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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能不能做个人
    许一宁心性再坚定,这一刻都有想夺路而逃的冲动。
    然而,顾湛没有给她逃跑的机会,手往她腰上一带,稍一使劲,直接把人带进家门。
    门,砰的一声合上。
    顾湛微抬了抬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怀里的许一宁。
    今天酒桌上,他的开心并非作假,筹谋了这么多,终于,这女人成了他笼中的金丝雀。
    那么?
    接下来是先折了她的翅膀,还是直接敲断她的腿?
    或者先逗弄逗弄?
    许一宁不爽被他这么赤裸裸地看着,不动声色地与他拉开些距离,弯腰换鞋。
    就在这时,腰上一凉,男人手从衣摆处伸进来。
    “你干什么?”
    许一宁的语气不再遮掩愤怒,急急的抓住他的手。
    但男人的手,又岂是她能阻拦的,顾湛毫不费力的冲破她的阻碍按了上去。
    许一宁猛地一颤,身体紧绷僵硬。
    顾湛懒懒地自上而下睨她那张充满戒备的脸,轻喃:“身为情妇要干些什么,不需要我教你吧,许一宁?”
    “……”许一宁眼神漠漠地看着他,“对不住了顾少,我今天来例假。”
    “噢,这么巧?”
    顾湛骤然俯下身,脸颊近得几乎要与她鼻头贴着鼻头,指肚在她胸前轻轻一按,“其实,我更喜欢浴血奋战。”
    “顾少的性趣味果然与众不同。”
    许一宁不避不让,任由自己与他的呼吸相闻,“喜欢强上,喜欢浴血,还喜欢什么?
    制服的诱惑还是异性装扮?”
    “你懂得很多啊!”
    顾湛的眸底闪过一抹让人探不分明的意味,“这些……都可以试一试!”
    “你果然和从前一样变态!”
    许一宁终于忍不住骂。
    “你错了,我比从前更变态!”
    说完,顾湛另一只手捞起她的腰,咬开她的衬衫扣子。
    他每咬一颗,许一宁的后槽牙就咬重一分,心跳也快要炸掉。
    在第三颗扣子快要咬开时,她一个激灵,猛的将他的手死死攥住。
    “你他妈的能不能做像个人?”
    顾湛抬起头,手指勾了勾她已经半敞开的衬衫,其实只勾了一点,不过以他居高临下的角度,轻而易举能观赏她的两道起伏的线条。
    “许一宁,你读书读傻了吧,在女人面前,男人一般都是野兽,”顾湛落在她腰上的手稍一使劲,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许一宁清楚的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许一宁真真正正的害怕起来,八年前那一幕扑面而来,整个人悲恸颤抖的闭上了眼睛。
    等了半分钟,男人没有任何动静,许一宁睁眼,对上的是他如陈墨般黑的双眸。
    他的声音更沉,“给你个建议,既然进了我的笼子,最好乖巧一点,我想要你的时候,就算来大姨妈,你也只能受着;我不想要你的时候,你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会给你!”
    说完,他冷冷把她推开,仓促间,许一宁踉跄退后数步,等站稳的时候,顾湛已经打开门,大步走出去。
    “砰”的一声传来。
    许一宁低头看着自己的狼狈,一屁股跌坐了下去,她感觉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几分钟后。
    林苏苏一脸惊悚地看着面前杀气腾腾的男人:“洞房花烛夜跑我这儿来,姓顾的,你这个行为很容易让我对你的某项功能产生怀疑。”
    顾湛目光笔直如剑,把她往边上一推,自顾自坐到沙发前,冯思远吓得赶紧往边上挪挪屁股,给顾湛倒了杯铁观音。
    顾湛接过来,咕咚一口喝完,顺势从烟盒里抽出根烟点上。
    冯思远朝林苏苏眨了下眼睛:啥情况?
    林苏苏撇撇嘴:我也好奇着呢!气压低到让人绝望,冯思远决定自己还是先溜吧,“不早了,我先回去,明天……”顾湛瞬间就爆了,“你个傻逼就不能陪我喝杯酒吗?”
    冯思远和林苏苏表情齐齐扭曲了下。
    冯思远:傻逼不是林苏苏的专利吗?
    林苏苏:思思,欢迎归队!酒菜备全,顾湛闷头就是几杯。
    这喝法有点像作死,冯思远心情复杂地开口,“要不……顾哥儿,你敞开了和我们说说,别闷葫芦里摇啊。”
    “对,对,对!”
    林苏苏拼命点头,“到底是你不行啊,还是她不肯啊!”
    顾湛冷幽幽地看她一眼,终于开口:“她现在是我的情妇,我睡了她又怎么样?”
    林苏苏赶紧趁热打铁:“那为什么不睡呢?”
    顾湛:“她来了大姨妈!”
    “原来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就是为这个?”
    林苏苏一张惊恐脸。
    冯思远接话:“顾湛,有的时候我真不明白一件事情,到底是你在报复许一宁呢,还是许一宁在报复你!”
    不就来个大姨妈吗,你这副表情像死了大姨妈一样,吓人呢!顾湛神色晦暗不明。
    ……顾湛家的客卧带独立卫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新房从来没住过人的味儿,枕头被褥和洗漱用品倒是一应俱全。
    床对面还悬挂着一整面电视墙,许一宁没有看电视的习惯,她坐在床上看着房门后背莫名发麻。
    心里还是有些怕的!许一宁跳下床,把化妆桌一点一点移到门口,想把门顶上,移到一半的时候,又停下来。
    她突然想到二十年前初到顾家的那一夜。
    城中村的房子就两间房,一间大人,一间小孩。
    她和顾湛的床用一块帘子遮起来,这边翻个身,那边就能听到动静。
    六岁的孩子,已经能看出喜恶,她不敢和妈妈说小叔叔看她的眼神像要吃人,就把在外面捡来的石头藏到了枕头底下,心想万一小叔叔半夜要掐死他,她就用石头砸他的脑袋。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手里的石头不见了,顾湛在他的那张木头床上做倒立,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拖油瓶,你傻不傻,我真要掐死你,那石头有个屁用。”
    是啊,有个屁用!许一宁默默地把桌子又移回去,这时,手机嗡的一声震动,石润新发来的消息:“一一,睡了吗,我刚刚回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