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算尽 作者:阿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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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你不会这般吧?”
听到殷昭再一次提起柴秀,卫锦兮拧紧眉头。这个昭阳公主,天天话不离口的总要提起柴秀好几次。真不知她到底在试探什么。卫锦兮沉默片刻,说道:“子曰: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侫,损矣。公主若是锦兮的朋友,是锦兮之福。”
“哦?那你觉得,昭阳若是你的朋友。该是,哪一种朋友?”殷昭来了兴趣,好奇问道。
“友直。”卫锦兮答道。
“何解?”殷昭追问。
“像公主这般正直的人,还需要什么弯弯绕绕的解释么?”
“好啊!卫锦兮!”殷昭指着卫锦兮地鼻子,得意地笑道,“你不想听我提她,我不说就是。你何须拐弯抹角拿圣人的话挤兑我!”
“公主圣明。”卫锦兮微微一笑。若不是柴秀让她留着性命,只怕她已经为了自己“曾经”的背叛而引咎自裁了。她会好好活下去,等到柴秀来处罚自己。
“卫锦兮,你看你如今要死不活的样子!”殷昭讽刺道,“你当初便是这样潜伏在殷国的么?你从小学的那些东西,就是教你如何把脑子用来儿女情长?你以为,就算南国奋力抵抗,南国皇室还有活路?你觉得,你下次见殷国的长公主,会是怎样的状况?”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为啥关于小卫的女子身份没有被公开。
我们先假设小卫的身份公开了。殷国为了挽回形象会说周国已经把驸马残忍杀害了,这个女人虽然像驸马但肯定不是我们驸马。那么本来驸马是女人这事儿已经很匪夷所思了,不少人也就当笑话不会相信,万一鼓动的好了还会为了曾经带领大家打胜仗的驸马报仇,提升势气。
再假设就这么倒霉的,大家都信了。那么殷国就得抄了犯下欺君大罪的卫家,皇帝一推三六九,我不知道都是他们骗我的,我也是受害人。可是卫家是周国的重要棋子。这样一来,殷不但没灭,还把自己给折了翅膀。所以周帝不会这么做。而殷帝自己,卫家到底还是老臣,卫相虽然不在朝堂了,但是他的势力并没有全部瓦解。在国家正紧张的时候去干这种事,就是自毁城墙。所以他也不会主动去说。
简而言之一句话,虽然这个身份很劲暴,但还没到公布出来可以给对方致命一击的地步。
而现在周帝又放出了小卫归顺的消息,殷帝多疑,更加不敢轻举妄动。机关算尽、机关算尽啊。
今天放出一个小剧场调节气氛:
卫锦兮:哎呀,人家穿女装也很好看呢。一会儿可要给秀秀一个惊喜。
卫小丫(惊呆,大喊):娘亲,爹爹躲在房间里偷穿你的衣服……
邻居(窃窃私语):原来卫家男人不止长得细皮嫩肉,还有这种癖好……
卫锦兮:你给我闭嘴!(╯‵□′)╯︵┴─┴
——————————热死了,生病了,食欲差,睡眠好,存稿薄——————
☆、第十五幕
冷静下来,卫锦兮发现殷昭说得的确有些道理。是她自己找回了记忆却失了分寸。殷晏的计划虽然环环相扣十分恶毒,但也并非毫无回转余地。她自己就是这盘棋的变数。
殷晏和皇帝舅舅,两国皇帝对弈。他们所有人都是棋子。且从某种程度来说,殷晏可能比皇帝舅舅更可怕。就拿公主和亲来说,两位皇帝都牺牲了自己的妹妹。皇帝舅舅是明知未央公主有危险却不去顾及。而殷晏却是构思好了连环计在适当的时候主动牺牲掉殷溪。虽然是五十步与百步的差别,却也能看出谁的心更狠。
这场博弈,殷国已经在悄无声息中,处在了下风。
卫锦兮告诉自己沉住气,至少虽然当前殷国处在被动的位置,但并非全无转机。她现在应该静心静气,然后出去走走。如殷昭愿望的那般与那些周国贵族成为“朋友”,然后,或做回老本行与殷晏虚与尾蛇,或伺机逃回南边。
就是在这种心态的驱使下,卫锦兮和曾经来过南边的秦王殷骁成了狐朋狗友。殷骁这人虽然讨厌,但的确非常会玩儿。京中那些与他志同道合的官家子弟,他都能说上些话。不知是不是殷昭委托了他。不知从何时开始,秦王的宴会总会邀请卫锦兮。他对这位新晋的七妹夫也不知存了什么心,时不时竖起大拇指在众人面前夸赞她不说,还大大咧咧拿卫锦兮智破神勇大炮的事情说事。
好在北方好战,向来对敬佩有勇有谋之人。虽然卫锦兮曾经是敌人,但这样的经历反而让他们津津乐道,在宴会上乘着酒兴玩笑,问卫锦兮何时再带着大家大杀四方。至于那些看不上这位没啥节气的驸马爷的人,当然根本不屑与她出现在同一个席位。就比如此时在不远处,身边有苏大家苏秦暮陪伴的张光耀。
这个张光耀就是被卫锦兮算计取了首级的张骁承的儿子。他母亲是殷晏的姑姑魏安公主。这位公主在北国也是一个传奇,接连克死了三任丈夫之后下嫁给比她小十多岁的张骁承,还生下了一子一女。可如今一场战争又让这位公主回到了最初的命运。听闻张骁承去后,这位公主在得到消息的第二天就招纳了三五面首开始寻欢作乐。这张光耀也算家破人亡,定当是恨死了卫锦兮的。
不过卫锦兮也不担心张光耀会对她做什么。只瞧他独自一人喝着闷酒,也不理会苏秦暮便知道,他现在还不能动自己。
“妹夫,你在看什么?”秦王对卫锦兮也算照顾有加,纵然纵情于美酒佳人也没有忽略她。他顺着卫锦兮的目光望去,恍然大悟:“原来光耀也来了。走走,哥哥带你去打个招呼。”
“诶,秦王兄。”卫锦兮拉住拽着自己就要上前的殷骁,尴尬道,“方才小弟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只怕见着尴尬才没上去。”
“有什么尴尬的。一来张驸马技不如人,二来军人战死沙场那是无上的光荣。”殷骁大咧咧道,“妹夫不必担心,光耀不是不识大体之人。且有本王做保,保你们化干戈为玉帛。”
后来,张光耀真如殷骁说的那样乖乖与卫锦兮共饮了一杯,还大方地让出苏秦暮作陪:“兄弟听苏大家说与卫兄也算旧识。如今在他乡遇到也算缘分,二位不如叙叙旧也好。”
殷骁听了这眼中闪过精光:“光耀说得在理。妹夫,苏大家可是不轻易陪人的。你好好玩儿,本王与光耀,去别处逛逛。哈哈哈……”
这秦王,真是醉得不清。卫锦兮摇摇头,抱歉地看了苏秦暮一眼。苏秦暮倒表现得极为淡然:“驸马在南国久了,怕是不了解这里。”
“苏大家此言何解?”既来之则安之,卫锦兮抖了抖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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