验尚浅,十五岁那年,皇后特意送来一名女子为他开苞,那个女子不论身材还是样貌,都是一等一的极品,尤其是床上功夫,可以说到了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地步。皇后本想让她好好伺候他,向他传授床上功夫,谁知他要了她几次后,便不再碰她,并派人把她送回皇后那。此后,陆陆续续有大臣送各种美人过来,亦或是野心大的宫女半夜偷偷爬上他的床,均被他拒之门外,他再没宠幸过任何人。久而久之,他不喜女人好男风的流言从宫内传到宫外,成为人们饭后茶余的笑柄。
对于流言,他根本不放在心上,他不碰女子,只因他发现自己对她们提不起兴趣,虽然在她们的挑逗下会硬,但他并没有插进去的欲望,他宁愿靠手解决生理需求,也不想去碰她们。
他曾私底下出宫拜访过神医,神医说他这属于心理洁癖,只有一味药可医,且得反复食用,直至病除。至于是哪味药,神医并未说明,只是手捋胡须,意味深长道:待此药出现,你就知它为何物了。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不明白神医的话是何意思,直到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味药指的不是草药,而是人。难道,她就是那味药吗?否则他怎会在梦中欲望膨胀,只想狠狠要她,射了无数回?而且,现在只要一想到她,身下那物就肿胀不已,欲望源源不断,根本不受控制,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
他伸手掏出枕下的丝帕,放在鼻边深深吸一口气,鼻腔里瞬间充满了她身上的味道,身下那物叫嚣着抬头,他无奈的叹息一声,又把手伸进被窝……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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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你昨夜是否未安睡?看上去甚无精神的模样。”
清晨,龙玄止刚从帐篷走出,便碰到了龙玄赢,龙玄赢看了他一眼,询问道。
“刚起床,精神头还未恢复,无碍,待会便好了。”龙玄止没有与他多说什么,径直走开了。
这时,有侍卫抬着浴桶从帐内走出,龙玄赢看见后心生疑惑:这大清早的,三哥为何沐浴?莫非昨晚发生了何事?直觉告诉他,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今日是狩猎的第二日,皇子们用完早膳后便在猎场集合,兴致勃勃的讨论着昨日战绩。
“大哥,昨日你可是拔得头筹,所获猎物最多,今日想必也会首屈一指吧。”
五皇子龙玄钰一脸崇拜地看着龙玄卿,龙玄卿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加把油,定然也能位居首位。”
“哈哈,大哥你就莫抬举我了,我自个儿有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只要能不垫底就不错了,位居首位想都不要想。”说着,龙玄钰的眼角余光瞥到了不远处的龙玄止,又道:“三哥昨日位居第二,不知今日会不会超过你。”
“他技艺精湛,超过我也很正常。”龙玄卿虽嘴上这么说,但眸中没有一丝服输的深情。
一柱香后,狩猎大赛在皇上的号令下开始,皇子们骑马奔向山林。龙玄止进去后并未马上狩猎,而是凭着记忆前往那处温泉之地,他想看看她有没有在那,尽管几率很小。
去了后,果然未见人影,瞬间,他的眸中写满失落之意。
她到底是谁?
究竟怎样才能找到她?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子有如此执念,尽管只有惊鸿一瞥,连她姓甚名甚,家住何处都不知道。不过他有种强烈的预感,他们很快会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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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洛芍总是在做同一个梦。
梦中,她与一名男子抵死缠绵,不管她怎么哭怎么反抗都没用,最后从梦中惊醒,一股莫名的不安感侵袭全身。尽管她反复安慰自己那只是一个梦,梦与现实是相反的,但仍心有余悸,仿佛冥冥之中会发生什么事。
现在的她不知道,什么事都是有征兆的,这个梦,就是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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