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今天到底刮得什么风？
    这风向不对啊！
    老姐今天居然没打自己，并且还痛快地答应下来了？
    这让程处亮，一时之间，竟然有些难以置信。
    忍不住问道：“姐，你答应了？”
    “嗯！”
    “你真答应了？”
    “嗯！”
    “你真答应了吗？”
    蓬！
    程如烟直接出脚，将程处亮给踹了出去。
    程处亮从地上爬起来，淡定地拍打掉身上的浮土，脸上的表情，终归正常。
    这样的老姐，才是他熟悉的老姐啊。
    不错，这件差事，自己圆满完成。
    另外，尉迟恭还有秦琼，听到他们儿子转达的话之后。
    稍微思索，很快就答应下来。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秦川是皇上故意推出来，打压五姓七望等世家的。
    现在，秦川必定会遭到五姓七望的忌恨，五姓七望一定会暗中针对他。
    这时候和这小子走的太近的话，肯定会被五姓七望惦记。
    但是问题的关键是，皇上现在已经将他们抬上来了。
    他们就是大唐的新贵，皇上扶持他们的本意，就是用新贵来打压这些老牌世家。
    就算没有秦川，他们和五姓七望，也注定是对立的。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他们和秦川，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所以，他们也很愉快的就答应了秦川得请求。
    得知程如烟答应下来之后，秦川也十分高兴。
    拜师程如烟之后，等于小草多了一层保护，她自己学到本事，也能防身。
    可以说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情。
    而拜师礼，决定在程府举行。
    ……
    第二日一早，秦川就带着书童龍鲲鲲、女儿小草，还带了拜师礼，来到程府。
    秦川来到客厅之后不久，尉迟恭和秦琼也先后到来。
    接下来，小草的拜师仪式正式开始。
    行过拜师礼，然后给程如烟端了一盏茶，程如烟接过来，轻轻喝了一口。
    这也表示，拜师礼完成。
    从此之后，小草正式成为程如烟的弟子。
    秦川不由说道：“我准备了几件拜师礼，希望程小姐能够喜欢，不嫌弃礼物浅陋。”
    程咬金眉毛一挑，嘿嘿笑道：“不嫌弃，快拿上来瞧瞧，你到底准备的什么拜师礼？”
    秦川一挥手，龍鲲鲲马上端上来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四个楠木盒。
    程咬金这老货，直接上前，将四个楠木盒全部当众打开。
    盒子里盛放的四样礼物，顿时让现场的人傻眼了。
    这四样礼物，竟然全部都是琉璃器皿。
    两个琉璃杯，一个琉璃花瓶，一个硕大的琉璃球。
    程咬金从一个楠木盒里，拿出一只琉璃杯。
    这下子，众人看的更加清楚了。
    这只琉璃杯，晶莹剔透，里面没有半点杂质。
    琉璃非常珍贵。
    而像是这么大块，又如此晶莹剔透的琉璃杯，在长安城，价值至少十万钱。
    这四件琉璃器皿，五十万钱，也一定能够找得到买家。
    现场的众人，都被秦川得大手笔给震撼了一把。
    程咬金咧着嘴说道：“这，这也忒贵重了吧？但是我喜欢！”
    一边说着，程咬金重重地拍了秦川得肩膀一下。
    “哇哈哈哈，小子，我发现我越来越欣赏你了！你送的礼物，我很满意！”
    秦川很嫌弃地说道：“这是送给程小姐得拜师礼，并不是送给你的！”
    程咬金脸一僵问道：“那有送给我的吗？”
    秦川微微一笑说道：“有，不但是程将军，就连秦将军还有尉迟将军得的，都有！”
    程咬金有些不相信地问道：“你小子没骗人？真的有？”
    秦川不屑地说道：“我说有，那自然是有的！”
    程咬金仍然不放心地说道：“那你签字画押！”
    这时候，就连程如烟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不由开口说道：“小草既然跟着我拜师学艺，那么以后就跟在我身边，一直到学艺成功，方可出师！”
    一听这个，秦川脸色马上一变。
    你要是说十年才能出师，合着我十年就不能见我女儿了？
    秦川马上说道：“不行！”
    小草也连忙跑到秦川身边，紧紧地抱住秦川得腿说道：“爸爸，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不要拜师学艺了！”
    看到小草的表现，程如烟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程如烟是真的喜欢这个可爱的女娃，但是也真的讨厌她爸爸。
    但是没办法，现在自己刚认得这个徒弟，和她爸爸才是一心的。
    程如烟不由说道：“要不这样好了，一个月允许小草回家一次！”
    小草仍然紧紧地抱着秦川得大腿，小脑袋摇晃的像是拨浪鼓一般。
    “半个月回家一次！”
    小草仍然摇头。
    “五天回家一次！”
    “好，就这么定了！不过，我要是想小草了，可是随时来看她。”
    还是秦川看到，小草一个劲地摇头。
    程如烟越来越不耐烦，眼看就要暴走了，连忙开口答应下来。
    小草眼泪汪汪，可怜兮兮地看着秦川，紧紧抱着他的腿。
    “爸爸，我不想离开你，我不要学艺了！爸爸你不要我了吗？”
    小草一番话，说的秦川眼睛都开始泛酸。
    “小草，听话，爸爸会经常来看你的！你好好跟着师傅学艺，长大了——”
    “爸爸，长大了，小草保护你噢！”
    ……
    小草被留在了她师傅身边。
    秦川则是被程咬金拉着，和秦琼尉迟敬德他们一起吃酒。
    程咬金还不放心，忍不住拉着秦川得手问道：“小子，别忘了你说的话，那礼物，我们都有份得！”
    秦川嫌弃地抽出手来，不耐单地说道：“说了有就有，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说话不算话？龍鲲鲲，来，将礼物都拿上来。”
    很快，龍鲲鲲就拿来三分一模一样的礼物。
    程咬金、秦琼和尉迟恭仨老货，根本就不知道矜持为何物。
    直接打开来，发现这礼物，和送给程如烟的一模一样。
    程咬金拿出琉璃杯，两眼放光，爱不释手地婆娑着。
    “小子，你是不是跑出去打劫去了？在哪弄来的这么多琉璃杯？”
    秦川微微一笑说道：“这些琉璃杯，都是秦家庄自己烧制出来的。我准备和诸位将军做的生意，正是这些琉璃杯。严格说起来，它应该叫做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