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西楼。
老板一如既往的开店,开张,开唱。
还是那首永恒不变的《月西楼》。
今天的老板可能非常有感,钢琴弹的非常低沉,嗓音也非常低沉,听起来透出无比的悲伤,还有一些……幽怨。
店里宾客不多,女人为主。
吧台前,坐着一位三十出头,打扮妖娆,性感成熟的女人,女人qian tu hou qiao,身材相当火爆,肉丝长腿,白面团子露出小半,透出满满的you huo。
在老板弹琴开唱的时候,她一双如水的眸子像吸盘一样盯着老板,下面不时扭动的腰肢,和不经意磨蹭的大腿,显示了她对年轻老板的渴望。
就这么一会会的时间,她竟然潮了。
“啊,好想要啊!”
女人心中无比想曰,她觉得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眼前年轻老板更帅更有气质的男人了,简直就是女人毒药。
特别是听他唱的那么深情,那么悲伤,她就想过去亲亲他,疼疼他,将他搂在怀里,永远都不放手。
然后,老板一曲终了,走了下来。
女人更是情动,感觉腰部以下都在颤抖了,她忍不住了,受不了了,一下扑了过去,死死的抱住了他,想要醉生梦死,将这一身肉送给他。
醉醺醺双眼迷离的说道:“小金!”
老板姓金,叫金歌。
金歌拍了拍女人的后背,一点都没有因为女人投怀送抱而感到幸运,而是皱了皱眉:“兰姐,你喝醉了。”
叫兰姐的女人摇头,身体紧紧贴着男人,本来就潮的身子更激动了,她甚至有种冲动,现在就把男人就地正法。
“没醉,姐姐一点都没醉,小金,姐姐心疼你,你等的人不会回来了,但是,姐姐也在等你,你知道我天天在等你吗?”
“兰姐,自重。”金歌推了她一下,因为兰姐的手不老实,竟然一下抓到了他脐下。
“小金,姐要你。”
金歌仿佛没有感觉,眼神越发冰冷。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进来一群人,先是左右四顾,然后目光聚集到金歌和兰姐身上,一ren da叫一声:“嫂子在那!麻痹的,你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胆,连忠哥的女人都敢碰,兄弟们,削他。”
来的有六个人,气势汹汹。
兰姐看到这帮人,猛的一怔,然后浑身颤抖,都不敢反驳说话。
金歌道:“她喝醉了,我只是扶她一下。”
为首的男人叫道:“当我们是瞎子吗?敢摸嫂子,打的你变成傻子,上!”
那人说着就冲上去。
然后,呯的一声,他手中抓着的一根木棍不知怎么就到了金歌的手中,他自己被重重的砸了一下,差点晕倒;其余五个男人见此,不再旁观,立即一起朝金歌动手。
可是——
呯呯呯,呯呯呯,只是短短一分钟不到,剩下的五个人也都被打的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金歌丢掉木棍:“我已经解释过了,你们偏偏不听。”
兰姐目瞪口呆,美目涟涟。
其他桌上还有几个客人,拍手称赞:“老板好身手。”
金歌勉强一笑:“抱歉,今天心情不好,提前打烊了,大家的帐,我请。”
客人陆续走掉,那几个被打的也灰溜溜逃走;至于那个fa qing的兰姐,知道事情败露,家里那位忠哥并不好惹,安慰了金歌两句,也走了。
此时此刻,只剩下最角落里,一盏油灯下面的一男一女,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这时候还在自顾说话——
“身手不错!”男人说。
“我觉得他比你帅。”女人说。
“他比我老。”男人不高兴。
“男人越老越吃香。”女人看向金歌。
男人愣了一下,道:“果然,上了年纪的女人,看男人的眼光也不一样了。”
然后女的咬牙切齿,说不过男人,就要发飙。
“你们不走?”金歌走到桌边,眼神闪动了几下。
“不走。”男人点点头,他就是刘长青,旁边的当然就是白玉……两人半个多小时前就到了,白玉这个娘们看到老板这么帅,不知道是不是被迷住了,说要先在酒吧里坐一会,等他弹完琴唱完歌再说正事,然后就看到了老板打人的场景。
金歌其实也早就认出了刘长青。
他看了看白玉。
白玉的容貌不比苏漓的差,甚至如果打扮一下,肯定更美;主要这个女人不爱打扮,素面朝天,但就算这样,也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金歌说道:“小漓没来?”
刘长青道:“她有事。”
金歌然后说:“打烊了,我准备回去睡觉,你们也走吧!”
刘长青道:“我找你帮忙。”
“什么忙?”
“救她。”
“……她不是活的好好的?”
“她身上有只女鬼,赶不走,如果你有办法,帮她一把。”
金歌怔住,眼神终于有了点变化。
从刘长青跟他说话开始,之前他的眼神一潭死水,没有半点情绪波动;甚至是之前打人的时候,也是如此。
金歌看着刘长青,刘长青也看着他。
两人相互之间盯了起码有一分钟,而白玉始终都没有说话,她的耐心倒是挺好,美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金歌,不知道的人还真会以为她被他的美貌吸引了,但是……她的眼神平静无波,反而让金歌感觉浑身不舒服,像是浑身剥光了晒在太阳底下。
终于,金歌开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着就要离开。
“你知道的,她的情况跟你很像,哦,我是说,那只女鬼跟你很像。”刘长青坐在位置上说道。
果然,金歌听了之后全身一僵,脚步也停在那儿。
刘长青继续道:“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我也不在乎你是谁,我只在乎她!”
白玉在听见这句话后,终于把眼神放到了刘长青的身上,微微一笑。
过了一会,金歌转过身来,表情瞬息万变,仿佛要看穿刘长青本身;只是过了好一阵,他都看不穿,但他知道,自己是真的被看穿了。
“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金歌问道。
“上次进你这酒吧的时候。”刘长青回答。
金歌道:“他已经死了,车祸,不是我害的。”
白玉听着他们说的话,每个字都能听懂,但是结合在一起就完全听不懂了,好像他们说的是什么组织的接头暗语。
但刘长青听懂了。
金歌的意思,是说他占据的这具身体,本身就已经死了,是一具尸体;他是人死了之后才附身上去的。
“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办法把她身上那只东西赶出来?”刘长青问道。
金歌又看看白玉,缓缓点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