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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 作者:珊瑚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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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夭夭躺在床上,听着他一声声淡漠的“嗯”和“好”,心里有些不安,等他挂了电话,忙坐起来问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李尧臣没有再上床,去衣柜拿出干净的衣裳边穿边道:“爸打来的,让我现在过去一趟,你不用管,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拉开门就走了。

    夭夭一句话都没问出口,听着大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趴在床上叹了口气,把脱了一半的衣服解开,扔到床下,刚准备钻进毯子下面睡觉,听见窗户打开,一个黑影冲了进来,在她发出尖叫之前冲到床上,捂住她的嘴。

    李尧城哑着嗓子道:“是我,别叫!”

    夭夭看清他的脸,用力甩开他的手,怒道:“谁让你进来的?”

    李尧城没回答,直接问:“他们要把半成品送到哪儿?”

    夭夭看了他整整三秒钟,终于回答:“云岭路的皮包厂。”

    在她盯着他看的时候,李尧城也在看她,目光火热滚烫,在她肌肤上徘徊。

    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一丝不落全都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然而让人难以启齿的是,在愤怒之余,竟然有另一种渴望猛地自体内窜起,一下子彻底燃烧起来,不可遏制。

    耗费了唯一残存的理智问清楚最重要的问题之后,他再也忍不住按住她后脑勺,对着那张肖想已久的唇吻了上去。

    夭夭剧烈的挣扎,她用力的踢打他,但她激烈的反抗在他看来不过挠痒痒而已,轻而易举就彻底镇压。

    李尧城自己都记不清在梦中到底意|淫过她多少次,但她引诱他的次数倒是记得清清楚楚,第一次见面时用脚挠他的腿,后来教游泳,再后来同睡一张床,每一夜都不老实,在他身上 摸来蹭去……

    他肖想了这么久的美丽躯体,终于被他抱进怀里。

    心里得到极致满足的同事,身体却饥渴得发狂,他压着她,热切的吻,放肆的享用这场活色生香的盛宴。

    当一切结束之后,他把她抱在怀里,细细密密的吻着她的额头,回味方才销毁蚀骨的灭顶之欢。

    夭夭面无表情的趴在他怀里,在他的吻再次沸腾之际,冷冷问:“你在外面多长时间了?”

    李尧城哑声答:“很早了。”

    他不太想回忆,即使夭夭是演戏,他也不想让她用那样的方式。

    “那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她继续。

    他“嗯”了一声,点头,含住她肩膀上的吻痕,这里他刚才没吻到,应该是李尧臣留下的,真是碍眼。

    “我说的都是真的。”

    李尧城惯性的“嗯”声发出一半,突然明白过来她说的到底什么意思。

    他猛地抬头,贪婪的渴望瞬间冻结,不可思议问:“你说什么?”

    夭夭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重复一遍:“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又变心了。”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良久,李尧城才嗤笑一声,不可思议道:“因为那时候我没下去救你,所以你就变心了?”

    “对。”夭夭点头。

    “这么荒谬的理由,你觉得我会信吗?你又想干什么?”

    “或许在你看来这个理由很荒谬,但在我来言,这个理由足够了。”

    第123章 老公好像换人了

    李尧臣下楼, 有人来接, 他直接上车, 被送回老宅, 李父在家早已等候多时了。

    李父挂了电话,抬头,问他最近和夭夭处得怎么样。

    李尧臣当然说很好,明年再给李父舔一个孙子或孙女。

    他笑嘻嘻的,和李父屋里严肃的气氛格格不入, 看到茶桌上有干果, 也没问, 直接坐下一边答一边剥干果吃。

    李父再问夭夭的事, 全都被他嘻嘻哈哈的糊弄过去。

    他不再绕弯子,直接道:“你也大了,有些事情该让你知道了。”

    李尧臣脸上还带着笑, 点头:“您说,我听着。”

    说完继续剥干果,他剥好了却不吃, 果仁堆在一旁,等李父说完, 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

    李父所说和李尧臣自己的记忆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在李父口中, 他制|毒贩|毒是为了跟在自己身边的员工能养家糊口,母亲的死是因为手下人失误……总之,从李父口中说出来, 他像个忍辱负重,独自承担世人诽谤的大圣人。

    自始至终,李尧臣脸上都带着微笑,目光就停在茶几那一方天地上,颇有“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怡然。

    等李父说完,他抬头问:“您说完了?”

    李父忍着怒道:“你看我像没说完吗?”

    “不像。”他认真回答,站起来,从李父书桌上抽了一张印花信笺出来,把剥好的干果包起来,说,“既然您说完了,我就先回去了,夭夭胆小,晚上一个人睡害怕。”

    李父扬声叫住他,声音里带了颓然,“我知道我干的是天怒人怨的事,我也准备收手了,夭夭那里……”

    李尧臣没回头,在门关上之前,留下一句:“我不会让她乱说的。”

    黑暗中,夭夭环着毯子坐在床上,看着李尧城的目光平静如水,也沁凉如水。

    她的身上还带着方才欢爱过的痕迹,但神态却无一丝眷恋。

    李尧城蓦地想起在厕所里偶遇时她的样子,那时她也是这样,冷酷又决绝。

    心中的笃定从根部一点点溶解,他突然意识到,女人是如此让人难以理解的生物,她的喜欢可以因为一件小事莫名其妙的来,也可以因为一件小事莫名其妙的走。

    夭夭拢了拢被子,遮住胸前的痕迹,微蹙眉,神态有些不耐,“刚才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你快走吧,不要让人撞见。”

    李尧城坐着没动,哑声开口:“当时我也准备动手,只不过晚了一步,我并没有……”

    夭夭:“可是我看到的只是你没有任何动静,他来救了我。”

    她站起来,掀起床单塞进洗衣机,换了一张干净的,催促他:“你快走,他说不定马上就回来了。”

    李尧城苦笑一声,女人,女人,喜欢你的时候能为你付出一切,不喜欢的时候连一眼都懒得看。女人,真是这世上最多情,又最无情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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