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朝唐,陆曜喝的烂醉,他喝酒很少会耍酒疯,都是回了房间倒头睡觉,但今晚,他却怎么都睡不着。
胯间的性器在酒精的趋势下异常的硬烫,所住房间时晏宋专门给他留的总统套房,朝唐顶层一共四间,除了他和尚珺彦有自己的专属房间,其余两间都是留给其他的战友。
冲冷水澡降火的时候,陆曜满脑子都是大年三十那晚在这间浴室里欢爱的场景,那个女人身体的柔软,还有小穴里的湿热紧致,那张小嘴的甜美……
握住胯间的大阴茎,闭上眼睛前后左右的撸动,幻想正在操她,把她操的娇喘连连,揉她的奶子,抽她的屁股,狠狠插她的骚洞顶撞。
这样撸了十几分钟后,还是没有射精的征兆。
脑海中的画面回到了三年前,把她摁在胯下插入,遇到那层薄膜的阻隔,听到她哀声的求饶声。
“求你……不要插进来,求你放了我吧……”她不停的用英文求自己,完全把他当成了美国人,“求你……”
那一刻说不上来的一种复杂感觉。
陆曜承认自己那晚有私心,以这个女人的聪明,只需偷偷告诉她配合演戏,就算不真正插入,也能将她救出那种地方,但那一刻,他根本停不下来,只想插进去将她占为己有。
说他是禽兽也好,流氓也罢,那一刻他只想操她!占有她!
冲破那层象征着她处子的薄膜,陆曜也等于
RòùSんùЩù.ㄨㄚz是将自己的初次给了她。
她是他第一个女人。
第一次在她体内体验到了性爱的爽感,让陆曜魂牵梦绕了整整三年,也找了她三年!
她从地下卖场逃出去后,陆曜就接到上面的命令,要收网,联合美国警方端了那伙跨国性贩卖人口集团,等他忙完公事,回纽约找她的时候,始终没有音讯。
三年后在湘城,父亲说要让他去给一个几十年的老友贺寿,知道父亲为的是让他过去相亲,近一个月在湘城审阅时,都听父亲说温家那个姑娘有多美,性格还好。
陆曜原本是要拒绝,无意间看到温臣发的朋友圈,晒了一张家族的合影,被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吸引住。
给温臣发微信问这女人是谁,知道是他妹妹后,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立刻赶去了温家。
在后院见到温言第一眼,陆曜就认出她是自己要找的那个女人。
后来他步步为营,只为了将她收尽掌中,终于举办婚礼,再次将她变为自己的女人。
然而才半年不到,两人的关系就要止步。
怎么可能会放手?
三年前他都没有放她走,现在也不会!
……
翌日。
温言感冒了,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嗓子又疼又痒,听到门铃声,还以为是陆曜又回来了。
打开门,门口站的是妆容精致,身形纤瘦,穿上高跟鞋也只到自己肩膀的女人——白菲。
时隔三年再见,当初那个惹人怜爱的素颜美人已经改头换面,要不是她的轮廓还跟以前有点相像,只看她的欧式大双眼皮和高鼻梁,温言还真认不出来她。
“温言,你说你贱不贱?”白菲一开口就咄咄逼人:“从包里拿出厚厚一沓照片狠甩到她脸上:“我用过的男人你也要!都三年多了,你还惦记着他!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
散落一地的都是盛西决在她公寓楼下,以及盛世地下停车场,还有在电梯里,盛西决拽她手腕的照片。
温言淡漠抬眸,还没开口,盛西决已经从电梯里冲了出来。“白菲你给我停下!”
听到自己老公的声音,白菲气得浑身发抖,瞳孔含泪的瞪着眼前的温言:“他现在还是我老公!我跟他还没离婚呢!离婚协议书我都没签!你等于是插入我们的婚姻!你就是小三!”
“给我闭嘴!”盛西决拽住白菲,把她往外拽,不停的向温言道歉:“对不起言言,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被跟踪,真的对不起,但我没有欺骗你,我这两年都是自己住,分居两年在法律上等于是自动解除婚姻,我已经提出了离婚诉讼,这几天就会开庭。”
“我不会离婚的!我不可能离婚成全你们!你们就死这份心吧!我要白菲要把你们这对狗男女搞的身败名裂!”
温言有气无力的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好像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一样,“请你把这只疯狗带走,谢谢。”
“你说谁疯狗呢!”白菲挣脱开盛西决的手,像个泼妇一样,冲过去就要打她。
突然,电梯门打开。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极具威严男性嗓音在走廊里回荡。
震住了白菲已经伸出去的手,扭头看到身着黑色大衣,面容冷峻的男人,她悬在半空中的手微颤了下,“陆上将?”
这个人可是她父亲白明建都得罪不起的人物。
可是他几个月前不是已经结婚了?婚礼只请了至亲和朋友,伴郎还是总统尚珺彦,连她父亲这个北城市长都不在邀请名单中。
陆曜走过去,自动将身后的男女屏蔽,抬手摸了下温言的额头,很烫,“知不知道自己发烧了?”
“四哥……”
“还有哪里不舒服?”
“嗓子也疼。”温言这会儿已经被他周身气场震得问什么答什么。
“先上去休息,我去买药。”
……
温言是被陆曜推进房的,门被他从外面关上,不知道他在外面都跟盛西决和白菲说什么。
只觉得外面异常安静。
15分钟后陆曜回来,只字未提昨晚,接了水喂她吃药,又为她盖上被子,“睡吧。”
吃过药后困意来的特别快,温言躺下入睡,隐约间听到他说:“我真的败给了你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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