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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仵作先生 作者:长生千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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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主卢铸忽然旧疾复发,所以丫鬟小厮大夫,还有管家和少庄主全都赶过去了,听说忙前忙后的天亮才散了。

    楚钰秧说:“更具体的我就分析不出来了。”

    赵邢端说:“如是真是卢家的人杀人,那么这次寿宴,恐怕真是卢家早就计划好的,为了把这些人全都引上山来,所以才发请帖开的寿宴。”

    楚钰秧说:“鸿门宴啊。”

    两个人把箱子全都归位了,为了不打草惊蛇。楚钰秧和赵邢端说好了,今天晚上悄悄摸出来,看看是不是有人在漏壶里做了手脚。

    白天相安无事,大家脸上都露出一些勉强的笑容,还在心里坚信着吕深就是凶手。

    到了晚上,楚钰秧就故意说自己头疼,要早睡觉。于是吃完了饭,他们两个的房间里就静悄悄的,灯关了门也关着。其实两个人早就偷偷的跑出来了。

    楚钰秧冻的缩成一个球,他们趴在打更人的小屋顶上埋伏着。北风那叫一个肆意,楚钰秧裹着厚衣服,不过还是冷的要死。

    他现在都后悔出来埋伏了,觉得这真是一个本办法。

    赵邢端倒是觉得还好,毕竟他武功好,内力也深厚。

    赵邢端看楚钰秧身体颤个不停,忍不住伸手将他往自己怀里一拽,然后送了一股内劲儿过去。

    有赵邢端用身体给他挡风,楚钰秧顿时就觉得好多了,又感觉到一股暖流蔓延到四肢,更是舒服的叹息一声。

    楚钰秧不一会儿就觉得暖和多了,脸上也不那么惨白了,有了点红润。

    赵邢端低下头,就看到楚钰秧露出的后颈子也慢慢变得米分□□白的,越看越是可口。

    两个人趴在屋顶上,赵邢端为了给他挡风,将人拽到自己身下。这个姿势实在是暧昧到让人忍不住乱想。赵邢端轻轻压着身下的人,楚钰秧的臀部就贴在他小腹的地方……

    第25章 煮雪山庄5

    赵邢端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劲儿了,可能是最近太忙了,忙到没时间发泄,所以都开始胡思乱想产生幻觉了……

    赵邢端觉得,自己会胡思乱想,罪魁祸首也是楚钰秧,都是楚钰秧在自己耳边没完没了的叽叽喳喳,所以他才会产生幻觉。

    赵邢端觉得,仔细一瞧,楚钰秧有的时候还挺……招人喜欢的?

    今天晚上打更人并不是之前那两个,而是第三个没有见过面的打更人。他倒是准时来了,然后进屋休息了一会儿,就拿着打更的工具走了出去。

    楚钰秧就听到打更人一边走一边敲着梆子,喊道:“戌时一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然后打更的就越走越远,他们趴在屋顶上,看的比较远,打更人果然是按照之前那个线路走的。

    越过一盏茶多的功夫,那打更人就走回来了,看起来是冻得够呛,冷的直搓手,跺着脚嘴里骂了一句难听的,就打开门走进了屋里。

    打更人在屋里休息了一会儿,又拿着工具去巡逻了。亥时二更也是这么过去的。

    过了亥时二更,几乎就没人出屋了,天寒地冻的都准备睡觉了。那打更的走了几圈回来,就躲进屋里,好久都没有出来。

    楚钰秧竖着耳朵听,什么也听不出来,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就抬起胳膊肘戳了戳身上的赵邢端。回头贴近他的耳朵,小声问:“里面怎么没有动静啊。”

    赵邢端被他一戳就回神了,不过楚钰秧凑到他耳边,呼出来的热气又让赵邢端有点大脑发热,都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赵邢端隔了半天,才说:“睡着了,有打鼾声。”

    楚钰秧一愣,说:“睡得真快啊,比我还厉害。”

    楚钰秧又小声说:“怎么不见凶手来做小动作啊,难道是打草惊蛇了?”

    赵邢端觉得耳朵有点发热,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不正常,压低了嗓音说:“不知道。”

    楚钰秧顿时撅起嘴巴,用食指挡在嘴唇上,说:“端儿不要乱咳嗽,万一被人家听到了怎么办?”

    赵邢端脑子里一懵,倒不是因为楚钰秧的话,而是楚钰秧无意间那个噤声的动作,嘴唇略微嘟起来,如果忽略了他的手指,简直像是在邀吻……

    楚钰秧是趴在下面的那个,他穿的又多,所以回头这个动作其实很艰难。他扭得脖子都要断了,发现赵邢端不理他,说了一句就不回话了,以为赵邢端嫌弃他烦了,于是就转了回来。

    不过楚钰秧可不是个容易气馁的人,过了一会儿又笑眯眯的转过身去,小声说:“端儿端儿,你的声音也很好听呀。”

    赵邢端:“……”

    端王爷刚做的几个深呼吸动作白做了。

    打更人睡着了,又不见可疑人出现,楚钰秧趴着趴着,就快冻成脆脆冰了,觉得就算有赵邢端给自己挡着风,但是也冷的够呛,全身血液都要结冰了。这大冷天的,又不能做太大的动作,没事可做就眼皮发沉,想要睡觉。

    赵邢端一听,楚钰秧的呼吸有点越来越绵长缓慢,显然是要睡着的样子。这么冷睡过去,惹了风寒倒是好事,别给冻死过去就闹大了。

    眼看着马上就是子时三刻了,屋里有了动静,打更人似乎醒了,已经开始拿着工具要往屋外走。

    赵邢端抱住楚钰秧的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然后提气一纵,就从房顶上轻而易举的展开轻功,在旁边盖着厚厚白雪的树枝上一踏,借力越气,已经起落之间离开了打更人的房顶。

    楚钰秧觉得迷迷糊糊的,好像躺在云彩里,飘飘忽忽的。他睁眼一瞧,愣了半天才发现,竟然已经不在屋顶上了,而是躺在房间的床上。

    楚钰秧挣扎着坐起来,说:“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回来了?我是不是做梦了?”

    赵邢端说:“子时了。”

    楚钰秧眨了眨困乏的眼睛,不一会儿就听到了打更人喊着子时三刻的声音。

    楚钰秧说:“可疑人没有出现吗?”

    赵邢端摇头。

    楚钰秧有点失落,说:“难道是我想错了?”

    赵邢端将被子盖在他身上,说:“先暖和一下再说。”

    楚钰秧的确很冷,冷到已经不知道冷了,他手脚冰凉,冰凉到麻木。

    楚钰秧抱着被子,嘻嘻笑着说:“要是端儿抱着我,我会更暖和的。”

    赵邢端一愣,楚钰秧就是这样,总是喜欢在嘴上占一些小便宜,看起来从来没个正经。

    赵邢端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忽然就坐在了床边上,然后拉开了楚钰秧的被子,将他伸手搂在了怀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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