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轻点:冷傲王爷的绝世宠妃 作者:伤小惜
见到夏婉愧疚的样子,墨凌云立刻开口安慰了一句。挺身站在了夏婉的身边。
然而,夙妖却是对墨凌云充满了敌对的眼神,抱手说道:“哼,还不是之前就对婉儿不信任惹怒了婉儿,现在才来假惺惺地讨好,我要是婉儿才不会信你们任何一个人的话!”
闻言,夏婉无奈地一笑。墨羽浩喜欢之前的夏婉,这个跟她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原本她就不是本尊,有的只是自己的记忆。对于夏婉的记忆,思儿虽然说是月白泉的效果,自己看来仅仅是一个偶然而已。而凌之所以会帮着自己说话,她也更愿意相信是因为对自己的信任而不是出于愧疚……
“快把人放了,我还可以留你一个全尸。”墨凌云朗声开口说道。“什么?你认为你有本事杀了我?”墨羽浩一脸阴笑地说。他的目光幽幽转向他身后的那些人质,在人质之后还有几千人的侍卫。且不说他本身的实力,就是这里的人海战术,也足够把他们都困在这里。实力上的差距来说,还是墨羽浩要暂居上峰的。“不信就站出来,我们一对一来。”
墨凌云冷傲的声音之中带着霸气,沉声说道。只要墨羽浩不再以榕妃、夏逸、欧阳慧、夏其威、邵阳公主为人质来威胁,他们就有更大的胜算。这个办法可谓是激将法。“好!那就让我们比试比试!”墨羽浩一声充自信的应答,而后便迎着墨凌云而上。二人说完,便开始比划了起来。只是墨凌云比墨羽浩想象得还要惊人……
只不过是一瞬的时间,便看见墨凌云浑身紧绷起来。双眸渐渐后泛红,不过是跨出去一步的时间。他便成功得到了戮魂的力量。眼下,浑身都是刀枪不入的。每走出一步,踏出的地面都被他踩碎。气势汹汹的样子,所向无敌……
“哼,我就不信!你连我的吸魂紫荆印都不怕!”墨羽浩微微眯着眼眸,不信邪地说道。下一刻,他便抬手结印,一道紫色的烟雾徐徐在他的指尖流淌出来。仿佛是一道令人神奇充满生命的灵蛇,徐徐蜿蜒过整个地牢的过道。所有人都是见过这种吸魂紫荆印的厉害的。只要触碰到,整个人便会被这样的吸魂紫荆印吸食得只剩下一副枯骨。
“凌,小心!”夏婉情不自禁地喊了起来。只有夙妖不在意地劝道:“不用担心,这个家伙只要再戮魂的状态,就跟无敌一样!上次你在魔刹宫被带走的时候,他也作了一次,那一次,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连我都惊了一跳……”
闻言,夏婉这才稍稍安心一点。在夏婉和夙妖的身后还有数百名祈王府和夏婉的家丁、守卫、宫女。只是他们的身上都有许多的伤口。像思璇,除了满身的鞭伤,连眼睛都少了一只。可谓是老弱残兵。根本不是墨羽浩身后的几千精兵的对手。唯一能够获胜的希望便是擒贼先擒王!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纷纷疯狂地给墨凌云助威。
对于墨羽浩这个皇帝,也根本没有什么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更不要说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说法!在大家的眼里,墨羽浩只是乱臣贼子,所以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王爷威武!王爷必胜!”“打倒皇上,放我们出去!”震天喊声之中,那吸魂紫荆印完全没有对墨凌云造成任何影响。反而是那墨羽浩的吸魂紫荆印在环绕过一遍墨凌云的身子之后,徐徐向着墨羽浩本人飘散而去……
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那墨羽浩便被吸魂紫荆印的反噬。表面的皮肤都开始慢慢的枯萎,形成了一道道犹如七老八十的老人家所有的褶皱和老人斑。最为令人愕然的是,他的脊椎骨架也像老人家那样佝偻了下去。整个身子都矮了一大截!周边的人都忍不住齐齐后撤,离着墨羽浩远远的,深怕被他殃及无辜!“天啊,天底下竟然有这么阴毒的功夫……”
思璇不可思议地说道。“哼,还不是自食恶果了!真是罪有应得!”夏婉咬着牙说话。想到自己二姐、三姐的死,雪女断的腿,爹爹的伤,夏家死去的那些侍卫、家丁,还有青冥教的教众。以及那些数不清的冤魂。都要等着一一找他偿命。只是看到了墨羽浩这个样子,一旁的夙妖忽地啧啧笑了起来。
“啧啧啧……还没有享受过年轻就老了!要是这样活着,简直生不如死!以后他要眼睁睁看着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不能碰,满桌美酒佳肴不能吃,才刚刚到手的皇位,不久就要撒手,还后继无人!”一句话,令原本就站立不稳的墨羽浩直直跌坐到了一旁。未老先衰的境地,已经让他愕然……红着眼眸的墨凌云抬步准备继续朝着墨羽浩走去,手中的圆满饕鬄剑,锋芒骇人。刀光在墨羽浩的脸上映衬出一道明晃晃的印记。
此刻,原本是站在墨羽浩那一边的大臣,守卫们已经无人再上前帮忙。大家都明白,墨羽浩的时辰不多,根本没有必要为了这样的乱臣贼子搭上自己的性命……
“你现在还有什么遗言?”墨凌云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犹如钢铁一般的身子,也逐渐恢复了原本的状态。只是墨羽浩已经无力在起身和他对抗。完全是因为一时的糊涂,才造成了功亏一篑的后果。他悔不当初,又无可奈何。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变成了定局。
“我当初就不该心慈手软,应该赶尽杀绝……”墨羽浩用他已经苍老了的声音开口说。垂老的身子,不过是风烛残年。白松散地垂落到了面颊上,遮盖住了他满是皱纹和斑点的面容。他也完全不抱希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被墨凌云一刀解决。
夏婉却在这个时候开口道:“凌,留他一条性命吧!这个样子,他至多也就是活个几个月,而这几个月的折磨,远远比他死去要痛苦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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