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解开皮带之后没有再系上,西裤的拉链也没有拉上,他跪下后,西裤被拉下一截,从背后看他紧实的屁股被内裤包裹着只露出了一小半,然后就被卡住,但从前面看却直白露出整条内裤,硕大的鸡巴把内裤都顶出一团大包。陶陵抬起赤裸的足,绷直了脚背,用脚趾踩中徐豫南被内裤包裹着的阴茎。
“嗯……舒服~再用力……哈~主人的可……可爱的小脚丫真……真厉害嗯~~”
男人最重要的器官被女人踩在脚下,他本来应该觉得屈辱,然而敏感的部位被她用足漫不经心的玩弄却让他觉得爽快,恨不得陶陵再用用力,最好解开他的内裤,让他的鸡巴和她的脚正面接触。
徐豫南保证,他真的不是抖m,并没有被人欺辱才能产生快感的毛病,只是因为对象是这个女人,她的一切都让他着迷,包括她那小巧可爱脚趾。
他甚至推翻之前想到的要惩罚她的想法,开始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一个人能在招惹了他之后被他轻拿轻放,他有办法对付她,可他都没有真正做过。不是无能为力,而是不愿意,似乎他每次为难她,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让她离自己近一点,甚至在为难她之后割地赔款,许给了她更多的好处。比如这次,她给他带了绿帽子,他用冷水惩罚她,最终却是他跪在她脚下,为她舔逼,做她的舔狗,虽然一直在安慰自己,这是在蛰伏,他等待着一击必中的机会,狠狠的教训她一顿,可实际上,他沉迷其中。
她的骚穴那么芳香,淫液的味道那么迷人,如同罂粟,让人上瘾。他可能真的中了她的毒,不过是喝了几口她的骚液,居然觉得要是能天天喝她的骚液,再操几遍她的嫩逼,把她娶回家也可以。
他怎么能这么想?这简直让一直傲然的徐豫南无法正视自己。他难道真的是那么下贱,那么骚?
心绪不定的徐豫南手越捏越紧,却忘了他手里捏着的是女人的大腿,直把陶陵疼得尖叫。
“啊啊~~你……你干什么呢?”
“干什么?干你呀!”
徐豫南不想再装下去,与她玩什么主人与狗的情趣游戏,他的头直接穿过女人胯下,然后拉住女人的大腿就将人扛了起来,这让陶陵重心不稳,直直的向前倒去,害怕摔倒的恐惧让陶陵吓得闭紧了眼,直到上半身撞到男人结石的后背,然后被男人拉住纤细的大腿稳定下来。
“不……不玩了……放我下来……你放开……”
陶陵用力拍打男人的背,只拍得自己手心发红,可是徐豫南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纹丝不动,直到把人甩到沙发上。
男人好像真的被惹火了,陶陵有些害怕,立马挣扎着想要逃跑,可还没有能站起身来就被男人压住,男人的肩宽体健,这样压下来,本就昏暗的灯光被遮得严严实实,像是将她困在了五指山下,不见天日。
根本不让她有所反应,男人拉开她的腿挺着自己的大屌就往前捅进,粗大的鸡巴往窄小的穴里硬塞,虽然之前被他舔得动情有淫液滋润,却还是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徐总……豫南……徐豫南!!!你停下,疼……真的疼……不要……”
陶陵不停地喝止,可是男人却像是走火入魔一般,任由她挣扎尖叫,并没有停下来。
陶陵现在真的觉得是在被强奸了,因为徐豫南没有半点怜惜,甚至不和她有任何的互动,只埋头苦干,用他胯下的大鸡巴操干着她。硕大的鸡巴只管进进出出半点不在乎骚穴因为疼痛而干涩,仿佛进入了恶循环,他越来越大力,但她越来越疼痛,然后越来越干涩,最后让她疼到麻木。
俗话说,不能挣扎就努力享受,但陶陵真的做不到,首先是身体条件不行,实在太疼了,疼到她无法产生半点欢愉,疼到让她觉得她的逼都被男人日坏了,怎么可能分泌出淫液来润滑?然后是心理落差,不接受被人这样对待,特别是这个之前对她摇尾乞首的狗男人。
“徐豫南,你放开我~”
“徐豫南,你放开她。”
陶陵的哀求和男人的叫骂声同时响起,原来是傅山河去而又返。
傅山河简直心疼坏了,他心心念念保护得好好的女孩子被男人随意操弄,像只没有思想的性爱娃娃,被男人折磨得面色苍白。他想冲过去保护她,却又犹豫了。
他也想给陶陵一个教训,让她明白,只有他才是她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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